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送走梁栎云,宋绥正打算去沙发上躺一会儿,就听到门铃被按响了。心想也许是他忘记了什么东西,要回来拿。
“忘带了什么吗?”宋绥打开门,话都说出口了,一抬头却看到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人,是曹棘。
“你……你怎么来了?”刚送走一个男人的宋绥有些心虚。
“姐姐好像对我失去热情了。”说这话时,曹棘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如同一只被抛弃却又执着的小狗,希望得到主人的回心转意。
“瞎说什么呢?”宋绥受不了这样的话语,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又怕男友去而复返,看到两人这样在门口的样子,赶紧将他拉进了屋里面。
“那个什么,只是我男朋友最近来了,没什么时间看手机。”这话她越说越心虚,因此撇着头,不敢看曹棘的眼睛。
“我都理解的。”又是这样一副懂事的表情,微微低垂着头,半遮着眼,像极了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模样,而这恶人就恰恰是宋绥。
原本想当缩头乌龟,将曹棘抛之脑后的想法,也随着愧疚的心情被掩埋了。
宋绥招呼着让他坐,转身去厨房拿饮料。
“我刚刚看到他了。”
“谁?”
“你男朋友。”
这话曹棘说得很是平静,可是于宋绥耳朵里却如同平地一声惊雷,拿着饮料往这边走的步子都顿住了。
“你…你…你没和他说话吧?”结巴了大半天,才憋出这样一句话。
沙发上的人抬起头,望向她,眼睛都带着闪亮的光,“我说过,我不会给小绥姐添麻烦的。”
“我不会让小绥姐因为我的喜欢,而感到负担的。”
这样善解人意又漂亮的情话,怎么都听着都让人感到顺心,应该没有多少人可以拒绝有这么一个全心全意对待你的人。宋绥自然更加无法拒绝,这样的一个少年,将一颗炽热的心捧在她面前,他说这一句话的瞬间,她的心跳好像突然间加快了,扑通扑通的,如同要从身体里面跳跃出来了。它是那么急躁的想要帮助她表现出她此刻的心情,以至于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是好。
“曹棘……”她突然不知道怎么对待这样一个真心实意喜欢自己的弟弟了。
而后不知怎么的,两人就相拥着,亲吻在了一起。是那么的难舍难分,她的舌勾着他的,相互勾连,连口津都在亲吻中分不清是谁的了,都被吞咽在了彼此的肚子中,来不及吞咽的,便顺着两人的下巴向下滑落了。原来亲吻也可以如此缠绵。
最后直亲得舌头都有些发麻了,才停息了动作,两人额头相抵,呼吸相互交织,轻声地说着情话,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
“姐姐……”他低声地唤她,一只手从她的衣摆中钻了进去,轻轻地揉捏着她腰上的软肉,总感觉那腰上的肉滑滑嫩嫩的,如同一块暖玉,让人爱不释手。
慢慢地手便向下探去,一摸便是一手滑腻,原来她下面竟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这样的认知让曹棘被突如其来的强烈欲望熏红了眼,只想将自己早已硬得翘了起来的大棒狠狠地插进去,定要插得身下的这个女人汁水横流,神思混乱,变成只属于他的小母狗。
他试探着伸了一根指头,便被湿软的小穴轻松地吸吮了进去,感受到里面的软肉牢牢地包裹着他的指头,好像有无数张小嘴一样。
他缓缓地抽动着指头,才动了没几下,宋绥就有些受不住地叫出了声:“轻点,还肿着呢。”似是撒娇的轻呢。
“那我给姐姐舔舔。”说完也没等宋绥反应过来,就一把撩起了她的睡裙,将睡裙推到了腰腹的位置,漏出了布满了红色手印的细腰和明显肿胀起来的花蕊。
只见那两腿之间被明显刚刚遭受过男人的玩弄,使得中间原本一小点红的阴蒂都高高的肿了起来,露在外面,阴唇都盖不住那红肿的如同小葡萄的圆润。曹棘探出手指去捏弄,只觉得入手都是湿滑,轻轻一捏身下人就跟着一抖,好像只是这简单的触碰便带来了无限的刺激。
曹棘一想到这一切都是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上施加的,就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阴暗无限地翻涌,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地舔舐了几下,就将整个圆润吸进了嘴里,用牙齿抵着它细细地品尝,好像想把它嚼烂吞咽进肚子里一样。
而刚经历过情事,身子敏感的女人怎么能经受得起这样的刺激,只是几下舔舐就浑身颤抖,更不论说是这样强硬的刺激,没几下就浑身颤抖着直接达到了高潮,一大股蜜水从小穴中喷出,一部分被身下人卷进了嘴里,没来得及吞咽的淫水则沾湿了少年人的下巴。
平白为这看起来清冷的少年人脸庞增加些淫靡。
宋绥羞得浑身都泛起了红,好像觉得丢脸极了,将脸埋在身下的沙发里,不肯抬起头。
曹棘则止不住笑意,从她的两腿之间直起身子,来和人讨吻,活像一只觉得自己立了功劳,像主人讨赏的小狗。
“不亲一亲我吗?”一边说一边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脖子,直将那上面都沾上了他的口水才善罢甘休,又去亲她的脸颊,“姐姐,我做的不好吗?”
宋绥心里面闪过几句脏话,只觉得现在的小朋友的学习能力过于强大,对于这情事是越来越熟练了,使得她都要招架不住了。
曹棘看她打定了主意要当缩头乌龟,就是不肯搭理他,便坏心眼的揉弄着她的屁股,将手指慢慢地围绕着那隐藏在其中的后穴打圈,还将食指伸进去了半个,轻轻地抽插起来。
宋绥浑身一震,也顾不上羞涩了,连忙伸手去制止这打起了他后穴主意的手。
“别……”
“肯搭理我了?”说着就用一只手扣住她的脑袋,凑上去索吻,与其说是索吻,不如说是强硬的掠夺,一会儿纠缠着她的软舌,一会儿抵着她的上颚,将人亲吻的连口津都来不及下咽,直到她抬腿踢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还要伸出舌头去舔舐几下她的嘴角才满意,活像一只欲求不满的小兽。
“曹棘,你学坏了。”那个总是温柔的姐姐被他欺负的眼都是红彤彤的,应该是刚刚高潮被刺激出的眼泪,衬得人更加可怜无辜,想要把她压在身下面好好地蹂躏一番。
“不舒服吗?”他说着还伸手去弹了弹那比刚刚更加肿大了一圈的阴蒂。
“啊……都说了肿了。”即使咬住嘴唇都无法克制呻吟地流出。
“所以我没插进去啊。”这话说得很是委屈,一边说还要抓着宋绥的小手去摸他硬挺的不行的大棒,那架势活是像在说,你看它都这么硬了,忍得这么辛苦,都没舍得插进去。
那大棒肿得宋绥一只手都圈不住,入手的硕大和炽热让人心惊。
宋绥一看这样的情形就忍不住心软了,“那你插进来吧,你轻点。”
曹棘一听这话,心情很是舒畅的去亲她的脸颊,“不插进去,我心疼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