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怕他实习结束用方氏的商业机密讨好我哥,说句不中听的话,我哥他在管理公司方面还是有些天赋的,顾氏现在
陆安然活动了一下.身体:不过实习生的话,应该不会接触公司内部,还是看他能力吧。有了这句话,就算刘思远拿着顾氏的机密,相比方荣也不会相信他的。
方荣咬了咬下嘴唇,撇开脸不给他看脸上的红晕,找个机会还是让他离开吧。说完他急忙看向陆安然,不是不相信你们,是这样的人,还是不要留下来了。
简单的人都讨厌心思弯弯绕绕的,与其留下个隐患,方荣显然更喜欢干脆果断地避开,刘思远被赶走在意料之中。
爸,这两天我要加班,对,是之前那个项目,还没做完,没事,你不用担心,我这段时间就不回去了,我那边也收拾好了,你不用管了,李阿姨在呢,在呢,嗯,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好,那就先这样。
方荣考虑过了,带伤回去爸爸肯定不会让他再参加项目,总不好一直住在顾家,所以
曲江花园,把我放在小区门口就成。
你比我弟还要像个学生。顾泽阳啧啧两声,他还是第一次见成年人这样跟自己的父母报行程的。
我小时候放学贪玩没坐上司机来接的车,被几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盯上我的人绑架,我妈在交赎金的路上出了车祸。从那以后,他爸受到的刺激不小,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每个小时他都打个电话回家保平安,随着年龄的慢慢增长,他的朋友圈逐渐扩大,他爸也知道这样下去不妥,他老了,有点精神病无所谓,可他儿子还小,总不能被自己影响,一咬牙狠下心就把儿子送到了D国。
不过方荣倒是不觉得,完成学业之后立刻奔回祖国他爸的怀抱,依旧保留着标准的跟他爸打电话的模式,老人家也只是担心而已,一个电话,一条短信或者微信,花不了几分钟。
方荣眼睛刚闭上,脑袋顶忽然一阵温热,睁开眼睛就看见顾泽阳一脸复杂地看向自己,大手揉了一把:什么都没说。
还是回顾家吧。顾泽阳打了一把方向盘,转去了和曲江花园相反的方向。
不用方荣蹙了蹙眉头,他在顾家住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是很麻烦对方了,还不知道往后该如何补偿。
恩阳说最近刘思远在方氏,一直打听你,说不准就是拿准了你性子软,好说话,有阴谋,有人在背后盯着你不觉得烦吗?
刘思远打听自己?想到之前被打的预防针,方荣脸色显出一丝不耐。他找地小区安全性不差,但对方如果真心想堵人,小区门口也能守着。
对方也没做什么,自己也不好做什么,但莫名就是堵得慌。
恩阳挺喜欢你的,你乍一搬出去,那小子又要跟我闹了。顾泽阳把着方向盘,专注地看前面的路。
我也喜欢他的,但是即便方荣犹豫,但车不在他手上,也做不了决定,最后还是被载到了顾家,又要麻烦顾总了。
顾泽阳锁好车:什么麻烦不麻烦,以后总是要多熟悉的。
方荣也释怀了:也是,住在一起,加班也方便些,恩阳有很多想法都非常好,这两天我一定要彻底把他榨干!
顾泽阳:在研究他的想法之前,先学会母语,不好吗。
*
方荣刚回国,也不经常出去,所以还没买车,这两次去公司开会都是顾泽阳顺带捎上他。
顾氏和方氏虽说距离不近,但开车也就二十分钟。
都已经麻烦过对方了,方荣再拒绝就显得矫情,盘算着如果以后和顾氏合作,让老爸补偿点好了。
这天工作结束,依旧是顾泽阳绕过来接他。
停车场柱子后,两个黑色的身影鬼鬼祟祟,仔细看,胸.前还挂着方氏集团的工作牌。
小光头摸了一把自己锃亮的脑门,唬得话都说不全了:刚才那是方总吧,是吧是吧是吧。方总是方董的儿子,年轻有为,刚从国外回来直接空降进公司的,因为外表出色为人谦和有礼,几乎全公司的女人都为之而尖叫,即使他们几个实习生没怎么正是上去过,但也见过不少方总的照片了。
真人比照片上更加帅气,也更加柔和,只是刚才那是顾总吧,那个顾氏集团的老总顾泽阳?
