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工作后,越晴没有任何的停留,礼貌而疏离的跟齐衡说了声再见就打算离开了。
  可对方并不是这么想的,他拉住她,建议道:“我送你回去。”
  越晴厌恶的甩开他,很有骨气,“不,我自己打车回去,就不劳烦你了。”
  齐衡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我就是好意,你以为我对你还有旧情啊,怕我对你图谋不轨?”
  还没等她说话,他又说:“这里是很难打到车的,你没留意到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吗?他们都有自己的车。”
  越晴往外面看了看,见的确如他所说般,只好僵着张脸同意,“好吧,谢谢你了,齐先生。”
  大热天的,站在外面的确难耐,进车开空调后,凉爽了不少,越晴心里的烦躁也少了几分。
  不知道是累还是怎么的,她居然睡着了,完全没有知觉,睡得很沉,齐衡戳了戳她的脸都没醒过来。
  见此,齐衡勾起唇角,小白兔还是回来了,这是属于他的小白兔。
  床单是新换的,因为他知道今天一定会想到办法把她带回来的,合身的职业服被解开,露出白皙的皮肤。
  齐衡上手摸了下,还是他熟悉的手感,放了她两年,已经是极限了。
  吻先是落在额头上,任何一路顺延下去,直到那处,沉睡中的越晴很是舒服的哼了几声,这像是催情的药。
  在催情声的作用下,齐衡再也忍不住了,褪开自己的裤子,直接进去。
  越晴貌似痛苦的动了动,嘤嘤道:“不舒服。”
  齐衡低低的笑了笑,咬住她敏感的耳垂,用染上情欲的声音说:“乖,我会让你舒服的。”
  言罢就动了起来,做到一半,身下的女人不耐的闭着眼睛就想逃离,颤着的脚腕刚伸出床边就被一只大手无情的拽回去。
  与此同时,齐家此刻鸡犬不宁,齐父大怒,气得老脸泛红,待缓过气后,他对齐朗说:“你想办法把你哥找回来!”
  齐朗皱了皱眉头,“大哥他的病情不是得到控制了吗?怎么会突然失控?”
  初中的时候齐衡发过病,但是因为发现得早,所以得到了控制,往后直到大学都没有再发过病。
  但是大学毕业后,他就突然病发了,很是措不及防,齐父唯有强行送他出国治疗。
  后来病情又得到了控制,齐衡说想回国,齐父考虑了下也就答应了,毕竟齐家也是医学世家,回到家里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可没想到回来没几天,齐衡就玩失踪,真是让他急死了,也不知道不吃药病情会不会加重。
  齐朗看了一眼头发泛白的父亲,轻声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大哥带回来的。”
  顿了下,他像是安慰般,说:“既然美国的权威医院都说大哥的病得到抑制了,你就放宽心吧,他一个人在外面不会有什么事的。”
  齐衡比齐朗大两岁,他也没想到昔日正常无比的大哥居然患有精神病。
  虽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但也很严重,尤其在大学毕业后。
  还记得那天他放假回家,看到满身是血的齐衡,齐朗当时吓得够呛,不过好在他是学医的,能及时采取些有效措施。
  等齐衡醒过来,家里人都围着他问为什么要自残,齐朗知道那并不是自残,而是自杀,只是家里人都选择性忽略那个词而已。
  面对众人的质问,齐衡没什么反应,只是呆呆的看着窗外,像是透过外面看什么东西般,眼里的幽光很深。
  有时候,齐朗见了都会怀疑自己看久了会被吸进去,现在他成为了医生,但却无法治好自己的大哥。
  学医的他自然知道放任一个患有精神病的人在外面有多危险,但齐朗还是劝说父亲让齐衡回国,其中的原因只有他知道。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晴身上的痕迹也越来越多,齐衡很想死在她里面,事实上他也动手了。
  一轮情事结束后,他伸出手覆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只要他用力,那么她必死无疑。
  因为在车上的时候越晴喝了带有迷药的水,所以此刻毫无反抗力,只能发出些微弱的声音,“求你不要杀我,齐衡。”
  齐衡猛地收回自己的手,俯身吻住她,嘴里念叨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晴晴,原谅我,不要离开我。”
  越晴知道现在不能刺激他,所以很是顺从道:“好,我不离开你,不要杀我,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的。”
