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被人叫走了,白惜惜又去找东西吃,吃饱以后,她想看看白礼在忙什么,几乎找遍了整个礼堂,才终于在一个景观树后的沙发上找到了他。
他慵懒地靠在那里,身边还有一个穿着性感鱼尾长裙的女人,女人侧着身子,长长的头发披在腰际,看起来美艳又风情,好像再跟他说什么,只见白礼弯了弯唇,点了下头。
那个女人见他同意了,笑得花枝乱颤。
白惜惜站在他们两个不远处,气呼呼地看着他们。
白礼看到了她,对女人说道:“你先走吧,我还有事。”
“好,那周五晚上在老地方等你哦。”
女人走后,他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他好像又喝了不少酒,神情懒洋洋的。
“那个女人是谁啊?”她实在憋不住了,问道。
“一个合作伙伴的女儿。”
“那你们约了什么?”
“要去参加一个活动。”
“什么活动?”
“说了你也不懂。”
白惜惜瞬间闭嘴了,她真的还有很多不懂的,所以他觉得跟她都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她也不想在问了,不想让自己搞得像是质问丈夫为什么晚归暴躁而歇斯底里的妻子一样。
她心情很低落,而且觉得有点委屈,眼眶也微微发热。
不想在他面前失态,而且还是因为这么小的问题,会显得自己特别矫情。
于是她站起来说:“我出去走走,有点闷。”
“早点回来,快结束了。”
“嗯。”
在礼堂外的喷泉处,她提着裙子小心地坐到了台阶上。
夜风凉爽,将她的头发吹起,然后放下。喷泉的升起时偶尔有水珠落在她的肩膀,她闭着眼睛觉得心情开阔了不少。
有脚步声传来,在她面前停下。
白惜惜睁开眼睛,看到居然是傅域,于是眨了眨眼睛说:“傅先生。”
傅域点了点头,对她说:“今晚上的表现很棒。”
“谢谢。”
“我刚才听白礼接受采访时说,今天的这个项目是你出的主意。”
白惜惜抿了抿嘴说:“只是一点小看法而已,最后做决定的还是他。”
“你跟白礼是什么关系?”
他这样直白的提问她的私事让白惜惜很不舒服,“这跟傅先生有关系吗?”
“当然没有。”对于她的态度,傅域完全不在意,甚至还笑了笑。
他很随意地在她旁边坐下,小臂搭在膝盖上,转过头来看她。
“明天回去继续补课吗?”
“嗯,我那天说的事就是这个事,结束了就可以正常上课了。”
傅域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但是只是夹在指间,并没有点燃,“明明很喜欢你。”
“是吗?”
“你是第一个让他开口愿意说话的人。”
“所以你应该给他找个心理医生。”
“找过了,没有用。”
“那你给他找家教的用意……?”
“我比较忙,家里的保姆他也不理,心理医生找的多了他有了抵触心理,说是教他功课,不过是找个人陪他说话而已。”
白惜惜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他,“这样啊……之前……”
傅域摆了摆手说:“没事,你又不了解,我甚至挺高兴你能对明明那么上心。”
“也没有啦,就是觉得自己教课也没用,还不如逗他说说话而已。”
“还有一周时间就到期了,你们暑假不是两个月吗?要不要续一下时间?”
“不要了吧,我还有些别的事情,功课啊论文啊之类的。”最重要的是白礼。
当然这个话她是不会跟傅域说的。
不知不觉间,终于散场了,白礼从礼堂走出来的时候,她眼睛一亮,提着裙子就跑了过去。
跑了两步以后才想到身后的傅域,于是转过身来说:“傅先生,明天见。”
傅域这才将手里夹了很久的香烟点上,微微点了点头。
白礼一眼就看到了她和傅域,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并没有说什么,上了车以后才问道:“刚才你在跟谁说话。”
“哦,就是我做家教的那个学生家长。”
白礼微微皱了皱眉头,“你的课程还有多久结束。”
“一周,刨去周六周日只有五天了。”
白礼点了点头,“结束后不要再联系了。”
“哦……”
白惜惜又想到了刚刚那个女人,心里便有些不痛快。
因为她是处于弱势的一方,所以他可以直言让她不要再和某某人联系,而她却连他去干什么都只能换来一句,“说了你也不懂”。
司机在前面静静地开车,白礼喝白惜惜一同坐在后座,两个人挨得这么近,可是白惜惜这次却发起了呆。
回到家以后,她破天荒的没有说什么话,下了车就回卧室睡觉去了,连声晚安都没有说。
白礼以为她是累到了,也没有多说什么,松了松领带进了卧室。
……
转眼间,来到了星期五,白惜惜今天也要去上最后一节课,看到白礼穿的整整齐齐,帅气逼人的样子更是生气了。
气哼哼地出了门,心里腹诽着两个人那天还约了老地方,一看关系就不一般,他白礼果然就喜欢那种胸大腿长的成熟美女。
上课的时候也有点心不在焉,不过还好傅明明也不需要她怎么照看。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结束时间了,她摸了摸他的头发说:“明明,我今天是最后一节课了,以后你要好好的知道吗?”