小光头嘿嘿一笑,开玩笑似的用胳膊肘怼了怼身边的人:顾总是不是在追方总呢,怎么方总来公司,十有八.九都是顾总送的?他摸摸下巴,笑的愈发不正经了,听说方总还住在顾总家。
上次我听见前台八卦,说什么方总是因为和顾二少投缘,投什么缘,我看八.九成都是借口,这些有钱人呐,不喜欢女人也就算了,怎么都内部消化了。他捏捏自己的胖乎乎的脸,叹气,不过跟咱们也没关系,人方总,明明可以考颜值吃饭,偏偏还有才华,性格又那么好,羡慕是羡慕,都嫉妒不起来,人比人,得重新投胎。
小光头有自知之明,说了一笑之后也不再提了:好啦好啦,思远,我们快走吧,再站一会警卫都要过来找咱们了。
他拉着身边人的胳膊,拽了半天没拽动,疑惑地转脸,结果看见对方正一脸凝重地看着方总那辆车的车屁.股,若有所思。
小光头还以为他在担心方总,笑呵呵:想什么呢?担心方总?
之前他可听说自从进了公司,刘思远就一直在打听方总,他炎眸中闪过意思异色,不动声色提醒道:顾总钻石王老五,又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跟方总站在一起,不能再般配了。
说完他小心瞄着刘思远的神色,瞥见对方眼底的嫉恨。
虽说在对视之后很快收了回去,但那股恨意着实强烈,他站在跟前都觉得半边身子凉飕飕。
小光头面色微变,不着痕迹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这人,很有野心哇。可实力不匹配,注定只能悲剧,自己以后还是尽量远离他的好,省的连累自己。
没注意到已经暴露本性的刘思远双拳紧握,牙关紧咬,腮帮子崩的都快裂开皮了。
这一切,一切的一切,包括顾泽阳,都应该是他的。
凭什么,一个两个都要跟自己抢,顾恩阳,方荣,你们不就是出身好一些吗,没有你们身后的家庭,你们可能混的还不如我好呢。
他机械地跟在恨不得立刻飞走的小光头身后,满心彷徨,下嘴唇几乎咬出血来,他一定要让顾恩阳和方荣彻底身败名裂,让顾泽阳知道,谁才是真正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人。
如果对方还执迷不悟的话,他不介意让顾泽阳也吃吃苦头!
爱情诈欺
陆安然仰着脖子, 头发因为汗湿一缕一缕地粘在额头上, 他沙哑着嗓子:你是刀吗?非要废了自己才甘心?
秦楠愣了愣, 抬起头,一口咬在他精致的喉结上, 换来对对方一声轻呼,沿着那圈牙印连带着溢出来的汗水舔的干干净净:疼吗?
陆安然怒瞪他,可因为身上实在使不出力气,只能无奈地向后挪了挪:你说呢?
那么单薄?秦楠似乎对他的描述一点不满意, 皱了皱眉继续低头。
!陆安然倒吸一口气,断断续续,等等等,稍微等一下, 等我缓口气成吗?
对于他的请求,秦楠是真的完全没有听见。
陆安然急了,再这样下去小命都要交待出去了,指甲抠进秦楠厚实的小臂中,又是求饶又是威胁,反而更受制于人了。
他细细喘着气,抓紧了枕头,灵光一闪大声叫道:不不不, 我错了, 不是刀子, 是棍子, 棍子, 铁棍子,可以吗?
可惜晚了。
秦楠摸着他绵软的脸蛋,低头亲亲还冒着水蒸气的脖子:睡吧。
难得陆安然今天没有提前睡过去,费劲地转过脖子不愿意看他:你就是仗着我哥不在家。
秦楠摇头:征求过你哥同意的。
!眼眉一横,瞪得自己眼睛都疼了对方还是不为所动,悻悻收回眼神,你要点脸好吗,我哥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让你留下来的。这档子事,只要我说不愿意,你照样被扫把赶出门。
秦楠倒是一点不在意,两只胳膊依旧搂得紧紧的,下巴甚至还蹭了蹭江夏的脑袋顶:我们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情到浓处的生理反应罢了,你要是对我没感觉,那我
你怎么?
勾引你!
一想到他浓妆艳抹,搔首弄姿的模样,陆安然有些反胃,都懒得跟他翻白眼了,索性直接闭上眼睛,臭流氓,就你会说。
陆安然转了转脖子: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秦楠含含糊糊:同意。
陆安然掐了一把他的胳膊,道:我还没说什么事呢。
以后咱家的事都你做主。秦楠在他肩头又留下一个浅淡的牙印,想了想还是重重地吸了两口,眼看着俩坨圆变得青紫,这才满意地舔了舔,端详着自己的杰作。
陆安然早就习惯了这种细密犹如针扎一般的刺疼,也没管他,只是偏了偏脑袋:真的?
