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琪看着皇普壅,发现他的脸色一点点地变得凝重了起来。
如果刚刚说他吃醋是在开玩笑的话,这一次,她就更加地能够确定了,他就是在吃醋,而且他吃醋的样子,还真的是很痛苦。
他没有说话,径直转身,往沙发的方向走了去,然后在沙发上坐下,一动不动。
他似乎很是难受,用手撑着头,半天不说一句话。
梓琪迈动着脚步,换换地走了过去,她在他的面前蹲下,仰头盯着他看着,问他:“皇普壅,你这是什么表情?”
“是不是很难受?”
“在生我的气吗?”
她问了他好多问题,可是他都像是听不见似的,根本就不会回答她,如此的状态,让她很是无语。
她盯着皇普壅,然后一字一句地道:“你说,你是不是在乎我?”
她的目光直直地冲着皇普壅给望了过去,他对上了她的目光,没有一丁点儿的闪躲。
可是在她的期待下,他的答案却是:“没有。”
“没有?”梓琪诧异地看着他,半天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皇普壅嗯了一声,然后迅速走了过来,将她手臂上的绳索给解开,随即道:“好吧,我知道了。”
梓琪很是奇怪地问他:“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是离开了吗?”
“你欠着我那么多的钱……”皇普壅对着她一点儿也都不客气,冷冷地道:“我在这里住着,不可以吗?”
好吧,一个十分强大的理由,面对着他如此的理由,她还真的是没有办法反驳。
她道:“好吧,不过你只能够在这里住一晚上。”
梓琪显得严肃,她和皇普壅之间的气氛也一下子就变得凝重了起来,在这样的状态当中,皇普壅充满了警惕,问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不想要你在这里住呀,我家要住其他的人。”
她冲着他笑着,笑得很是灿烂。
而他脸颊上的表情,却是依然地充满了担忧,担忧地看着她,半天都不回答。
梓琪以为他们的谈话就要这么僵硬着,持续不下去。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皇普壅突然问她:“是唐丸吗?”
突兀的询问,让她很是诧异,她啊了一声,疑惑的目光冲着皇普壅望了过去。
他再次问道:“是要让唐丸住进来吗?你们的进展,怎么这么迅速?”
他的情绪很是低落,却是很想要知道答案,望着她的目光,直直的,一点儿也都没有要挪动开去的打算。
对上了唐丸如此的目光,梓琪轻轻地道:“不是,是苏子瑶。”
听她提起苏子瑶来,皇普壅的脸色立马就变得暗淡了起来。
他奇怪地问:“为什么是苏子瑶,她为什么要住进这里来,她不是已经和大艾远走高飞了吗?”
梓琪知道,苏子瑶和皇普壅的国王就像是一个疤一般,已经刻进了他的心中了,所以,她这么提起苏子瑶的时候,皇普壅的情绪会这么地激动。
满对着如此的她,皇普壅轻轻地道:“苏梓琪,我觉得你还是和那个女人保持一下距离,比较好。”
“阴谋,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就如同是一个阴谋一样,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
面对着如此的提醒,梓琪得意一笑,。
她伸手过去,迅速地将他给抱住,紧紧地搂着他的肩膀,然后目光亮亮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皇普壅,你明明就是在意我的,明明就是关心我的,为什么要否定?为什么就不能够承认?”
“都肯给我那么多的钱,让我一辈子都还不了你,这不就是变相的方式将我困在你的身边了吗?”
“你看你,为了让我留在你的身边,还真的是处心积虑,都如此了,为何就不敢承认呢?”
面对着她的质问,皇普壅没有回答。
而是伸手迅速地将她的腰肢给搂住,他手上的力道很大,紧紧地将她给抱着,然后凑近她,一瞬间,他们之间的距离靠得很近很近。
在那么近的距离下,梓琪感觉呼吸不过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皇普壅,动弹不得。
耳畔是皇普壅温柔的声音,他说:“苏梓琪,谁说你还不上我的钱呢?”
“不错,我就是要让你欠着我一个人情,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对你有感情呀,这事儿,我们不说了,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好吗?”
亲密突然地就变得疏远,在如此的状态下,梓琪还真的是一点儿也都不适应。
皇普壅却是冲着她笑了笑,然后道:“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你的,明天我就安排人跟着你,绝对不会让苏子瑶有伤害你的机会。”、
这家伙,到底是在意她呢?还是不在意她呢?她瞪着他,脸色很是苍白。
她问他:“皇普壅,让你承认一下在乎我,就那么难吗?”
他板着脸,严肃地道:“别闹,赶快休息。”
梓琪冷哼了一声,这家伙明明就对她很好,却是不和她谈论感情,这是要将她给憋死吗?怎么感觉,她说什么,都没有用。
如此的状态,着实地是让她觉得抓狂。
她会疯掉的,她的脸色很是不好,她皱着眉头看着他,显得很是无力。
“皇普壅,我不用你的人保护我,苏子瑶她病了,她不会对我有什么伤害的,你有这份儿心力,你还不如好好想想,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接受我的感情。”
她进屋,迅速地将房门给摔上。
然后靠在门上,突然就感觉很是无力。
对着皇普壅,有着一种使不上的劲儿来,让她觉得很是绝望。
梓琪一早打开房门,就看到了站在她门口的皇普壅,没有如此的心理准备,她被他给吓了一大跳。
忍不住啊地一声尖叫出声,然后她迅速地后退了两步,随即,目光惊恐地看着皇普壅,焦急地问他:“皇普壅,你怎么在这里呀你?你这是……”
面对着她的询问,他很是平静地道:“我想要和你谈谈。”
谈谈就谈谈好了,大早上的堵住她的房门,可真是够吓人的。
梓琪从惊吓的状态当中恢复过来,然后奇怪的目光盯着皇普壅看着,盯着他看着,从上到下地将他给打量了一通,然后她奇怪地问他:“皇普壅,你要和我谈什么?”
皇普壅伸手指着沙发,显得很是客气地道:“你先坐下,坐下,我好好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