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哥。”沉念之轻声落下最后一句哀求的话,“我不想被人看见。”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在他的胸口上,想要借此告诉他,自己心里的恐惧。
他当然知道,他从一开始就清楚,既然她不是常年游走于酒会宴席里的女人,那么这些圈里玩剩下的把戏,肯定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甚至连心理准备也没做过的。
但他不会退让,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况且,他们已经走到眼下这个地步,若是一时心软让她缩回原处,以后就很难再在性事上引出她的自我意识了。
“你听话我就不让别人看。”他吻住女人的丰唇,把她即将脱出口的叫声全都封存于唇齿之间。
他们这姿势怪的很。女人整个上半身直立地倚靠在门上,双手想抓什么但是抓不到,最后在四周摸了一圈,选择五指紧扣在门框的凹槽上面。男人抱住了她的大腿,从肌后群一直托到她圆润的臀部。所以做的时候,她那双白皙修长的脚,会跟随着男人的冲击一摇一晃的在空气中摇摆,而后每到攀登之时,便要用力的向上勾起,带动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
沉念之闭着眼,将脑袋紧贴在门板上,仔细倾听着门后的那对夫妻的动向。但你要说她是完全受不了这种刺激的女人,也不对,因为就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她意识到自己居然不紧张了。
她觉得好刺激,同时抽抽噎噎地大口呼吸,仿若在云端漂浮。
做爱嘛,选择什么形式其实只看两个人的接受程度,保守一点的有他们的欢爱法,狂野一点的寻找心理生理的双重满足。在此之前,众人给沉念之定义为性感美人的时候,只是因为她有一具火辣的好身材,真要说能在荧幕上做到的下限,完全不符合。毕竟她连深喉都不会,就更不要说其他的。
但,和女人认真做过两回的舒明远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这是他在注资她们娱乐公司,拿到这几年她拍摄出的全部影片后,反复观看得到的结论。
沉念之并没有那么的小家碧玉,相反来说,她很大胆,特别是在被人逼到绝路上的时候,就会选择破釜沉舟,勇敢跳脱出原本的框架。然而她的日常生活,世俗、大众的意见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心理负担,譬如经纪公司的打压,经纪人的各种严令禁止,粉丝的围追堵截,都让她寸步难行。
所以与其说她不敢面对,其实更像是不能面对。
这也是她在性事上提不起任何兴趣的最主要的原因,违心叫她难过,顺应本心也非理性所愿。她又无路可走了。
“哥,我说不上来。”女人爽的都没力气去抓握任何东西,又把手放回到了他的肩膀上,只能静静的感受他剧烈的撞击。它们因为自己身体的放松,而变得更能调动她的感官。就明明前后只差了半小时不到的时间,她却觉得现在他无论捅自己哪里都让人舒服的绝望,“我不知道,我分不清。”她低声喃喃。
或许是身后渐近的脚步声叫她精神紧张,所以快感在一瞬间陡然翻倍。但是那男人只往门口走了几步远,感觉外间一篇静谧,于是大声嚷嚷了几句,“你这婆娘就知道疑神疑鬼,我说咱们这一层能有几个人住,肯定是你听错了,我刚走过去什么声音也没听着。”
幸好。她舒了一口气,将悬在喉咙的心缓慢的放了下去。
这可不行。舒明远感觉到她好不容易进入的状态又逐渐消失了去,张嘴咬上了她的胸脯,而后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松开一只手去摁旁边的提醒门铃。
门铃的声响可谓是震耳欲聋,将屋里屋外的四个人同时惊醒。
“我就说刚才有人在敲门,你不能打开门看一眼?”门后的女人指挥她男人出来一探究竟。
“这都十点多了,哪个这么没眼力见儿的跑来拍门,老婆我衣服都脱的差不多了,赶紧开始吧,别管他们。”门后的男人百般的不愿意,觉得没有必要理会外间的喧闹。
这些对话全部都钻入了沉念之的耳朵里,伴随着各种各样的脚步声,它们时而近时而远,总之折磨的叫她发狂。
“你不去看我就不做了,我可不想好事做到一半被人打搅。”门后的女人似乎是生气了,催促着男人往门口来。
“好好好,我去还不行。”这话说完,脚步声就真的往大门处来了。
“哥!”她要疯了,高度的精神紧张叫她浑身上下都敏感的可怕,只需要男人随便的轻戳,便能简单攀上巅峰。
他没理,他充耳不闻,仿佛已经做好了要和屋内人坦诚相见的打算。
这将她所有的理智尽数瓦解,等她再要说话时,大脑便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剩了,啜泣着第一次开口说出自己的需求了,“哈啊……啊啊啊……哥,我就快到了,还差一点。”她舒服到身体前后大力摆动,内里不要命的快速收缩去夹他,这绝对是她今天反应最激烈的时刻。“你再多插我几下。”
她的请求舒明远肯定会答应,因为从这一刻开始,她再没表现过拒绝之意,甚至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里,要他把自己吸的更紧,要他捅的更用力。本能反应是不会骗人的。
门口的脚步声近在咫尺,沉念之落着泪,无助的抬头看向天花板,仿佛看到了身体里的那股潮水,它们翻涌着,无情的拍打在她的肉体上。
“啊——”男人的低吼是率先响起来的,他被女人紧迫的几次夹缩逼出了射意,爽的对准她的深处开始高频高速的冲击,几乎是要把她撞散的力道。
而后不知是哪一次的深入浅出,突然就引爆了她身体居高不下的快感。这一次的反应,非同凡响。
有清澈的流水从她的身体里喷涌而出,先是射在他的小腹上,然后被他的肉棍捣出巨大的声响,最后像瀑布,像川流掉落在了他们双腿之间的地板上。女人痛苦而高昂的吟叫着,身体完全失控,她根本收不住下身的尿意,感觉到它们伴随男人的抽动越来越猖狂。
“啊啊啊——啊……哥,我喷了。”她语无伦次的叫着,兴奋到整个人都在颤抖,等长久的那股劲儿过去,子宫便开始剧烈的收缩着,势要把他夹断,要把他狠狠的吸住,“我。”她说到一半哽咽了下,带着哭腔,用着舒爽的口吻再次重申了一遍,“我好爽……哈啊。”
这才是性爱的正解。
舒明远也大口喘着气,狂乱地去亲吻她的脖颈。为了帮她延长这种快感,他往下伸手去揉她的阴蒂,力气又大又重。这让她欲罢不能,反反复复的在高潮中沉溺,又忍不住尖叫起来,身子被快意折磨的不成样子,前后自发的抖动在门板上来回磨蹭。
“射给你行么?”按照合约来说,他内射可以完全不过问沉念之的意见。但他就是想说,这是他操过的让他最爽的女人,他要把精液全都射进她的体内。霸道点解释,他现在想让她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行!”女人疯狂的点头,看着他眼神里近乎发狂的情欲,决定用同样炙热的话语回答他,“我要,远哥,你都射给我。”
所以说,他们俩都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