嗯,只要你开口,我立刻打电话给律师,把我名下的所有财产都划给你。
我要那么多钱做什么,铺床都嫌硬。
秦楠无比认真地问:那你要什么,只要你要,我都给。
察觉到他眼底的隐隐的讨好之色,陆安然将原本想说的话咽回去,忽然凑上去在他嘴角上印上一吻,屈膝道:要这个。
秦楠呼吸一滞,半秒钟后立刻反应过来,立刻身体力行地将自己确确实实交给了他,一点不剩。
晕晕乎乎间,陆安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祸从口出,不过他也确确实实感受到了秦楠的欢喜,甚至这场欢喜也带动了他的情绪,整整一个晚上都处于无比亢奋的激动中,跟着对方胡闹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头重脚轻,直到晚上双脚才能堪堪落地。
一天里,秦楠任劳任怨地跑上跑下,陆安然则一个好脸色都没给他,甚至还赏给了他不少白眼。
晚上,陆安然实在憋得难受,被秦楠扶着去厕所:他翻着白眼:我想退货了。
昨天折腾的太狠了,就是秦楠自己早起的时候也觉得腰疼,眼睛里多了不少红血丝,这会也不敢造次,规规矩矩地亲了一下嘴角:一旦售出,概不退货。
陆安然:我明明就没有买!
秦楠更是理直气壮了:我本来就是强买强卖!
没脾气,不敢有脾气。
不过到了卫生间,看着马桶,虽说更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但陆安然此时不太适合让他看,立刻松开他的手推着他的肩膀:不用你了,你出去。
秦楠完全没看出他的窘迫:不能,你看你两条腿都在打摆子,我要是刚一松手你就摔了怎么办,我可舍不得。
看见就看见了,有必要这么拆台吗,男人不都是争那两口气!!
眼看着他一副便宜不占白不占的模样,陆安然气的都想直接跟他吵起来:你!
秦楠弯腰立刻堵住了他的嘴,甚至还技艺高超地帮他褪下了裤子,陆安然满面通红,腿抖得更加厉害了。
好在秦楠看在那张比白纸厚不了多少的脸皮充血到几乎溢出来,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头,自动转过身:好吧,我们各退一步,我不出去但我也不看你,就这样吧,你尿吧。
开玩笑,你抓着我的手腕我怎么尿的出来,陆安然咬着牙:奸商。
秦楠耸耸肩膀,回头说道:谢谢夸奖。
陆安然怒吼:你说不看的。
秦楠立刻转回去,不以为意:你还没尿呢。
陆安然:可我脱了裤子了。
秦楠眉心微蹙,低声嘟囔道:又不是没看过,小不点一个。
陆安然:你说什么!
秦楠立刻举双手投降:没什么没什么,不碰你,你快点,憋尿不好的,尤其是男人。最后一句说的曲里拐弯,意味深长。
陆安然:扶着马桶试了试,还是不行。
秦楠:你到底行不行啊。
本来还有一点尿意,可被他这么一问,陆安然整个大脑皮层都不下命令了,怎么可能尿的出来,他翻了个白眼,穿上裤子没好气地说道:算了,出去吧。
秦楠震惊:你不会真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这人嘴巴里就出不来什么好话,陆安然看都不看他,扶着他的胳膊抬脚就往出走:嗯嗯嗯,难言之隐,你还是尽快找别人吧,我不行了,满足不了你了。这人嘴里就没有一句好话,他已经完全自暴自弃了。
呼,你干嘛。陆安然惊呼一声,整个人都已经被秦楠自后面抱起来了。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陆安然是被秦楠抱出来的,公主抱。
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哪儿去了,就只盖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松松垮垮遮盖不住风情。
陆安然紧眯着眼睛,完全一副拒绝和对方沟通交流的架势,秦楠挨着他坐下来,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没话找话:我是为了帮你,你腿抖得太厉害了。
陆安然冷哼一声:我谢谢你哦。
秦楠:那什么,昨天你说有什么事要跟我商量?
本来是坚定不想跟他说话的,但这件事跟刘思远有关,这两天被秦楠弄得脑子混混沌沌,别说正事了,就是今天中午吃了啥他都不一定记得住,要是现在不说的话还真有可能直接忘了。
陆安然气愤,但还是睁开了眼睛,狠狠瞪他一眼,看到秦楠乖乖认错的表情,这才勉强开口:之前我们不是签了个单子吗,我想去方氏考察两天。
方荣?你找他干什么?对于他心里的小九九,秦楠不说全能猜中,但也能知道个大概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