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有人爆出她的照片,这是周洲参加艳宋雪她老公宴会时的打扮,美艳的不可方物,有钱肤白还貌美,你确定这是真的,而不是一部小说?!
现在来看两个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甚至会觉得魏徽泽有些配不上周小姐,不过豪门那些事儿,离他们太远,他们顶多算是吃瓜群众。
真正涉及到的还有另一层次。
只有那些权势达到某一层次的人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李魏联姻,堪比八级大地震炸的威力,所有人都蒙了,整个琛城势力洗牌是必然的,甚至会在全国范围的引起强烈的反响。
魏徽泽选择入赘的事情,终于是泄露了。
一
时间,所有人都明白了,难怪李家会瞧上那位瞎子,不过这又怎么样,换个□□就治好了,那可是李家,国内数一数二的老牌世家,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几乎所有人都为他打上了忍者标签,见面时互相露出暧昧的笑容,说着魏总可真是我辈楷模,能忍常人之不能呢,是能干大事的料,又说周洲小姐真是有福气,遇见个这么好的人。
可私下到底怎样?谁都心知肚明,铁定是虚与委蛇!不是有这句老话吗?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
日子得过且过的就到了婚礼那天难得的艳阳高照,晴空万里。
比起苏杭,琛城作为国际上都知名的大都市,空气质量着实恶劣,尽管近些年来国家大力整顿,但是像今天这么好的天气,却是少的可怜,一年里出现这样的天气的次数,两只手都数过来。
周洲她穿着一件纯白如雪的裸肩婚纱,蕾丝一层一层逸散,像一朵绽开的白色花朵,而紧身的柔软布料又包裹她曼妙的身姿,婚纱边缘镶嵌有无数颗碎钻,柔光闪烁,恰似天幕上闪烁的明星点缀其间。
这是魏徽泽专门聘请国际著名设计师艾琳娜的打造出的全球唯一的爱,全球只此一件。
顾柠在她身边打趣她,“你这辈子活得真叫人羡慕嫉妒恨呢!人家一生能有一场奢华的婚礼就不错了,偏你连续两场,中西各有,还有一个男人爱你爱得死心塌地,小心遭天妒!”
周洲笑了笑,“那也是我的事,嫉妒又不会死。”
顾柠脸色一沉,“大喜的日子,说什么丧气话,你也实在是百无禁忌,我们这群好朋友没赶上你上一次婚礼,这次过个瘾,听说你男人给你准备了惊喜呢。”
“那你怎么告诉我了?到时候惊喜可就只有喜了。”
顾柠双手一摊,“好嘛,还不是因为我嫉妒你。”顾柠急不可耐,“我家那位简直就是块石头,我旁敲侧击,他就是不开窍,急死我了,你说我当时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是谁说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况且我师兄,我可知道他可是坏透了,等着吧,肯定是又在打什么鬼注意,不过你们挺速度啊,怎么在一起了,还不快从实招来!”
“哎呀,婚礼快开始了,好像有人在叫我,先走了。”
说完顾柠提着裙摆出去,周洲她的样子,笑了又笑。
她视力好得很,某人耳朵后面那粉嫩嫩的颜色不可能逃过她一双法眼,心里越发的好奇起来,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搅和到一块儿的?
打定主意等婚礼结束就去严刑逼供,不信她问不出来。
魏徽泽站在场地边缘,旁边是司柏。
他穿着修身定制西服,一看便知与周洲那件婚纱同款,临近中午太阳,连光线也是火辣辣的,仿佛要将人烧熔一般。
日光倾城,他固执地站在光幕里,整个人犹如的神祇临世。
“boss,太热了,您先去一边的伞下等着吧。”
“不用。”魏徽泽执着手杖轻轻敲了敲地面,眉心扣着一个结,“我就在这里和你一起。
司柏无可奈何,只得下令属下拿了一把遮阳伞过来,撑在他头顶,这酷暑才消退许多。
15分钟后,辛以晗挽着宋安臣来了,身后浩浩荡荡一群人,手里都推着一个大箱子,用黑布密密裹着,什么也瞧不见。
司柏说道:“boss,他们来了。”
魏徽泽罕见的露出笑模样,“辛苦诸位了,事成之后,每人一个大红包。”
众人客套几句,便由司柏领着去了场地后面。
宋安臣和辛以晗留在原地,他们是众人皆知的夫夫,好在近几年社会开放不少,人们接受能力,当然有几个黑子站出来指责,不过都是被魏徽泽出手收拾了,因为这事,他们关系也亲近不少。
这次的事,魏徽泽也就毫不犹豫的交给了他们。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宾客都已来齐,这次是西式婚礼。
地点在一座百年大教堂。
这是上世纪战乱时英国人修建的,后来修道士跑了,留下一坐空房子,这些年来由政府出面修缮,做为年轻人结婚的婚用场地。
今天被魏徽泽包场,教堂保护的很好,彩色玻璃顶,教堂上面还保留着大量的浮雕,似乎是《圣经》上的故事。
祷告厅前摆放着天使雕像,牧师站在祷告台上,两边是几排长椅,早已座无虚席。
宾客们早已翘首以盼,边缘处一名佳丽姣好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殷红,好似激动无比。
不过一会儿,周洲挽着魏徽泽的坚实的臂膀走来,脸色有过一瞬的苍白。
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魏徽泽道:“别怕。”
原来那一条路上竟铺满了花瓣,红毯作底,边缘处镶着大朵大朵红色玫瑰,热情如火,连两边也洒满了鲜花,五颜六色,争奇斗艳,煞是好看。
这简直是一片花的海洋,但对于周洲来说,无异于一场灾难。自打她发现自己的症状,就再没接近过任何花,因为她知道碰了它,无异于找死。
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这么做,脑子里一片混乱,连步子也有些迈不开,她在害怕,恐惧这些美丽的鲜花。
已经忍不住来放手摸一摸自己的脸了。
她感觉自己已经一只脚迈进了地狱。
诶,没事,没事?!她竟然没事,这是怎么回事?
