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有个性的酷盖罢了2333
以及大家看完了别急着走,晚上应该还有一更!(尔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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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命牌
又三月,时野与卿长生参加科考,皆名列前茅,双双得到了参加殿试的资格。
金銮殿内,百官面前,卿长生一袭白衣,身姿如竹,面对皇帝的刁钻出题,也只略一沉吟便吟出一篇锦绣文章,博得满堂喝彩。
时野玄衣如墨,一套拳法虎虎生风,连败三位意欲与之挑战的武官。
因着两人的出彩表现,皇帝龙心大悦,拍掌直呼虎父无犬子,大笔一挥便将文武状元之位钦点给了两人。
放榜那日文武科考前三甲皆着红袍,骑着高头大马,在一众侍卫的护送下绕着帝都主街环游一周。
卿长生与时野并排走着,喜庆的鞭炮和唢呐声伴着夹道欢迎的热烈人声,恍然令他有种不真切的错觉,他下意识偏头朝时野方向看去,却发现对方恰巧也在看着他。
眼前的少年薄唇微抿,眉目桀骜,本该是最无情的面相,可当他望向自己时,一瞬便冰消雪融,万物生春。
甚至不消细看,也能轻易便读出那一丝温柔缱绻的意味来。
这一日下来,当夜深人静时卿长生独自回忆起巡游时的点点滴滴时,周遭热闹的呼喝声和拥挤的人群早已如退潮的海水般失了颜色,唯一印在卿长生脑海里的东西,便是身旁少年一双微微带笑的眼。
不久后皇帝便给他赐了官,翰林院侍讲学士,从四品的官职,不算什么大官,却很合他的心意。
至于时野,也得了个闲散官职,他也不多热衷,依旧每日多数时间都在校场操练,左右所有人都觉得他将来要继承他爹的衣钵,倒也无人苛责。
一个月前,文丘国频频异动,时停云作为骠骑大将军,自然被调去镇守西北边塞,在没有彻底解决掉文丘国这一隐患之前,恐怕没什么机会再回到京城。
两年时间一晃而过,哪怕如今都已各自走上不同道路,卿长生和时野的关系也未曾有过丝毫改变,这两年的日子过得虽然平淡,却也令人觉得十分无忧和踏实。
这天卿长生自翰林院离开后惯例去校场等时野一同回家,却被告知时野早早便离开了。
卿长生闻言,心里莫名便有些惴惴。
果不其然,那人又继续告知了他原因。
听说是时大将军在战场上遭了那夷人暗算,竟生生断了条手臂,所幸命是捡回来了,可惜大概再不能上战场了。
是什么时候的事?卿长生闻言十分吃惊。
半个月前吧,只是当时为了稳定军心,时将军受伤这事便被瞒了下来,直到今天他回京修养,我们才有所耳闻。
卿长生向这人道谢后急急赶到了时府,谁曾想门口聚了一堆人,都是来探望时停云的,却全都被门房挡在了门外。
他有些心急,同门房打了声招呼后便径自朝门内走去,门房自然知道这人不需要拦着,便由着他去了。
卿长生来到时停云的房门外,轻轻敲了敲门,得到答复后便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时停云容色憔悴的倚在床边,右袖空空荡荡,果真是断了一臂。
时野正在给他一勺一勺喂药,听脚步声便知道来人是谁,故而头也没曾回过。
倒是时停云见了他,似乎颇为惊喜。
是长生来了,阔别两年不见,越发丰神俊朗了。
自小时停云便十分关照卿长生,故而在他心里早将对方看作了半个父亲,眼见对方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卿长生只勉强冲他笑了笑,便急忙问道:时伯伯,您的身体怎么样了,伤得严不严重?
没事,没了条手臂而已。时停云满不在乎。你时伯伯我命硬,阎王爷见了我都得犯愁。
卿长生见他虽然容色虚弱,到底是没什么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时停云喝过药后便有些乏了,时野扶着他躺下后便领着卿长生出了门。
两人来到客厅坐下,卿长生见时野眉头紧皱,一副焦虑模样,以为他是为了时停云而忧心,便出声安抚道。
时伯伯吉人自有天相,只要多加修养,定能早日康复,阿野,你不必太过忧心。
时野闻言,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像是完全不知该如何开口。
卿长生很少见到时野这样犹豫,一股莫名的不安感自心底油然而生。
果不其然,时野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开口了。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时野摇了摇头,语气低沉。军不可一日无将,自我父亲离开西北边陲已半月余,如今他回了帝都,想来不日我便要接他的位置,往西北洛城去了。
陡然听到这一消息,卿长生仿佛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般,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时野不说话,只静静看着他。
过了许久,卿长生才终于回过神来,他颤抖着嗓音,不敢置信般问道。
你要往西北去?