  齐衡抬起头,死盯着她,讷讷的说:“是吗,你会永远留在我身边?可是大学毕业那天你为什么要跟我分手,你知道的,我很喜欢你。”
  其实说实话,越晴并不知道他这么喜欢自己,因为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齐衡对她都是不冷不热的。
  所以她以为对方跟自己是一样的,没什么感情,只是当时冲动然后在一起了,没想到会弄成这样。
  稳了下心神,越晴努力维持冷静,“以前的事情别提了,珍惜眼前便可,我们可以复合啊,齐衡,我们复合吧。”
  齐衡点头,吻住她红肿的唇瓣,口齿不清的说:“好,我们复合,晴晴,你是我的。”
  在齐朗找到齐衡的时候,是越晴被抓的第五天,那天她以为进房间的是齐衡,所以没有看清楚就扑了过去。
  话语里满是讨好,“齐衡,我今天很乖,有好好吃饭。”
  女人特有的味道钻入齐朗的鼻间,一时间他有些恍惚,迟疑了几秒,他开口了,“我是齐衡的弟弟,齐朗。”
  齐朗,越晴在心底里默念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她想起了,是她有过好感的医生,没想到他居然是齐衡那个疯子的弟弟。
  果真是讽刺,越晴敛好情绪,没有放开他,反而用胸脯朝齐朗蹭了蹭,对方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推开她。
  这是个机会,离开这里的机会,越晴挤出几滴眼泪。
  “你救救我好吗?你大哥把我抓到这里五天了,这是非法囚禁,是犯法的,但我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要你救我出去。”
  说完还怕他不信,她发起了毒誓,“相信我,我出去后,绝对不会说出去,要不然我不得好死。”
  齐朗这才推开越晴,见她穿着属于齐衡的衬衫时,眉毛皱得更紧,“你就是那个甩了我大哥的女人?”
  越晴噎了下,齐朗竟然知道这件事,那他会不会把所有过错归结到她身上,然后不肯救她离开。
  想到这,她哭得更厉害了,“我们分手的时候,他没什么反应,我也不知道分手会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求你救我出去吧,要不然我会疯的。”
  齐朗抬手擦了擦她脸颊上的眼泪,越晴愣住,他神色很淡,看不出表情有什么变化,“好,我救你出去。”
  越晴还没来得及高兴,他又说:“你出去后,还是会被他抓回来的,有什么用?”
  “你这话什么意思,到底是打算救我还是不救?”她已经失望了,但还是不想放弃任何一丝机会。
  齐朗突然笑了笑,“看你表现,如果你表现得好,我就会救你出去。”
  此话一出,房间瞬间变得安静。
  越晴看了他一会后,像是下定决心般,就开始脱衣服,“好,不就是想跟我上床吗?我跟你上,只要你救我出去。”
  脱到一半,齐朗伸手拦住她,表情也终于有了变化,“你真的好贱,我大哥竟然会爱上你。”
  越晴嗤笑,突然上前勾住他的脖子,“我贱?那你岂不是更贱,你大哥不知道我贱,爱上我情有可原,但你知道,还爱上我,你说你自己贱不贱。”
  齐朗一把推开她,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你从哪里来的自信,居然会以为的爱你?可笑,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吧。”
  这话的意思是他还记得医院那次的见面,可越晴却摇了摇头,不赞同,“你说的不对,这是我见你的第二次,而你见了我无数次。”
  闻言,齐朗脸色一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越晴扯过他的衣领,眼神很是魅惑,像是要勾人魂魄般,“我跟你大哥分手后,你对我产生了好奇,所以就偷偷的见我,久而久之,你就对我生了感情,不是吗?”
  齐朗偏开头,不让她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我没有。”
  “是吗?那之前趁我熟睡上我的是谁?你大哥那时候在国外,应该不是他,我还以为是你呢?”
  越晴紧盯着他的脸,像是在欣赏齐朗的样貌一样,不得不说,这兄弟都长在了她的审美中。
  话到此处,齐朗没有再狡辩,而是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唇瓣就在近处,只要他低头就能捕捉到这抹柔软,但他还是没有,齐朗有身高的优势,只要他不肯低头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