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房里放肆的有多爽,回屋时就有多窘迫。
黎蔓两腿打着颤,腿根处黏黏糊糊的不舒服,走起路来都不自然。
仇泽裤子上湿了一片,正好还在那尴尬的位置,都是她刚才弄上去的东西。
黎蔓将堆在腰间裙子放了下来,得意的对他说:“是不是很方便?”
仇泽点了点头:“以后允许你在家不穿。”
“不穿什么?”
“什么都不穿。”
黎蔓一下子扑到他身上:“你怎么这么坏啊~”
仇泽顺势一手抱起她,往屋子里走。
“放我下来,被人看见怎么办?”
“看见就看见。”
黎蔓心里头紧张,好在一路上也没碰到人。
“小伍,我们搬到怡园去吧,好吗?”仇泽语气温柔,挤进她身体里的动作却依旧强势。
“什 什么?”黎蔓撑着墙,艰难的容纳他。
回来洗澡,不知道怎么就又变成这样了,一贴上就分不开。
两人一丝不挂,热气蒸的整个浴室里都朦胧了起来。
黎蔓被他压在墙上,觉得自己飘上了云端,脑子在清醒和不清醒之间来回切换,游游离离,什么也抓不住,能抓住的只有他。
“我们搬去怡园,就我们两个人。”她身体里又湿又热,仇泽低头,细密的吻落到她颈后。
就他们两个。
这是,这是要……
黎蔓脑子都懵了,心跳得又快又乱。
仇泽停下来,将她转过身,看着她的眼里装着期许:“好不好?”
他眼睛这么亮,要黎蔓根本没法拒绝。
“好。”
仇泽收不住情绪,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喜悦,低下头亲吻,托起她的臀,重新进入她。
他的滚烫坚硬,抵到她最深处柔软的地方,黎蔓攀着他的背,感受他在身体里的霸道,一下一下的,撞碎她的理智,要她根本没法思考。
“小伍,”他低头舔她颈间,呼吸乱了,“你不晓得我有多开心。”
黎蔓脸上发烫:“我 我什么都不会,不会洗衣做饭,不会 照顾人……”
她向来是个只会躺着享受的小废物,又娇气又难伺候。
仇泽含着她的耳垂低低笑了起来:“我要你去难道是做那种事的?”
身下越来越滑腻:“在我身边,你什么都不用想。”
“仇铭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我会比他做的更好,他答应你要做的事,我也会……”
“你别说了。”黎蔓腰肢发软,热水淋在身上,又热又燥。
她不要任何承诺。
仇铭曾经说要和她过安稳的生活,到后来自己却先死了。
别说她没有心肝,她真的有想过,只和仇泽一起生活。
在小的时候,在十五岁。
那个时候的黎蔓是需要一个承诺的。给她那摸不清的未来一个心安,一个保障。
那个时候仇铭给了,同样年轻的仇泽没有,所以她跟了仇铭。
到现在,她不需要这么轻飘飘的几句话来抚慰自己了,她明白谁都没法对未来做保证,能把握的只有现在。
承诺这种东西太虚无缥缈了,除了让人有个好的念想,没有别的用处。
他能好好在她身边,就是最好的。
仇泽狠顶了她一下:“你不爱听?”
黎蔓叫出声,攀着他的背,指甲陷进他的肉里。
“才不要听你这种唬人的好听话。”
“不是好听话……”也不是唬人的。仇泽声音低沉,呼吸乱了,低头吻她的颈间,托着她的臀,加快了速度。
黎蔓受不住他这样,今天被不断开发的甬道,稍一点刺激就酿出汁水,开始着力反抗,疯了似的着力收缩,软肉将那火热的东西绞得紧。
她撑着想要逃,被他掐着腰按的紧紧地。
“慢 慢一点,仇泽……”
她这副崩溃的模样,反倒让仇泽升起一阵破坏欲,想看她娇花零落的模样。
欲望汇聚的地方被她吸地头皮发麻,他轻喘着速度不减:“老张准备的饭都凉了……”
?霜降这天,老张说晚上仇泽约了娄家的人,要她一块儿吃晚饭。
黎蔓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要说起来,娄符乐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是外面人都知道的未来仇家女主人。
哼,要原配见她这个搬不上台面的坏女人,他存的什么心。
车在酒店门口停下,仇泽已经在门口等她了。他也特意打扮了一下,头发好像刚修剪过,短了一些,看着更干净清爽。
他真好看,整个人像是在发光。
黎蔓咬着唇,压了压心思,搭着他抬起的手臂下车。
黎蔓挽着他的手,一块儿往里走。
她小声哼:“你们一家人吃饭,做什么要我来?”
