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珊调整了下,绯红着脸,却头脑清晰地完整表述着。
“有一次做爱的时候,我用按摩棒捅了我男友的后面...感觉这是次不错的体验。听闻你这方面经验丰富,所以刚才盯着你看。抱歉了。”
短短的几秒,薛以喃对徐珊的好感就翻了几倍。
她喜欢这种直率,思维清晰,有话直说的人。
传言果然不可信。
她非常乐意与她交流经验。
“那我们今晚一起吃个饭?我六点后有个会,大概七点结束。”
“好的,那到时候你给我发微信。”
十点被送回家后,脚步浮虚的薛以喃还是难以相信——徐珊居然这么能喝。
她们两干了一瓶白酒加半瓶红酒——薛以喃都醉倒在桌子上了,小脸樱红,嘴巴里不知道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这时候徐珊还清醒着,把人送了回去。
两人讨论了一晚技术和工具,薛以喃给徐珊展示了一堆图片和视频——结果就是,她不仅醉了,还心里燥热的要命。
薛以喃躺在自家地上,醉眼朦胧地要去亲典典,结果被典典无情地躲开。
她亲了个空。
醉酒的委屈瞬间就上来了,一瞬间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对了。
池霖。
她从鞋子里摸出手机给池霖打电话。
这会儿池霖那边晚上的饭局刚结束,他多多少少也喝了一些,但人没醉。一同的其他公司老总邀请他去夜店续场,他正在婉拒。
叮铃叮铃——
电话响了。
薛以喃?
这么晚打电话什么事。
但好歹给了他借口逃了场子。
他向对方示意,稍微走远了些才按下接听键。
一按下就听到那边传来一声嚎叫。
“池池霖!池霖霖!池霖池霖池霖!”
他皱着眉把电话拿远了些。
这女人耍什么疯呢?
她以前总是池总监池总监地叫着,从来不会对他直呼其名。
她喝酒了?
“池霖?你说话啊......”喝醉的她和平常判若两人,情绪极其不稳定,这会儿正盘着腿坐着,因为池霖不出声而委屈极了。
刚才亢奋的语调一下落到低谷,声音变得又小又软,甚至带上了些哭腔。
“嗯,是我。”那边回复道,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疲惫。
“我想你了。”
这句话直白而清澈。
一下撬动了某人心里的某个地方。
他身体的动作停在了那一瞬。
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里蔓延开来,嘴角不自觉地有了弧度。
还没等这感觉生根,他就听到电话那头继续说着,“我想你的咪咪,想你的屁屁,想你的喉结,想你的腹肌呜哇哇哇哇......我好想啊......”
越说薛以喃觉得自己越空虚,人跑了,自己啥都摸不到。她坐在地板上,越说越委屈,干脆又嚎了起来。
池霖的头上划过叁条黑线。
无语之余,他也因为她越来越过火的描述红了脸。
“我也好想你的洞洞,它好软好温暖啊,每次哧溜一下就把我的叽叽吸进去了。呜呜呜呜还有你的舌头,你的嘴唇......”
“别说了。”
他的声音有些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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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