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夸张吧!”红光一发即收,小木颈上的项圈仍旧那般明晃晃的,黝黑的色泽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坚固,此时此刻,我、霓裳、小木都颇为不解的看着詹白凤,我更是开口问出。
詹白凤灼灼的目光盯住我:“小东,这是你的主意吗?你忘记雪姐是怎么说了的?”
“没有,是我自作主张求他们的!”小木却在一旁接话,柔和的声音带了一种谨小慎微,一面已经跪倒:“对,对不起,我愿意挨罚!”
“瞎说什么呢!”霓裳已经先一步扶起了小木,一面看着詹白凤:“小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木已经归属了我们,老是带着这个圈子也不是事,我就想着帮她解一下!”
詹白凤面上的激动偃旗息鼓,一面声音轻轻:“姐,我知道你心慈,但在这件事上我觉得你还是得听雪宜殿下的,小木,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会间歇性的精神力失控?”
小木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只是有时候自己会睡着,然后就会断片,完全记不得梦里的事了!”
“那不是断片,是你精神力失控了!”詹白凤那个很肯定的开口:“之前雪宜殿下临行时专门喊我有过交代,说你体内其实聚了两种人格,一种是属于你木之精灵的,另一种则是一个暗黑魔神的!
据说,你之所以会比你的同类变强那么多,就是因为这个魔神入体了额缘故!但你也不用特别担心,这个项圈的作用就是为了防止魔神出现,从而摧毁你的神志,造成不可逆转的后果!”
小木声音瞬而低落下去,半天才点了当头:“原来这就是真相,怪不得嬷嬷虽然对我那么好,但却从来都没说要替我摘下项圈,竟然是有这种事!”
“不止这样!”詹白凤犹嫌不够,补充着道:“要是只有这样倒也算了,最了不起的是你脖子上的项圈,你可能不知道,这项圈本身就是个上品神器,拥有最独一无二的伏魔属性!
若想要打开它,除非使用施术者的咒语,否则若一旦试探,或者试图强行打开,那它之中就会释放出顶级的破魔神力,将你整个毁灭!而且无药可医!这些事难道在拍卖行中时,没有人告诉过你吗?”
小木一面眨了眨可爱的眼睛,一面低下头去:“错怪嬷嬷了,她以前从来都不让我碰这个圈子,她告诉我说,这个是护身符,对我自己的命理有莫大助益,原来是这个意思!”
“言而总之,小木,你现在已经跟了我们,我和姐姐虽然自问算不上什么好人,但一定会把你当成亲姐妹来看的,所以你也不要有什么压力!
至于你脖颈间的项圈,雪宜殿下告诉我这事实后,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等我们回到摘星阁以后,我会帮你量身打造一个珠玉项链,到时候籍由这个项圈做根骨,这样就没有人知道这是个项圈了!”
“难得,小凤你还有这份细心。”小木未答话,反倒是霓裳在旁轻轻笑了起来。
小木的明眸在詹白凤和霓裳的脸上久久注视,末了,忽而展颜笑了:“你们都是好人,我感觉到了,能够遇到你们,我很开心!”
“好人?”詹白凤和霓裳共同一愣,再看向小木时,已经共同笑了:“好别致的称谓,不过我们很喜欢,摘星阁以后就是你的家了,明天,我们回家!”
望着三女一台戏的行进,我到这时终于才有插话机会:“那个,明天我们大概还回不去家的!”
“啊?为什么?”詹白凤的轻呼中,六道灼灼的光,让我一阵晃眼。
“你们不会这就忘记了吧?”我无奈挠了挠头:“咱们此行除了要卖武器,还得采买材料啊,最重要的是,咱们都还有点租没有收回来呢!”
“租?什么租?”这下连霓裳也有点傻住:“我们在这个临源市没有产业的吧!”
“临源市固然没有产业,但之前那些法宝店可没少给咱们使绊子,当时话说开后,他们一个个都是上赶着要送给我们东西,白给的为什么不要,当时他们说筹备时间是三天,现在应该够了!
另外除了他们,之前他们临源周围十仙门竟然联合来声讨我们,都把咱们小乐波,还有青龙堂的兄弟都吓得不轻,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管怎么说,总得讨点利息回来吧!”
小木还没听懂我的意思,不过两女都已经掩嘴轻笑了,一面霓裳还揭我底的道:“小东,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们非但没有对你形成威胁,反倒让你一番舌战群儒都给打发了,若要有心理阴影也应该是他们吧!”
“那我不管!”我傲娇的抱臂胸前:“多大点事儿,竟然惊动多半个临源市,再说了,不就是灭个门嘛,更何况我还都留手了,对于这种不识好歹的人,我必然得好好敲打敲打他们,否则日后还不一定怎么明里暗里跟咱们使绊子呢!”
“那你就不怕,你报复之后,他们会再来报复我们的商团吗,毕竟我们总不可能一直呆在这里吧!”詹白凤跟着问道。
“对啊!你提醒的对!”我一面点头,一面自顾道“越是这样,我才要让他们彻底长长记性,所以这次非但得要,甚至还得让他们好好放回血,这样以后看他们谁还敢对我们不客气!”
“成,当我没说!”詹白凤无语的白了我一眼。
我这边正在思考要用什么样的价格震慑住他们时,忽然有个名字在我心里跳了出来——金盛门!
“对了,霓裳,近来你不是一直负责情报的吗?问你个事,金盛门的驻地是不是在临源市不远?”我想到就问。
“你,你要做什么?”詹白凤在旁先一步表达了不满:“可不敢胡来啊,金盛门可是南滨东域之地的排面,背地里肯定是有关系的!而且有消息称,他们拟定在最近都要申报宗门了呢!”
“这种大喜事竟然不通知兄弟们吗?”我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哼,这杯喜酒我是非喝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