仇泽转头看着她说:“我们才是一家人。”
黎蔓不听,阴阳怪气的:“你未婚妻要是知道我这个小的,会不会来撕我的脸?”
仇泽轻轻皱眉,带着她进了手边的空包厢。
“怎么戾气这样重?”
黎蔓撅着嘴不说话。
只有她自己晓得,如今越是在意他,这心里就越是没个底。
仇泽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拇指指腹蹭着她的唇瓣,他故意沉着声音:“什么叫小的,你在我这里永远是最大的。”
黎蔓抱着他啄了一口,她就是这样,一哄就好。
“我说的是这里。”仇泽扯着嘴角,抬手揉了揉她的奶。
“你!”黎蔓气急,一口咬在他颈上。
“嘶……”仇泽吃痛。
黎蔓松嘴,舔她刚刚咬的地方,舌头抚平牙印,轻轻吮,落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红印。
仇泽沉吟一声,弯下腰,更挨紧她。
黎蔓看着那红印,还觉得不满意,在他的白衬衣的领角,落下一个明晃晃的红印。
扬着头又娇又作地:“不准擦!”
娄家叁个人来的晚了些。
黎蔓在仇铭葬礼时又见过一次娄濮存。
官爵葬礼,算正式场合,那时候他是着了军装去的。
怎么说呢。
很成熟,很稳重,和仇铭一样。
今天他是一身黑大衣,作为长辈家长,和黎蔓同辈,坐在她身边的主位。只是黎蔓在先前挪了位子,和一边的仇泽挨得更近。
他脱下身上的大衣递给一边的应侍,黎蔓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延香。
司娄从一进来眼神就锁着她,看她看得不舒服。
娄符乐在仇泽身旁坐下,一进来就发现了他脖子上的痕迹和领口的口红印,脸色难看起来。
这顿饭开始氛围就不对。
好在有司娄在,气氛总不会很沉闷。
“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酒水过半,一边的娄濮存突然问。
黎蔓身子一僵,低下头,他这是问杀害仇铭的凶手呢。
仇泽摇摇头:“还没有。”
“要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就跟我说。”
“多谢军长的好意了。”
他叫他军长,很生分。娄濮存也察觉到什么,不着痕迹的紧了紧眉心。
仇泽感受到一边黎蔓的情绪变化,桌子底下,伸出手,放在她大腿上。
手心的温度淡淡安抚着她。
一边的司娄说:“这么生分干什么,之后你和符乐结婚了,总归是一家人。”
“我正想说这事呢。”仇泽扶了扶眼镜,“家父前段时间去世,我身上戴了孝,一年之内是不能办喜事的。所以我们两家的婚事,要不就算了吧,不好让符乐白白等我一年。”
黎蔓抬起头看他,正和他对上了眼。
他眼里平静,手底下是最细腻的触感,覆在她大腿上的手开始在她腿内侧轻轻地剐蹭、揉捏……
“不行!”司娄先出声,拍下了手里的筷子,看着对面的黎蔓。
黎蔓被他看得心虚,低下了头。
娄濮存就镇定多了,放下手里的东西,餐巾擦了擦嘴角,转头问黎蔓:
“仇夫人怎么想的?”
她也是家长。
“我 我随便他们,他们自己决定。”
“取消就取消!”娄符乐红着眼睛站起身,“哥,你难道还怕我嫁不出去吗?!”
说完就跑了出去。
他今天说这种话,又顶着那两个暧昧痕迹来见她和她的家人,是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娄符乐一个昂着头的大小姐,哪能受得了这种气。
不嫁就不嫁,又不是非他不可。
“既然这样的话,好似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娄濮存起身走了出去。
包房里只剩他们叁个。
司娄看着他们两个,桌子底下的手攥地紧。
“你们什么意思?Uncle一死,就迫不及待要双宿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