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时候,她让自己的人生被人给控制住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到底是在来,就这么被人给拉扯着,看不到方向。
她都是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原谅或者是不原谅呢?
梓琪的目光望向了一旁的唐丸,声音轻轻地道:“唐丸,我原谅你,不过你要付出一些代价。”
说到了这里,梓琪的嘴角立马就扬起了笑容来,她笑得很是灿烂。
突兀的笑容,让唐丸一阵紧张,他奇怪地问:“怎么了?梓琪,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要让我做什么,你说,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我就都做。”
梓琪伸手指着餐厅门外,然后冲着唐丸道:“你出去吧,出去找一棵树,去和树虚心忏悔去,你只要做到了的话,我就原谅你。”
梓琪说的很是认真,看着如此的她,唐丸的脑子很乱,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苏梓琪的小脑袋瓜子里面,会装着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梓琪见着唐丸处于一种发愣的状态当中,他的嘴角立马就扬起了笑容来,问他:“怎么?你是做不到吗?”
说着说着他,她的嘴角的笑容就更加地灿烂,她道:“你要是真的办不到的话,我可就不原谅了哦。”
唐丸今天是真的怀揣着道歉的诚意来的,所以在听了梓琪的话之后,他很是受到了刺激,他道:“好,好,我答应你,我这就去。”
他迈动着脚步,迅速地走出了餐厅。
梓琪透过餐厅的玻璃窗户,看着外面,嘴角扬起了笑容来,没有想到唐丸竟然真的这么去做了,还挺可爱的。
唐丸很快就进来了,他将他的手机递给梓琪,然后道:“你看看吧,可还满意?”
梓琪的目光落在手机上,没有想到,他竟然还给拍摄了视频。
视频里面的他对着餐厅外面的一棵小树,充满了歉意。
“是我不好,我对一个可爱美丽的女人说了一些不好的话,这件事情,我是深切地认识到了错误了,她于我来说,很是重要,我甚至都想过要娶她的,这么好的她,我怎么忍心伤害呢?是我错了,我道歉……”
在视频里面,在唐丸的口中,梓琪是一个无比好的人。
可是梓琪知道,她根本就没有他说的这么好。
甚至是在看着这样的视频的时候,她觉得心中羞愧。
将唐丸的手机递给他,她目光严肃地道:“唐丸,不管过去如何,不管我们之间怎么样,在我心里面,你一直都是一个值得的朋友。”
到现在,她依然是将唐丸给当成是朋友了的。
虽然婚事的事情,让他们之间有点儿尴尬。
听她这么说,唐丸的嘴角渐渐地就绽放了笑容来,他笑得很是开心,目光亮晶晶地看着梓琪。
他问:“那么以后,我可以约你出来吃夜宵吗?”
梓琪点了下头,提醒道:“只是不要太晚。”
“那我可以找你喝酒吗?”
梓琪又点了下头,唐丸道;“那么,如果我伤心的话,可以来找你诉说吗?”
梓琪很是肯定地点头,然后握着水杯道:“唐丸,都行,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放心吧,你有困难的时候,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唐丸端了水杯,和唐丸碰撞了一下,很快就扬起了笑容来。
这顿饭吃得还算是愉快,饭后梓琪就径直回了家了。
她很是清醒个,没有和唐丸有过多的纠缠,否则的话,她有一种预感,她会伤害到唐丸的。
所以很是庆幸,庆幸着和唐丸回归到了好朋友的状态当中。
和唐丸的这一次见面,虽然愉快地结束了的,但是充斥在梓琪心中的,还是有不少的忧伤感觉。
这让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情绪不由得就变得低落了起来。
像是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似的,一点儿也都不舒服。
她拧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一进门就有点儿傻眼了。
她很是怀疑,她是不是走错了地方了,这是她家吗?为什么东西都乱七八糟地丢着,沙发上尤其是乱,竟然还有不少的零食包装。
就在她站在沙发旁发愣的时候,浴室的房门口传来了声响,那偌大的声响,让她的目光迅速地冲着浴室房门望了过去。
皇普壅推开浴室房门,径直走了出来。
此时低头 ,身上不着一物,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才刚刚洗澡出来。
见着梓琪之后,他并没有一丁点儿的羞涩,相反的,他的嘴角扬起了笑容来,冲着梓琪嫣然一笑。
如此男人,真的是太过于犯贱了。
梓琪拧了下眉头,冲着他问:“干嘛来这里了?”
这家伙将她家给当成是什么地方了?来都不说一声,再说了,她都没有给他钥匙,他是怎么进来的?
梓琪冷冷的目光盯着他,然后冷冷地看着。
他却是一点儿也都没有犹豫,目光当中都是友好,他道:“我想你了,所以就来了,你怎么样?”
他迅速地冲着梓琪而来,脚步迅速,梓琪还没有来得及要躲避就被他给抱住了。
耳畔传来了他温和的声音:“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呀?亲爱的?”
他那突兀的靠近,让梓琪感觉心像是漏跳了一拍似的。
自从她之前那么直接地让他服从了她之后,他就显得很是犯贱,但是即使他现在冲着她笑着,显得很是友好,显得很是和她情深义重,梓琪也是从他的眼睛里面看不到一丁点儿的深情的。
她能够看到的,只有一点儿,那就是需求。
她冷了声音,冲着皇普壅道:“今天身体不舒服,你睡沙发吧,我要休息了。”
语毕,她毫不犹豫地就将皇普壅给推开了,然后迈动着脚步,快速地往屋子里面走了去。
她的举动,让皇普壅拧了下眉头。
他很快就跟着她的脚步而去,突兀地将她给打横抱起,快速地进了卧室。
那突兀的举动,让梓琪的脑子一片空白。
她瞪大了眼睛,盯着面前的男人,脑子一阵阵地难受,这家伙是要干嘛呀?就这么地迫不及待了吗?
可是她今天对他,是真的没有半点儿的兴致,有的,只是浓浓的愤怒,她伸手试图将皇普壅推开,却是无法动弹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