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晚上不能喝酒,要喝的话,也只能,只能喝一点啤酒。”姜寒酥道。
“嗯,放心。”苏白笑了笑,道:“回去吧,路上小心。”
“嗯。”姜寒酥点了点头,回了家。
苏白走到附近的一家酒店,找到包厢推开门进去后,人都已经到齐了。
过年那次聚会少了些人,而这一次则是全都聚齐了。
本来苏白是想喝啤的,但在一群人的劝酒下,再加上来的基本上都算是玩的好的一些朋友,苏白也就把啤的换成了白的。
人啊就是这样,如果姜寒酥在这,苏白还能听话,但自家媳妇不在,这白酒的香味可就挡不住了。
一群人推杯换盏,很快就全都喝醉了。
苏白付完账离开后,走在路上,脑子七荤八素的。
人很晕,感觉他再走几步会直接倒在地上。
苏白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然后坐在了路边。
他给姜寒酥打了个电话。
“喂?”姜寒酥问道。
“小寒酥,我喝醉了。”苏白道。
说完,便枕着胳膊,醉呼呼的睡了起来。
他喝醉酒不会大吵大闹,但会睡觉。
姜寒酥接完电话,便急匆匆的走下楼。
沿着原先走过的路,在一个路灯下,她找到了已经坐在那睡着的苏白。
姜寒酥皱了皱鼻子,走过去将他给扶起来,然后道:“都跟你说了不要喝那么多白酒,我要是不来,看你怎么办。”
苏白被姜寒酥弄醒了过来,闻言笑道:“谁都会不来,唯独我家小寒酥不会。”
说完,还用手在她俏丽的脸蛋上摸了一下。
“流氓。”姜寒酥俏脸一红,将他的手打掉,然后道:“喝醉了还不老实。”
“我很重,不要把我身体往你身上压,你牵着我的手带着我走就行了,我睡一觉。”说着,苏白闭上了眼。
“你就不怕我把你带到其它地方去?”姜寒酥问道。
“你去哪我去哪,就算是带着我去地狱,我也陪着你。”苏白道。
姜寒酥抿了抿嘴,没吱声。
不过她并没有按照苏白所说的那样只是牵着他的手,而是搂着他的腰,扶着他慢慢地往前走。
虽然这样走的会很艰难,但是再艰难,也比苏白栽倒在地上要强。
她是怕不扶着他,苏白会栽倒的。
“不用这样的。”苏白道。
“心疼我是吧?要是心疼的话,下次就喝白酒了。”姜寒酥道。
姜寒酥白皙的额头已经满是汗水,但是她不在乎,扶着她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往前走。
她摔倒了没事,但不能让身旁的苏白栽倒。
就这样,姜寒酥使出了浑身解数,终于把苏白扛回了家。
此时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了,苏白的母亲跟奶奶都睡了。
为了不让她们担心,姜寒酥不敢吵醒她们。
等把苏白放到床上后,姜寒酥并没有停歇下来,而是继续下了楼。
旁边的一些私人诊所都关门了,她一直走到大汽车站,才看到一家24小时开门的药店。
从药店买了醒酒药,喂着苏白喝下去后,她才用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坐在床上歇息了下来。
苏白喝了药之后,才终于知道她刚刚去做什么去了。
苏白用力地坐了起来,然后将身旁的女孩儿搂进了怀里。
“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连啤酒也不喝了。”苏白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道:“对不起。”
苏白很少会说对不起,但是这一次,他真的做错了。
“没事的。”姜寒酥摇了摇头,道:“那次我脚肿,你也跑了很远给我买药的。”
“不能总是这么乖的,我今天没听你的话,你要惩罚我的,不然以后怎么管理我啊!”苏白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
“你没看电视里是怎么演的吗?面对不听话,在外面喝醉酒的丈夫,都是会生气地大骂一顿的。”苏白道。
“我,我不会骂人的。”姜寒酥道。
“那你也得生气啊!”苏白道。
“我一想到你为我做的那些事,就生不起来气啊!”姜寒酥道。
“那你可真够笨的。”苏白道。
“不许骂我。”姜寒酥道。
“哦,那就不骂了。”苏白道:“帮我衣服脱下来,睡觉。”
