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有的男人靠情生欲,有的男人则先性才谈爱(一点春梦肉渣)
是夜。
在听到隔壁传来关灯的啪一声响后,陆之淮在床上翻了个身,除了病床,他还是第一次睡在如此窄小的空间内,好在被子和床上都有一股相同的味道,有淡淡的清香,并不廉价,闻着整个人都能放松下来。
毫无疑问,他确实是怀抱着想要勾引她的目的接近她的,仅仅是寻求庇护的话,明明有更多更优的选择,盯上他的人所求的,可远不止于一张皮相那么简单。
虽然南由纪并不能从经济上给予他更多的报酬,但是她拥有别人没有的筹码。
想要占有她,哪怕仅仅只是肉体上爱欲就足够,需要确认在短暂的那一刻里,能占据她脑中的全部。
到底是为什么?
是因为她是何素喜欢的女人么?
还是当年的错过让自己对此念念不忘,以至于竟会变的如此执念……在昏迷前看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时为何还能产生庆幸的情绪。
其实明明还很多没有告诉她的事,自己最后一次见她其实是半年前在B国的一家酒店会客室走廊上,她身上穿着的工作服也并不是Enoh的作品,而是那位在时尚界出了名的女魔头的新品,要知道这位女士可是对Enoh的风格颇有微词的。而南由纪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可她似乎对这些事根本不在意,唯独会在谈判合约细抠出每一处,哪怕对方的态度是如何的轻蔑粗鲁,也没见她身上的气焰被削弱几分。
交际场上能看见她垂眸应和他人的样子,谈判桌上又能展露出如笑而不怯的一面。
更何这几年身边似乎都没有男人,一开始还有人说她和白璟的事,久了这版本就变成了这两人都是玻璃,还可能形婚的传言,也是真真假假。
何素说过很多事他都不认同,可说她是很特别的人,他是承认的。
至于自己产生的这种奇怪的,难以言述的情感究竟是什么……只能去靠他自己去确认。
而同样刚摆脱了身体烦恼就有了感情烦恼的季大少爷则是对着一张模糊照片头疼了一整天。
照片中的黑衣女子分明是那日在走廊上强吻了自己的女人,但他万万没想到,和她一同离开晚会还亲昵挽着手的男人居然会是白璟。
寻人现在是有眉目了,但万一是朋友妻不可欺又怎么办?他要去把自己这头玩意给染成黄色的吗?
可光是想着那时灯光昏暗,近在咫尺间的诱惑让人回味无穷,她的唇瓣像是刚洗净的草莓,湿润而饱满,但吻上去却满是辣味,技术不太好,有种胡搅蛮缠的感觉,强势又主动,再加之多年前的那一句“鸡巴好难看”,让自己现在有了想把她按在身下,让她便哭着求饶的邪恶念头。
虽然对眼下这种情况而言,他也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老公,你回来啦。”梦里的女人虽然还是同一个,但此时她脸上的表情却不再是那般嫌恶刻薄。
“你……”什么?什么老公?
这似乎是在他国外的公寓客厅里,南由纪正躺在那张暗红色的沙发上,身上穿着他的白色背心和一条热裤。宽大的背心套在她身上几乎是形同虚设,她只是将翘起的脚换了一个方向,胸前富有弹性的布料边被顶出圆润的形状,露出深深的乳沟,奶尖处凸起两粒珠子还在白色的布料下露出了深色的一圈,不大,一口能全部含住。
“你……”季珩被眼前的景色所震撼到,一时间将自己想要报复把她狠狠操哭的想法全抛在脑海之外。
只见女人轻笑一声,将茶几上撕开了盖的酸奶拿起送到嘴边,在喝的时候还故意放慢了速度,让还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部分顺着嘴角一直滑到下巴,勾不住的部分直接滴在了胸前,而她也不急着去擦,而是伸手将酸奶涂抹在露在外边的乳肉上,末了还将自己蘸着白色液体的手指喊进了嘴里,故意做出抽插的动作。
这也太次刺激了……
就在季珩吞吞口水解下裤子准备扑上去的时候,四周的场景突然扭曲了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往一个方向全部吸走,连带着他人一起,都被卷了进去。
等眼前的画面稳定下来时,他却发现自己居然穿着校服坐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再抬头却看见讲台上站着穿了全套黑色制服的女人,手握着教鞭一步步朝他走来。
“为什么分心?嗯?”
细跟高跟鞋踩在桌面上,露出穿着黑色渔网袜的纤长美腿。季珩的视线完全不受控地朝着裙底的方向望去,只见整个阴户都紧紧贴着网袜,和穿戴整齐的上身不同,女人下面根本就没穿内裤。
网袜紧紧勒着那两片肥厚的贝肉,而那两瓣小小的花瓣则从网格的缝隙中露出,如同蝴蝶振翅一般微微翕动着,仿佛随时都会从中吐出一口腥甜的蜜液来。
好想把手指伸进去感受那些凹凸不平的软肉是如何得温热,让自己的每一寸都被紧紧吸吮,好想把头凑过去尝一尝那种独属于她的味道,将小口喷出来所有蜜液一滴不漏地喝下。
真是受不了了!他必须得趁着场景还没发生变化时就把想做的事情做了。
男生立即脱下裤子站在在了椅子上,对着女人的脸就撸动起了肉棒,势必是要将自己的精华全都播洒在她的身上……
“咚咚咚!”一串急促的敲门声将沉浸在自己幻想里的男人唤醒,“季!珩!你该起床了!太阳都要晒屁股了!”
季繁星的大嗓门要比十个闹钟同时响起更管用,季珩只能盯着被顶成小帐篷的被子欲哭无泪。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孽缘算是解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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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
由纪:(嫌恶)“噫……这xp系统也太怪了。”
画外外音
月老:这根红线怎么还团成球了?!丫滴,还不止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