“他跟一个女人应该去休息室了!”金麦尔说道。
“艾兰铎也去了?”露茜紧跟着问道。
金麦尔坏笑了一下,没有直面回答,安琪拉不在了,就昭然若揭了。
金麦尔伸出小手去摸露茜露出的乳肉。
“你还喜欢女人?”露茜对金麦尔也有些好奇。
“喜欢身材好,又胸大的!”金麦尔的手指摸进露茜的布料里,按她的乳头,“姐姐,你的身材真好,乳房又大又紧致。”
金麦尔又看了看裙子里的翘臀,自然也看见了露出的臀沟,舔舔嘴唇。
“好性感!”
“你真是一个小骚货!”露茜突然伸手搂住金麦尔,贴在她的耳边,“你跟你的男人一起睡过吗?”
金麦尔的小脸红了,“穆老师不喜欢一起睡。”
嗯,她说的应该是那个化学家。
“互换情人玩,你答应了,我就跟你一起玩!”露茜给金麦尔下了狠药。
金麦尔并没有吃惊,她们两个现在本来就是试探阶段。
想在一起玩,露茜就必须知道金麦尔的底线。
安琪拉尊重露茜,所以露茜的男人,安琪拉都不会勾引。
可如果露茜想互换,安琪拉也会同意的,毕竟那些狗男人,也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
金麦尔沉默了。
露茜不是非要玩她的男人,毕竟自己的最近也很黏人,卡缪和米罗两个人就搞小动作,那个法医看着高冷,心肠其实坏着呢。
当初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是在电梯里,对望了一会儿,米罗就主动搂住她亲嘴。
然后到她的楼层,他就松开了她,任由她离开。
第二次是在走廊邂逅,他把她拉到安全出口,又亲又摸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
那时候两个人连名字都不知道。
然后就渐渐发展到遇到了,有机会,就会亲热一下,直到一天他介绍自己,叫米罗,两个人就在一个空房间,做了全套,然后就开始各种偷情。
她跟米罗偷情,还要早与跟梅奥在一起。
或者就是一个熟悉的过程吧!
金麦尔沉默了,委屈的眨眨眼,“我得回去问问!”
“随便!”露茜并没有催促,而且拿起一杯红酒,在角落里,默默地喝着。
金麦尔跑掉去跟她的四个男人讨论去了。
露茜觉得好笑,拿出手机,收到卡缪的信息,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然后很快又跟她说,他不能回家了!
呵呵呵,这个转折露茜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
谁让对方有钱有权呢?
而自己是孤儿。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对卡缪来说,权力更重要。
而且卡缪靠自己也努力过了,没有资本支撑,他根本不可能走的太远。
优秀的人才,关键不是机遇,而是平台。
就如现在她靠着安琪拉的门路,认识了全城最富有的金麦尔公主。
人家光明正大的男人,就有四个。
妥妥的一妻多夫。
而且还不会有人说什么,这就是实力。
如果露茜说,她跟几个男人同时上床,妥妥的骚货,贱婊子。
这就是人生。
花衬衫优雅的坐在了露茜的对面,“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狄非。”
“露茜!”露茜抬起眼睛,看来这个是金麦尔色情小团队的交际担当。
“金麦尔把你的话当真了!”他优雅的笑道。
“本来就是真的啊!”露茜嗤笑,“想一起玩危险的游戏,总要付出点代价。”
“我们自己也可以玩!”狄非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随意了,毕竟我们联邦调查局,又不是什么高大上的地方。你们想进去,自然可以!”
“我们想进特别行动处!”狄非笑道。
“哈哈哈!”露茜忍不住笑起来,“我说的不算!”
“怎么才可以?”狄非不放弃。
“我回去问问。”露茜的眉头挑了挑,并没有立即拒绝。
“谢谢!”狄非站起身,离开。
露茜看了看丽塔庄园的黄金大厅,说回去问问,是她在想,金麦尔这么有钱,会对卡缪的未来有什么帮助?
没一会儿,安琪拉回来了。
小脸红扑扑的,想来小逼里应该灌满了她弟弟的精液。
这个贱货守得最严实的,就是艾兰铎。
艾兰铎感觉对安琪拉也很有感觉,要么也不会姐弟偷情,玩乱伦。
“怎么样?”安琪拉问道。
“还好。只是他们进入特别行动处,有什么目的?”露茜喝了一口酒,“有钱有势,闲的吗?”
“真的是闲的!”安琪拉回答,“有人当毒枭,祸害国家,自然有人想成为佐罗,伸张正义。”
“扯淡,寻找刺激,倒是真的!我每次出完任务,九死一生的回来,就特别亢奋。不跟男人做一整晚,都过不了那股劲!”露茜翻了一个白眼,“我都在想,我一直不能怀孕,是不是就是内分泌失调!”
“不能生,多好。不用带套。”安琪拉竟然还在羡慕。
“滚!”露茜骂道,“他刚刚带了吗?”
“没带。”安琪拉坏笑,“我想给他生孩子。”
“有病!”露茜骂了一句,站起身,“走吧,我有些累了!”
“好吧!”安琪拉回道。
“这样的聚会没意思,我还是喜欢艳场,低俗劲爆。”露茜最后看了一眼,富丽堂皇的大厅,鲜衣怒马的人群,她还是觉得是自己与这环境格格不入。
“南边过来一批妓女,还不错。”安琪拉突然说道。
“买卖人口是要遭雷劈的!”露茜提醒道。
“有些人穷的只剩下身体。”安琪拉淡然的说道,“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
露茜突然懂了,卡缪总是对她欲言又止是何意。
“你的事,他都知道,不要来回的触碰他的底线!”露茜还是说道,然后叹了一口气,“一直以为你是天使,原来是恶魔!”
“就算是恶魔,我也只是为了改变这个世界!”安琪拉反而接道。
露茜没有回应,因为她一直被恶魔赞助。
回去的路,很安静,只能听见汽车发动机的“呼呼”声。
两个人没有在交流,只窝在男人的身上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