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难料,第二日教育部就出台了文件,由于疫情反复,上海中小学禁止线下课程。
  特殊时期,双方家长商量过后,决定让姜钦越去学校取了书就暂住在许家。刚好他孤身一人也有个照应,还能监督许诺心上网课。
  许诺心听到了消息,先是为不用月考狠狠地欢呼了一会儿,随即又耷拉下脸,和姜钦越一起上网课?她初二的噩梦又回来了。
  不会有学渣愿意在可以趁机打游戏的网课被学霸盯着的吧?
  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当抱着电脑和书包与姜钦越相对而坐的时候,她还是难过住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在家上课也能这么整整齐齐,霁月光风的。
  而许诺心眼里形象伟岸的姜钦越此时心里可是另一般感受。
  上课时,因为是面对面的座位,他可以理直气壮地打量不太认真上课的许诺心。
  她只在准备选的史地政课上专注写笔记,她说物理听不懂,便不再听,耍赖撒娇地叫姜钦越教她写作业,其余的课,她便写写作业,扣扣手指发呆。
  好可爱。可爱死了。
  姜钦越着实是不太能集中注意力。
  其实,许诺心偶尔也会被他吸引到。
  在他忽然开麦,用标准的伦敦英语讲出一大串许诺心听不懂的单词时;在他绷紧着面容,敲击键盘做线上测试时。
  那天看得花痴,被极关注她的历史老师抓了个正着,点了她回答问题。
  她支支吾吾地说不清,呆滞地重复了一遍问题。正焦灼时,对面的人小声地开口“内阁制变为总统制”。
  本还在嘟囔什么共和体制的许诺心瞬间有了自信,大声回答“内阁制改为总统制”。
  历史老师是个与她母亲同龄的中年妇女,听到她回答就点点头,道:“嗯,对的,关麦吧。下次不要在课上犯花痴了。”
  “唔!”她惊得瞪大了眼睛,“我没有。”
  “行了。”历史老师摆摆手,“我也不管你有没有了,继续上课了。”
  姜钦越就看着许喏心回答完h问题,忽然又鼓起了红彤彤的脸颊,皱着眉头不高兴。怎么了?他用目光询问,她便低头不对视。
  中午吃饭时也闷闷不乐。
  对了,因为姜钦越下课早,就承包了两人的午饭问题,到底学霸学什么都厉害,对着菜谱也做得有模有样。
  今天中午吃的意面,但许喏心快速扒拉完就嘀咕了一声“我吃好了”就端着碗进了厨房自己洗掉了。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许喏心平时怎么会自己洗碗呢。
  姜钦越疑惑地望着在凳子上缩成一团的小人,她今天发生什么了?算算日子,哦对,她的小月子马上到了。
  每月这几天,平时就骄纵的许喏心更加娇更加爱耍小脾气,一言不合就眼眶里挤出豆大的珠子,哗啦哗啦地掉金豆子。
  下午姜钦越在大课间除了一趟门,回来时拎着许诺心常吃的那家甜品店的袋子。
  要不是还在上课,许诺心一定立刻扑进姜钦越的怀里。
  她已经许久没吃过外面的甜品了,许父许母都觉得疫情时期不能浪费快递员资源,不让她点那些花里胡哨的外卖。
  当姜钦越看见她抱着腿像小松鼠一样吃着蛋糕,还眯着眼睛冲他笑时就明白过来,她已经很没出息地被他哄好了。
  就这样过了几日,许诺心已经在家待得要发霉,外滩的郁金香还没去看,植物园的樱花也没看,她真的好想出门去拍照啊!
  ——纸巾玫瑰花
  刷到这个热搜的时候她瞬间就心动了。
  可是,可是做起来好麻烦啊。
  “哥哥~”
  就这样许喏心得到了免费的姜牌玫瑰花九朵。
  “哥哥,我还想拍照~”
  姜钦越:“……”
  他其实经常帮许诺心拍照片,虽然许喏心嫌弃他把她拍得奇丑无比。他其实觉得拍出来和她本人没有区别——他的意思是,在他眼里,许喏心怎么样都把他迷得昏头转向。
  他没有想到,她要拍这样的风格。
  少女初长成的美好曲线被上好的丝绸面料包裹着,白色的吊带挂在滑溜的肩头,动作大时便会下掉。
  每当这时,姜钦越就装作不知低头看相机,待女孩调整好再抬起头。
  许诺心选定的“玫瑰大片”pose很多,姜钦越看不出有什么区别,他只能感觉的少女的酥胸被她一挤又挤,精心护理过的头发在空中甩了甩去,香气勾住了他的魂。
  后来,姜钦越只能尽量弯着身子,以掩饰下身的凸起。
  待许喏心终于发令:“挺好的,可以结束了。”姜钦越便直奔洗手间。
  “你空调开太高,我出汗了。”
  许喏心以为他洁癖发作,没有深思,抱着相机研究刚拍的图片。
  等姜钦越冲完冷水澡回来,少女已经迷糊地趴在床上睡了,拍照穿的真丝睡衣还未换下,姜钦越刚冷静的欲望又燃烧起来。
  他把女孩抱起来换了个方向放进被子里,近乎虔诚地弯下腰在女孩唇边落下炙热的一个吻。
  他屈身躺在许喏心的身侧,纠结许久终是欲望战胜了理智。
  他握住许诺心小小的手,摩挲了几下,真的很小,比他的手差了一个多指节的长度。
  那只嫩白的小手被他拉着隔着很薄的棉质睡裤,抚在了他肮脏的欲望之上。
  硬得发疼的阴茎感受到柔软,立刻激动地跳动了一下。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裹着女孩的手,缓缓地上下撸动。
  他在她的手心里颤抖,流出粘腻的前液,呼吸声浑浊而沉重。
  快到的时候,他放开了她的手,侧坐在床上,将阴茎拿出来快速撸动了几下,然后喘息着释放在床边的地板上。
  射出的白色的污浊离粉嫩的地毯只有几厘米距离,更显得他的龌龊。
  姜钦越发泄完,木着脸清理了房间,又喷了些香水,替熟睡的人儿掖好了被角,才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