是时野点了点头。我此前一直活在父亲的余荫下,故而才能享受比普通人家高上许多的待遇,如今他再无余力,便换我来继承他的衣钵,为他撑起一片余荫。
那我呢,我怎么办。卿长生轻声问道。你有想过我吗,我该怎么办?
也不知是在问时野,还是在喃喃自语。
时野盯着他失魂落魄的脸,叹了口气。
此去洛城七千里,归期不定,凶险未卜,生死难料。卿长生,今日一别,你便忘了我吧。
卿长生闻言,略有些单薄的身躯猛地一抖,像是经不住这番话的重量般,踉跄着狼狈退后了两步。
时野下意识想去去扶他,却被他毫不留情一把推开。
原来我卿长生果真如外人所说一般,不过是你时野养的一条狗。卿长生突然便笑了。呼之即来挥之则去,高兴了便哄一哄。不高兴了立刻一脚踹开,左右我依旧会继续黏上来。
他抬起头,直视着时野的眼睛。
时野,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无论怎样踹我都是踹不走的?
时野能看见他眼中细碎的泪光,自小这人便被自己放在心尖宠着,除了被人推下水那次,时野什么时候见他这么委屈过。
他想像以往一样将这人搂在怀里哄一哄,只消说两句好话,他便再不会生气,可是他不能,没人知道他做下这个决定时究竟有多痛苦,可既然已有决断,他便再不能含糊,只能硬着心肠将人往外推。
你我本就殊途,注定不能同归。时野咬紧牙关。不如趁早断了念想,也好过往后日日煎熬。
好......好........好一个早日断了念想。卿长生被这番话气笑了。那我便如你所愿,你走后我立刻便娶个美娇娘,再同她生个十个八个小孩,倘若你那时还有命在,我一定请你来喝杯满月酒。
说罢他便干净利落的转身快步离开,再没回过一次头。
时野攥紧了拳头,力气大到指甲在掌心都掐出了血印,这才堪堪止住要去追他的念头。
之后三日卿长生一直闭门不出,直至终于调整好了心态,想着再去找时野心平气和再谈一次,却从时停云口中得知时野两日前便已动身前往洛城。
他同时野吵架当晚,皇帝便下了急诏,令时野子承父位,即刻启程前往西北边陲,坐镇军中。
时野连夜收拾了行李,第二天天还未亮便离开了。
竟是连同他好好道别的机会都没了。
早知如此,那日便不该同他吵架。
卿长生虽然后悔,却并无他法,只得拜别了时停云,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再说时野,一路马不停蹄来到洛城,在洛城稍作休整后,便动身前往驻扎在离洛城五十余里外的军营处。
他初来乍到,对此地极端气候和文丘国人的狡猾奸诈并不了解,前期也狠狠吃了许多苦头,却也都咬着牙挺了过来,从一开始被军中将士们暗中嘲笑的黄毛小子,变成了如今人人钦佩的时将军。
他现在已经形成了一套十分固定的生活模式,平日带兵操练,忙时杀些夷人,闲下来时便想想远在万里的小卿和自家老爹,日子虽苦,却也这样便过了。
他原本以为这辈子都将这样过下去,却没想到三年后,卿长生竟独身一人来到了这里,谁也不知他究竟是怎怎样坐下的决定,也不知他是如何说服了家人,时野唯一知道的便是,这人怀着一腔孤勇,再一次义无反顾奔向了他。
就如同以往的许多次一样。
回忆到此处戛然而止,时野自记忆中抽身,下意识将窝在自己怀中的人抱得更紧。
或许是他用的力气太大,卿长生被他的动静闹醒,睡眼朦胧问道:是不是该起床了?
还早,你继续睡吧。时野低声答道。
卿长生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正要睡去,去像突然间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强打起精神同时野说道。
我......这三年从未娶妻,也没生过小孩,以前说的话都是气你的,后来我后悔了,想找你好好说话,你却一早便离开了,也没想着同我道别。
因着还未睡醒,卿长生说这话时声音软软的,配着他那十分委屈的表情,看上去简直像在撒娇。
时野在心里暗道不妙,他这模样谁顶得住啊。
是我的错,我也不该跟你说那样绝情的话,害你伤心了那么久。时野亲了亲他的额头,放柔了声音哄他。我跟你道歉,咱们以后再不吵架了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卿长生似乎有些不信,嘀嘀咕咕的,但到底得了保证,便又安心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半夜突然加更!