她疑惑不解。
唯一知道答案的新郎笑了笑,很是神秘,这是他的惊喜奇迹,一大批生物领域的专业人才,他用了整整五年时间,他终于研制出这种无粉花,意思就是没有花粉。周洲的病是花粉过敏症,这本是小病,可她的体质却能生生将其转化为无法逆转的绝症,导致过敏甚至死亡,这无粉花朵经过基因配比,彻底剔除了花粉,也彻底剔除出了危险源,故而这无粉花朵对周洲再没半点危害。
然而阴差阳错,对魏徽泽却大大的有利,无粉花朵虽然没有花粉,导致无法传粉,但是可插枝,可以直接繁衍,且花朵肥大,花汁饱满,花半本身散发着香味儿,正是做香精的最好材料,而且大量高档香精素有“液体黄金”的美名,可想而知其价格昂贵,令人乍舌。
魏徽泽简短的说了说,周洲这才放下心来。
此时,他们已经并肩走到牧师面前,台下是他们的亲友以及宾客。
慈祥和蔼的牧师掀开书页问他:”亲爱的魏徽泽先生,你愿意以生命起誓,永远爱护你身边这位周女士吗?无论贫穷或富有,无论生老病死?”
“我愿意。”
“美丽的周女士,你愿意以生命起誓,永远爱你身边这位魏先生吗?无论贫穷或富有,无论生老病死?”
“我愿意。”
台下响起掌声,以顾柠最起劲儿,她激动的鼻尖泛红,一向不是最性感的她眼里竟然闪烁着细碎星光,是喜悦的泪水,为幸福的好友而流。
“魏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下方观礼台忽然响起一个突兀的声音,众人不由得朝声源处望去。
只见先前那名俏丽的佳丽正朝着台上走去,穿着甚是清凉,甚至有些卖弄。她的脚下一双8cm血红高跟鞋,一步一步在沉寂的地板上敲击着,有关注娱乐新闻的早就认出来,这是最近大红大紫的薇心,因为一部偶像剧中的角色一炮而红,以妖艳著称,听说正和一个煤老板纠缠不清,具体怎样,谁也不得而知。
不过片刻功夫,薇心已经横插在他们之间,突出又显眼,“这位先生,我想问你个问题,辛以薇在哪儿?”
她说着,鬓发上葵着一朵硕大的红玫瑰,轻颤着,散发出浓郁的香味。
“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她无家可归又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哪儿?”
薇心质疑的望着他,神色愤怒又夹杂着几分不甘。
周洲见势不妙,急忙横跨一不,出面阻止:“小姐,请不要大吵大闹,这是婚礼现场,如果你在这样下去,我们就要让保安来维持秩序了。”
她心里很生气,好好的日子竟然有人来大闹,又不是小说,还是在她的婚礼现场弄的这么一出,关键还只是一个无名小卒打着爱慕者朋友的旗号替□□道,难道看起来他们就那么好欺负吗?
熟料薇心比他们还理直气壮,讽然说:“要不是你,以薇怎么会失踪,少来装好人,你这个贱人!”
“爬!”
很响亮的一巴掌,魏徽泽收回手,脸色阴沉地骇人。
他下手极重。
薇心受不住那力道猛地踉跄两步,险些摔倒在地上,不消片刻,那姣好的半张脸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唇角留下几缕血丝,整个人狼狈的很。
“滚!”魏徽泽厉声呵斥她,显然是怒极。他这一生都没怎么对女人下过重手,只有唯二的两次,一是为了周洲,二也是为了周洲。
他绝对不允许有人伤害的,哪怕只是言语。
台下的人都惊讶于他的爆发,尤其是本与薇心邻坐的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身上也是冷汗淋漓,淌了一层又一层,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是是包养薇心的煤老板,煤老板坐在长椅上,只觉得肠子都快悔青了,本来借着婚礼多结交一些人脉,可现在他只求老天保佑,留他一条狗命。
边薇心已经疯了,发髻半散,那支娇艳欲滴的玫瑰,现在缀在鬓边摇摇欲坠。
她蓦地抬头,喉咙里挤出一阵干涩又嘶哑的笑声。
何其不甘,何其怨恨!
内心涌动着的恨意仿佛受到了什么指引,一瞬间穿催生出参天大树,那完好的半张脸,好似狰狞的恶鬼渲染出浓重的恶意,她知道他瞧不见,所以肆无忌惮,没有他的目光,再美丽再漂亮的脸,再精致完备的妆容又何用?
她发了疯,嫉妒的发疯。
“魏哥哥,你真是好狠的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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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不可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