傅明明还是无动于衷,只是点了点头。
白惜惜叹了口气,看着他在重复地用那套万花尺画出一个个圆圈。
又过了二十分钟,她准备收拾东西离开了,他突然抬起头,那双黑亮却稍显呆滞的眸子看着她说:“那、你周一、还来吗?”
白惜惜愣了一下说:“不是休息,是结束了哦。”
他木讷的表情突然得有点忧伤,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白惜惜的心也变得很柔软,她没想到他已经这么依赖自己了。
傅域突然出现在门口,对白惜惜说道:“你来一下,我有话想跟你说。”
白惜惜跟着他来到大厅,傅域开门见山地说道:“你愿意留下来吗?”
“之前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我……”
“我说的不是家教。”他打断了她的话,“我想邀请你一直留下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在你现在学校的附近买一套房子,你只要放学以后回来一下就可以了,而且毕业后你的工作我也可以替你安排,如果你不想工作那更好。”
白惜惜明白了他的话后,觉得有点好笑,她也确实笑了出来,“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当情人?”
“只要你愿意,也可以登记结婚。”
“为了你儿子,还真是牺牲挺大呢。”她直视着他,“抱歉,我拒绝。”
“白礼给你的,我也都可以,你觉得他会娶你吗?与其这样,不如跟着我,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白惜惜了然,原来她把自己当成了白礼的情人,“我想傅先生你误会了什么,我跟白礼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况且……”
她低头笑了笑,“别的方面,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到底谁更优秀一些,但是最起码,白礼在这方面,真的比你强太多了。”
“哪方面?”
“他会教导我要提高自己的格局,要做更好更优秀的人,而你,却在教我如何去做一个依靠男人的米虫。”
傅域还是一副睿智淡定的模样说道:“这是捷径,而且,人要懂得抓住机会,毕竟,有些东西,是你努力一辈子都无法跟别人站在一个高度的。”
“最起码我努力过了。”白惜惜说道。
“当我年华老去的时候,想到自己的青春是在奋斗和汗水中收获了自己应得的东西,或许不是多么奢华光鲜,那也比在一个迟暮老人身边做一具金钱的奴隶,要骄傲,也自由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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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惹》
白绿盎的名字清新可人,人却长的美艳风情,大长腿蚂蚁腰,一头及腰长发,走过学校长街时能引无数人惊艳侧目。
大学时谈了个男朋友,生日那晚留宿,她穿着睡衣从浴室里出来时先踢出一条细白滑腻的腿,忍笑逗弄道:“小宝贝,你看我美吗?”
门外没有回应,她走出来却看到了穿着昂贵的黑色真丝睡袍的“陌生”男人——她男朋友的哥哥,霍权宗。
那双浅淡的眸子审度了她片刻后,眼神带着隐隐的轻蔑,宛如北极寒冷的冰川水,将她直接冻在了原地。
白绿盎至此被迫跟男友分手。
问及原因,却得知了那晚后男人的一句“难登大雅之堂,当不得我霍权宗的弟媳。”的评价。
原来男友口中如父如兄的哥哥才是罪魁祸首。
看不起她?那她偏要勾他做自己的裙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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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在他怀里笑得招摇,“霍先生,你喜欢我吗?”
下一秒,娇艳如玫瑰的女人却将他推开,“可惜我难登大雅之堂,不配进你霍家。”
霍权宗掐紧她腰肢扯回来,“你的位置应该是——霍家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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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议论,白绿盎虽然家境尚可,但是能勾到霍权宗,是高攀了霍家。
可是霍权宗却公开在媒体面前宣称:“不,她是下嫁。”
原来,看起来靠脸吃饭的白绿盎居然是国家生物医药研究所的科研人员,参与了很多重要的药物的研发,给很多绝症患者带来了生的希望。
众人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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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权宗这辈子只在两件事上用过手段。
一是生意场,二是女人,而后者只包括她。
即便假意轻蔑,即便将玫瑰贬低,
他也只是夜里那个偷玫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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