以及一个消息,这篇文下章就要入V啦~
说起来这篇文也算命途多舛,是我半年前开的,却因为自己的私人原因断更了很久,直到最近才重新开始写,虽然目前只有很少人在看,但我还是想写完它,算是给它,也是给一直还在追更的读者们一个交代。
感谢直到今天还在追更的小可爱们,如果想继续看小卿和时野,以及之后小白和符寒的故事的话,咱们下章再见啦。
我自知自己的写作技巧还很不纯熟,所以格外感谢所有愿意支持我鼓励我的朋友们,以后的日子我会努力提升文笔,而倘若你们能从我的故事中得到哪怕一丝的感动或者快乐,我想我的努力就并不会毫无意义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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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野,Alpha.身高188,面容俊朗,八块腹肌,精通格斗擒拿,行走的荷尔蒙散发器,除了不务正业外加怀里搂着的那个连话都说不清的奶娃娃,堪称无数OB们的梦中情A。
有好奇心重的追求者曾问过他小孩的母亲是谁,彼时向野正在手脚麻利的刷盘子,闻言浓眉一皱,脸色发狠道
我他娘也想知道,真是日了狗了。
一年半前他被人绑架,对方不谋财不害命,只将他带回家后当工具做了个爽,颠鸾倒凤一周后他被那人半夜里无情扔在大街上,浑身上下就穿着一条裤衩。
更绝的是十个月后一辆小童车停在了他家门口,里面有个吹着鼻涕泡的小崽子和一封信。
向野打开信,里面夹着一张支票,字迹龙飞凤舞:给你一百万,别再追究我的来历。ps这是你儿子
向野捧着信,和车里牙都没长齐的小崽子大眼瞪小眼,片刻后气得直跳脚。
渣男,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老子用这一百万取你狗命!
一个单亲A一边带娃一边找有钱老婆的苦逼故事
受不渣,这样做有苦衷!!
攻不是无所事事的小混混,有本职工作,但需要保密!
表面冷清内心黏糊糊美人Ox人狠话多暴脾气A
不虐,本质是个小甜饼
无逻辑傻白甜,深究因果者慎入
18.命牌
第二日天才刚亮时野便醒了, 他看卿长生睡的正香,便也没叫醒他,只轻手轻脚的将衣服往身上套。
卿长生还是被他窸窣的动静吵醒了, 睁开眼后见时野正在穿衣服, 便揉了揉仍旧干涩的眼眶, 强打着精神也要起床。
时野按住了他:你昨日舟车劳顿,也没必要早期晨练, 大可以多睡一会。
还是不了。卿长生有些困顿地倚着时野肩膀靠了会,依旧选择起身穿衣。既来之则安之,我初来乍到,正是无数双眼睛盯着的时候, 倘若将士们都在辛苦操练,我却倒头呼呼大睡,与他们之间必然要生嫌隙, 日后又该如何自处?
左右我又不会罚你。时野揉了把他的脑袋,到底是顺着他的意了。
吃过早饭后时野将人领去了军医帐中, 嘱咐妥当后便去练兵,时间一晃到了中午, 后厨煮了大锅饭,时野舀了一碗,寻了个干净地方便随意席地而坐, 捧着碗狼吞虎咽。
却不知为何不远处突然一阵骚乱声响,隐隐夹杂着锅碗翻倒的声音,时野很烦有人打扰他吃饭, 怒气冲冲地丢下碗便要去找那人麻烦。
还没走两步便听见有人扯着嗓子在叫嚣着什么,杀鸡似的,吵得人脑仁疼。
我乃永定侯嫡子尚宏才, 身份金贵无比,谁给你们的胆子让我吃这些东西?这人大声叫嚷着,似乎尤不解气,一抬脚便又踢翻了脚边的一些碗盆。
猪都不吃的东西你们一个个也入得了口,果然都是烂泥里长大的贱骨头,给口吃的就能活下去,怕是一辈子也不配吃什么好东西罢!
他的气焰实在嚣张,一番话惹得身旁还几个将士都暗自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想将他教训一顿,却碍于他的身份,最终只能隐忍。
别人怕他,时野可不惯着他的臭毛病,朝着他的后背就是一脚,也没收着力气,尚宏才直接便被踹倒在了地上,一时半会竟都没能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