“我,我脱吗?”姜寒酥问道。
“难道让我穿着衣服睡觉吗?”苏白问道。
“哦,好吧。”姜寒酥抿了抿嘴,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她脱完后,苏白将被子掀起来,然后直接将她抱在了怀里。
“还是这样舒服。”将被子重新盖上,苏白在她俏丽地脸蛋上亲了一口。
“别亲啊,都是酒味。”姜寒酥道。
“嗯,不亲了。”苏白抱着她,温声道:“以后真不会在喝酒了。”
“嗯。”姜寒酥躺在他的怀里,轻声道。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上午九点,姜寒酥已经不在了。
或许是因为昨晚姜寒酥买了醒酒药的原因,脑袋没有像以前那般,醉酒后会有剧烈的疼痛感。
脑袋不再昏昏沉沉,苏白起床,发现屋内就只有姜寒酥一个人,母亲与奶奶都不见了。
“妈和奶奶呢?”苏白问道。
“她们都去教堂了。”姜寒酥道。
苏白这才想起来,因为奶奶天天去的原因,这段时间母亲也跟着信这个了。
安北信主的老人非常多,因为这里的教堂也很多,每隔一天,她们都会去教堂去做祷告。
也算是个心灵寄托吧。
“那就就是说,屋内就我们两个了?”苏白问道。
“嗯。”姜寒酥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你,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苏白走过去伸开怀抱,道:“来,让我抱抱。”
“不啊。”姜寒酥逃脱了,道:“你还没洗脸刷牙呢。”
“没买怎么办?”苏白问道。
“我刚刚下楼有买了两个的,洗漱室里,那个白色的牙刷就是你的。”苏白走进洗漱室,问道:“旁边那个粉红色是谁的?”
“是我的。”姜寒酥道。
“哦。”苏白道:“我喜欢用粉红色的。”
说完,苏白拿起了那个粉红色牙刷,挤上了牙膏。
洗漱之后,苏白坐到沙发上将她抱在了怀里。
“早上做了什么好吃的?”苏白把玩着她柔嫩地小手问道。
“早上叠的菜饼,锅里还有一箅子呢。”姜寒酥道。
“果然还是我家小寒酥最懂我的新,菜饼啊,好久没吃了。”说着,苏白将她抱了起来。
“你去吃饼,抱我做什么啊?”姜寒酥惊呼道。
“哪有什么原因啊,就是想抱,不行吗?”将她抱到厨房,苏白把箅子上的菜饼拿下来,然后切成了几块。
苏白拿了一块咬了口,道:“嗯,好吃。”
箅子下是煮的米汤,姜寒酥帮他盛了一碗。
吃了几个菜饼,喝了两碗米汤,这肚子总算是饱了起来。
苏白吃完后,姜寒酥洗起了碗来。
他们中午又在这里吃了一顿,然后下午的时候,苏白买了一车东西,然后从公司开着那辆已经有段时间没开的车,向着姜集而去。
下午一点钟走的,到了姜村时刚好是两点半。
将车停在门口,苏白拎着东西敲响了门。
日子越来越好,姜寒酥上了大学,既不需要生活费,也不需要学费,因此林珍他们也就不用那么累了。
卖菜也赚不了几个钱,因此除了地还在种,他们已经不卖菜了。
靠着家里几亩地,再加上养的一些家畜,正常过日子是足够的。
俩母女的性格都很倔,要不然,以苏白现在的身份,早就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了。
但林珍说,除非他们结婚,否则不会接受他的施舍。
只有结了婚了,才算是真正的一家人。
对此,苏白也曾让姜寒酥劝劝她母亲,但姜寒酥也是这个态度。
如此,苏白就没辙了。
“妈。”看到林珍出来,姜寒酥如乳燕入怀一般投入了她的怀里。
半年没见,姜寒酥如何不想自己的母亲。
“别哭,怎么现在一回来就哭呢,没以前坚强了呢。”林珍擦着她的眼泪道。
林珍抬起头,看到了拎着礼物站在那的苏白。
“林婶。”苏白笑着喊道。
林珍点了点头,道:“别在那站着了,快进来吧。”
“林婶这次倒是没有让我把礼物拿回去。”苏白打趣道。
林珍白了他一眼,道:“我让你拿回去你就拿回去了是吧?你要是真能那么听话就好了。”
苏白走进院子,将拿来的礼物放进了屋子里。
在姜村待了一天,第二天上午,苏白便带着姜寒酥去了亳城。
在亳城,他们还有一个家,那便是承载了他们高中三年岁月的杏花胡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