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到我受不了。”
平头套上避孕套,精壮胸膛随性欲大幅起伏,肩颈忍出一层薄汗。俯身凑近未从高潮回神的娇躯,那头野兽贴上湿漉漉的少女花涧。
“忍一下,很快不痛的。”
陈思敏还未反驳,被他用手掌捂住嘴巴。双腿因紧张轻颤,感官放至最大,细白手指用力攀紧平头背脊。
入口绵软至极,平头满足叹谓。往前挺腰,龟头熨开狭窄缝隙,在她惊呼之前送入小截。
“你放松点……”平头被夹得后脑发麻,往后轻撤,凭最后半分理智忍着直捣黄龙的冲动,“你这样紧,我怕我真的奸了你。”
陈思敏摇了摇头,在他掌心内轻喊,“好热……”
那根肉刃温度异常,烫得她下体酸胀,心尖发麻。
平头再次尝试挤入,眼光停留在陈思敏紧张的眉眼。她又羞又怕,鼻尖渗出细微汗珠,似初夏莲蓬沁水而出。
娇艳欲滴。
一记挺腰。
陈思敏惊得睁大了眼,下意识张嘴大咬,忍下身体强烈的疼痛讯号。
那只手掌印上两抹深红牙印,平头喘着粗气,一上一下,又痛又爽,“你轻点行不行?”
陈思敏松嘴,娇滴滴喊着,“你轻点行不行?”
“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我不做了……”
平头搂紧她的细腰贴身覆上,下身浅浅耸动,唇舌吻住她敏感耳际,“那我轻点好不好?你不要乱动,很快就舒服的了。”
陈思敏搂紧他肩颈,小声开口,“你那里好粗……”
下体被撑至极限,层层软肉被碾开扯薄,紧紧缚住那根粗大凶器。原来咸湿小说都是真的,真有人发育畸形,吃足二十年饭,营养只供那处。
平头听得发笑,往深处一捅,耳边传来娇喊,“不要撞我——”
陈思敏指尖抓得平头后背发红,下腹隐隐酸胀。他顶至尽头,磨着深处那道瓣隙抽送,进进出出,疼痛被酥麻取替。
这个怪兽是不是在凶器上涂了春药,每深挺一次,勾出更深湿意,插得她双腿发软,心跳凌乱。
“你里面好浅。”平头抬起头,盯紧陈思敏因情欲泛滥而不知所措的妩媚表情。手臂箍紧她企图挣脱的腰脊,放缓送腰速度,“再放松点,我试下可不可以插到——”
最后两个字眼以口型送达陈思敏眼内。
紧窒腔道骤然收紧,那根肉刃尺寸更显。她慌乱摇头,“不要,不要……”
平头笑得邪气,直起上身扶着陈思敏双腿折至胸前。未听她继续喊痛,直接猛烈抽送,每一下都捣入深处,再尽数撤出。
细窄至此,敏感多水,爽一次折寿十年都值。
不不不,不能折寿,要爽到他再也硬不起来,才叫够本。
平头垂首俯视,眼前美景令人眼热。陈思敏动情得很,淫液打湿二人耻毛,贴在两瓣软肉上楚楚可怜。
她确实容纳到了极致,连里面的艳红嫩肉都随动作浅浅翻出。
再大点怕她真的要打电话报警了。
平头心满意足,“思敏,中不中意这样?”
陈思敏瞥见他盯紧二人交合之处,羞得闭眼,“你不要这样看。”
平头轻笑,抓起她双手揽上她的腿窝,“你自己抱着。”
“这样好羞……”
陈思敏面红耳赤,抱着双腿以难堪姿势逢迎,简直羞耻。平头无视她的拒绝,握上两只细白小脚,贴在自己胸前。
膝上用力挺起,往前下压,把陈思敏腰背从床上抬起大半。
“啊——”陈思敏尖叫一声,被他直上直下的大力抽插刺激得浑身紧绷,“你不要那么用力,我怕……”
“有什么好怕,我戴了套,不会有事的。”
“好酸……”
“酸才会爽。”平头喘着粗气,压腰送入,在她体内挖掘那处敏感顶点,“哪里最酸?是不是这里?”
