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宁刚想反驳,齐森严却没有给她机会。
他掐着喻宁的下颔,俯下身,吻了上去,带着酒精味的舌头灵巧地钻进喻宁张开后还没来得及合上的嘴,纠缠。
虽是舌吻,但齐森严的吻技太青涩了,卷不住喻宁的小舌不说,牙齿也磕到了喻宁的嘴唇上。
喻宁用力挣扎,既是疼得,也是不愿意被强吻,虽然喻宁很想跟齐森严畅快做爱,但——
喻宁深知,男人向来犯贱,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惦念不忘。对付齐森严,就得让他感觉是自己主动、用尽心机,甚至不惜违背底线,去威胁、去强奸,才能深刻地印在他心里。
何况,她也好久没玩过强制爱了。
于是,喻宁竭力将舌头从齐森严的纠缠中挣开,还用双手去捶打齐森严的胸膛。
齐森严在感受在喻宁的反抗后,长臂一挥,钳制住喻宁的动作,然后舌头越钻越深,甚至进到了最里处,势必要将喻宁嘴中的空气全部榨干。
喻宁深深地栽在男人宽阔的怀抱,不得动弹,只能用牙齿去咬男人的舌头。
齐森严没有应付这种攻击的经验,下意识地撤了一步。
复又将喻宁的舌头引到自己的嘴中,双唇用力含住,吮吸,像是在品茗香槟。但,这样还不够。
喻宁被齐森严压倒在沙发靠背上,腰跟沙发形成了一个叁角形,紧紧地贴在齐森严的身上。
齐森严钳住喻宁的手往下移,拂过女人的胸、腰肢,然后继续往下,钻进了裙摆里。本以为会摸到一层布料,却没想到喻宁根本没有穿内裤。
他的手一触上去,就摸到了喻宁细细的缝隙,似乎还在流水?
齐森严的动作顿了顿。
趁着这个间隙,喻宁猛地一把推开了齐森严——
“齐森严,你不能这样对我!”泪水从喻宁的眼眶滑下,她凄凄惨惨地看着齐森严,“你这样是强奸、是犯罪。”
齐森严的心头一紧,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更深处的欲望。
喻宁一定不知道她现在有多美。含泪的眼眶盈盈动人,嫣红的嘴唇娇艳如花,卷翘的睫毛凝着泪珠,一颤一颤的,像一只精致美丽的蝴蝶,不会引起人的怜惜,只会让人想折了她的双翼,再狠狠地——
吻她,舔她,肏她!
肏得她喷水,小逼合不拢,满心满眼只有插她的肉棒。
齐森严脑中只闪过这些念头,身体也很诚实地遵从这些念头,然后藏在西裤下的阴茎鼓胀起来。
“齐森严,你……”
喻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转身就想跑。
齐森严却先喻宁一步,猛地一拉,将喻宁按在沙发上,喻宁的脸陷进了沙发,想说的话说不出,也无法看清当前的情形。
只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像是皮带扯开的声音。
喻宁想回过头去看。
齐森严却按住了她的脖颈,然后,一个翻身,就坐在了喻宁的身上。
喻宁穿着居家的吊带睡裙,本来是及膝的位置,但在跟齐森严的推拉中,裙摆只堪堪遮住臀部。
因着齐森严的动作,喻宁光溜溜的腿就跟齐森严修长有力的腿亲密接触,男人腿上的热度传到了喻宁身上,显然,齐森严把西裤脱了。
喻宁挣扎着昂起头,声音已经哽咽,“齐森严,你别这样,我是廷琛的女朋友,你跟廷琛不是朋友吗?”
齐森严却不听,只仔细看着喻宁的菊穴,娇嫩、粉扑扑的,如同新生儿,只想让人亲吻。
他还是第一次真正看见女人的身体,以前是从没兴趣,现在是只想看见喻宁的。
虽然没有对比,但以他看过无数艺术品的眼光,喻宁不论从脸还是身材来说,都是珍宝级别的。
齐森严的肉棒已经蠢蠢欲动,但他还是遵从本心,俯身,吻上了喻宁的菊穴。
在这个世界,第一次被人触碰这个地方,喻宁难耐地哼了一声,抗拒的声音变得没有说服力。
“齐森严……你别……”舔。
话还没说完,齐森严就伸出舌头,舔了上去。舌头温热湿润,像是温泉在抚慰肌肤。
喻宁舒服得身体颤抖。
齐森严感受到喻宁身体的变化,舔得更尽心尽力,连带着将菊穴与小穴连接的软肉地带舔了舔,然后含住。
敏感地带被人触碰,喻宁的淫液当即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齐森严硬挺利落的下颔抵着喻宁的小穴,沾满了白液。
无疑,是喻宁欲望的体现。
齐森严冷淡的眼中,喜悦一闪而逝。
“你舒服得流水,就算这样还是要拒绝我吗?”
喻宁攥紧了拳头,硬气道:“不过是身体的正常反应罢了。”
“是吗?那就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像你的嘴那样硬。”
话音一落,齐森严扶住肉棒,就要去找喻宁的穴口。
龟头从喻宁的臀沟滑到软肉,再到闭合的阴唇,磨了磨流出的淫液,撑开了喻宁的阴唇。
喻宁反手去抓齐森严。
却被齐森严一手攉住,像是骑马扯住马缰绳一样,喻宁的两只手被齐森严抓住,她也像只马一样,被齐森严骑在身下。
齐森严的肉棒进到了阴唇里,但他是第一次跟人做爱,还找不准插进的地方,就将肉棒在喻宁的阴唇里搅动。
喻宁被搅不上不下,但还是要反抗。
尤其是下一秒,齐森严已经找准了入口。
喻宁心中警铃大作,无法抑制地哭出了声——
“齐森严,求求你不要插进去……”
“为什么?”齐森严的龟头已经塞进小逼。
“我可以用嘴帮你口,但是你别插进去,好不好?”喻宁哭得抽抽噎噎。
“为什么?”
齐森严冷眼看着喻宁的洁白纤细的脖颈。
喻宁微侧头,泪眼婆娑,梨花带雨,声音因为哭泣,上气不接下气。
“我怕你也肏了我之后……廷琛会不要我了……呜呜呜”
“也?”齐森严冷漠的眼睛锋利如刀。
不用喻宁回答,他就已经猜到——
“你跟周时清做爱了!”
喻宁没有回答,只呜呜抽噎,像只可怜的小猫。
齐森严也已经不需要喻宁的回答了,他在喻宁的反应中得到了答案。
言是割心刀,这么多年以来,情绪淡漠的他第一次体会气血上涌、暴戾愤怒到想要毁灭一切的感觉。
他掐住喻宁的脖子,腰身一挺,大肉棒直直地、狠狠地贯穿了喻宁——
“喻宁,不要在我面前提其他人,尤其是谢廷琛,现在,是我在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