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陈意安默默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但是她能不能走始终要看大少爷的意见。
不到四五日,魏念霖便回来,他耐不住深山里面的无趣,偷偷跑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入夜,耐不住心头火热,悄悄摸去了陈意安的房间。
想要进她的房间并不难,使一点小聪明就可以了。
日思夜想的女孩就侧卧在床上,他脱了鞋悄悄爬上去。
“姐姐......”
手臂从身后攀附过来,下巴卡进她的颈弯处,鼻息之间尽是她的馨香。
手掌一点都不老实,将胸前两团嫩乳来回揉捏,又掀起睡裙,探入她的幽密之地。
陈意安醒了,早在他凌虐自己乳球的时候。
察觉他要继续往下走,便支起身子打掉他的手。
魏念霖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又摸了回去。
陈意安现在处在危险期,哪还能让他肏。
“不行,我今晚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这都一个月了,让我好好做一次嘛。”
“可是,真的不行啊......”
话音未落,他又开始挑逗陈意安。
“啊......”她被挑逗得一颤,娇喘忍不住从口中溢出。
一味地拒绝只会让他变本加厉地入侵。
陈意安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手指摸上了裆间鼓鼓囊囊的一团。
“我用手,好吗?”一边问手指一边轻挑。
魏念霖喘着粗气,眼睛里面亮晶晶的。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不过他没有回答,寻着那香香软软的嘴唇就亲了上去。
他的手也从女孩的私密处收了回来,专心地抚在胸乳上。
陈意安没什么经验,只知道隔着裤子揉捏。
这样的手法给不了魏念霖更多的刺激,自己伸手将硬挺的巨物掏了出来。
陈意安真枪实弹地摸到他的那根东西时,手指还是不可抑制地发软,颤抖地用指腹在马眼处打转。
魏念霖将她搂得更紧,一直往她颈窝里钻。嘴唇时不时亲吻着嫩白的肌肤,轻轻啃着一块软肉,舌尖缓慢地舔舐。
随着颈窝处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陈意安知道他快要到了,直到一股黏黏的湿意从指尖传来。
早上陈意安是被吻醒的。她梦见自己被人捂住了嘴巴,怎么也挣脱不开,惊醒时就感觉魏念霖伏在她身子上,闭着眼睛忘情地吻着她。
但不能忽略的是下体黏腻冰凉的感觉,和隐隐约约要潮喷的爽意。
魏念霖放出自己的那根,拍打在肉乎乎的阴户上。
“不要,不要插进去!”陈意安大喊。小屁股不停往后挪。
魏念霖哪里容许她逃脱,钳住细腰一把就拉了回来,肉柱又狠狠戳着阴蒂。
“嗯,过几天好不好,我,我还不太适应。”没有办法,陈意安只好以退为进,先哄着他。
“过几天你想怎样都可以,用嘴巴也可以。”说罢,陈意安便直起身子,搂着他的脖子,轻轻碰了碰那两片嘴唇。
魏念霖喜形于色,在她屁股上捏了两把,逮住香香软软的小嘴巴亲了个遍。
“那先让我蹭蹭,不进去。”
陈意安一直提心吊胆,就担心他反悔,但还好,魏念霖虽然该做的都做了,没有进去倒是真的。
趁着周末的时候,陈意安跟着梅姐去打了胎。她的心智还不成熟,不知道一个孩子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仅仅是觉得孩子打掉了,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下了。可转眼就又愁眉苦脸,大少爷不同意她走,可她也不想待在那里了。
傍晚,陈意安鼓起勇气去了大少爷的书房。
“大少爷,我,我还是想辞职。”她支支吾吾地说了自己的意愿。
“好。”魏念衫抬眼看了看她,半晌吐出一个字。
“我明天早上就走。”陈意安生怕他反悔,急忙添了一句就跑出书房。
魏念衫脑海里还印着她苍白的小脸,回想起她前几天说过要打胎的话,脸色愈加难看。
天刚蒙蒙亮,陈意安就背着书包出了房间。昨晚已经和梅姐道别,将自己手边的现金都塞给了她。
走到了大门口,陈意安隐约看见前方有辆黑车,因为天色不亮,这辆黑车显得有些诡异。
走近了,发现经常给大少爷开车的崔叔正站在车旁,就好像是专门等她一样。
“大少爷想着这里不好打车,特地让我来送送你。”崔叔开口说话,可语气却没有往常熟络。
“谢谢崔叔,送我到城北的客运站就好了。”
但是,车子最终停在了一所高档小区里。
“崔叔,这里......”陈意安有些迟疑。
“大少爷有个文件落在这里了,顺道过来拿一下。”
陈意安只好安静坐在车里等。
没几分钟,崔叔打开车门。
“小安帮崔叔拿一下吧,突然想抽烟了,年纪大了,烟瘾一犯就难受。”
陈意安点点头,道:“好,崔叔还是少抽点烟吧,有时候忍忍就过去了,烟抽多了对肺不好。”
崔叔夹着烟,看着女孩离去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陈意安拿着钥匙找到了崔叔说的那一层,打开门走进去,却发现屋里的沙发上已经坐着一个人。
看身形和穿着,是大少爷。
陈意安转身想逃,却被眼疾手快的大少爷禁锢在怀里。
可陈意安已经不想挣扎,她哪次逃出过魏念衫的手掌心。
魏念衫低头在她耳边流连,嘴唇轻轻蹭着她的耳垂,舌头偶尔伸出来舔几下。
陈意安随着脖子躲避他的亲昵,但还是沾染上了他的味道。
“大少爷何必揪着我不放,孩子我已经打掉了,您和二少爷也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年纪不大,心却那么狠,这孩子也是你的,你就一点也不心疼吗?”
“……”陈意安并不想回答,她清楚记得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以后就住这里了,我养着你。”
“我不需要你养着,你放开我!”
“你的证件已经在我手上了,你能去哪里呢。”
这不就是变相地囚禁吗?
陈意安写想起在车里的那个包,自己的东西都在包里,当然也包括证件,银行卡之类的。想到这里,她绝望地叹气,眼神失焦地看向一处。
魏念衫虽然关着她,却没有什么逾距的行为,最过分的就是扯着她给自己口。不过吃穿上带她挺好,念及她做了手术不久,各种补汤从没落下。
几天后的晚上,魏念霖兴冲冲地摸进陈意安的小房间,却发现人去楼空。
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脸色阴沉起来。
说什么不太适应,完全就是推脱自己的借口罢了,原来满脑子都是怎么离开这里吧。
但是,他突然发现,这几天也没怎么见他哥的身影。好嘛,原来在他走的这些天里,被自己哥哥偷家了。
两兄弟虽然没有好到穿一条裤子,但是他哥在外的几处房子他都清楚。
刚打开门就看见这样的画面:陈意安跪坐在他哥的脚边,乖巧地用自己的小嘴伺候腿间的性器,双手紧张地抓着男人的家居裤,娇俏的手指逐渐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