陈思敏呜咽出声,被他用力刮磨的地方引起层层快感,下腹软出所有催情春水。
两团乳肉被大腿压出绵软形状,溢出让平头唇干舌燥的粉白乳浪。连颈项都铺满绯红,高潮降至的模样惹人恣连。
“阿熙,轻点好不好,我不行了……”
“哪里不行?”
“下面,下面……”陈思敏指腹捏在腿窝,无法控制下腹由浅至深的阵阵抽搐。她已顾不上姿势是否妥当,突然松开双手瘫软在床,弓起脊背凌乱哭喊。
“你放过我吧。”
平头任由她双腿失力往两边张开,腰臀下坠。高潮瞬间涌出大股黏液,润滑着他从紧窄体内抽离,扯出一道水迹,堪堪滴在床上。
凶器未有半点软下痕迹。
平头扶着陈思敏翻了个身。她跪趴在床上,腿心红透湿润,似多汁蜜桃勾人品尝。他毫不犹豫抱住两条细白大腿,俯身饮尽那处水源。
陈思敏手心抓住两张散落的扑克,还未开口骂人,便被啧啧作响的暧昧声音刺激得张嘴呻吟。
湿滑舌头沿缝隙戳入,在内壁舔尽每寸软肉的温热。
陈思敏瞬间脑袋空白,呜呜在被窝内发出喉音,下腹一紧,溢出大股黏腻。
“第一次就那么多水。”平头用手抹掉下巴的水液,扶臀挺入。破开层层迭迭的紧窒,瞬间爽到太阳穴都突突狂跳,“又紧又湿,我真的要死在你身上。”
陈思敏仰头娇喊一声,勉力承受突如其来的撑扯,下腹涨得酸软,泪意尽涌。
她用手肘撑起上身,侧头回视那只人形禽兽,扑克刮得手心发麻。
“杨广熙,你骗我——”
她翻身瞬间看见满床满被的黑桃ace,昭示这个男人彻头彻尾的罪恶。
平头勾唇发笑,用力一撞,眼见她手臂失力扑倒在床,“千金小姐,我是古惑仔,不是好男人啊——”
“呜呜……”
反驳换了腔调,嗯嗯哎哎透露陈思敏的媚劲。长发散乱,美背细白,脊骨微微隆起串联她娇吟的头颅,颤动的粉臀。
平头看得眼热,俯身握紧她的双肩,极力挺入桃源深处。
“痛——会痛——”
陈思敏指尖就快划穿薄薄床单,禁锢姿势引来周身紧绷。下腹隐隐痉挛,挤压着腿间那条作恶多端的肉棍,涨得快要撑破这副娇弱身子。
“宝贝,这叫爽,不叫痛,你要习惯一下了。”平头用膝盖顶开她几欲合拢的双腿,细腰往下塌了半分,又被他撞得顶高,“愿赌服输,我还未要够。”
这个身形娇小得恰到好处,驾驭她简直如鱼得水。
陈思敏忍不住开始低低啜泣,体力流失。她只觉下腹又热又涨,每一次深入是情欲下的战帖,挑战承受极限。
“不做了,我不做了,你不是人来的……”
“我不是人?”
平头松手,俯身贴上,把她压塌在床上。二人一身薄汗,熨帖着彼此酣畅淋漓的体温,身体曲线贴得毫无阻隔。
“那不正好配你这只女鬼?”
他含住那只圆润耳朵,舌尖抵紧舔舐。久违快感充斥全身,平头猛烈抽送,喘着粗气使劲,“再给我插多一会,我快射了。”
陈思敏埋头在床单内,哭叫出声,“好难受……”
平头听得更爽,“你里面放松点,我插到那里去,会很爽的。”
话语比动作更具杀伤力,炸在陈思敏脑内,轰出一片璀璨烟火,点燃全身所有毛孔。她声音嘶哑,失去控制小腹的力气,长吟一声,落尽眼泪。
身下人儿娇弱震颤,宣告再次攀至顶峰。
九点日照打在窗棂几角,穿透密实窗帘的斜边在房内切出立体光影,却割不破一屋浓稠情欲。
那盏室灯确实亮了整夜。
洒在平头白皙精壮的腰脊,洒在蓝白相间的扑克牌,洒在皱褶满满的床单。
鸣金收兵前是无法再忍的猛鸷激烈。
一个哭着说真的死了。
一个笑着说真的死了。
灵肉纠缠,无人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