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琰擢升犹如一块大石头投进了本就不平静的大湖,这下就更不平静了,不过这些跟夏琰无关了,他收拾行囊准备去京北路了。
出去前,赵之仪单独请夏琰吃了一顿,酒酣耳热之际,赵之仪有些失意,醉意熏熏的说道,“还是兄弟你舒服,可以离京了!”
夏琰抿了一口酒,“你失落什么?舍不得我,那就跟我一起去!”
“去你的!”
夏琰笑道,“没当上族长,失落?”
赵之仪摇头,“我怎么会在乎一个族长位置,我只是……”
“只是觉得族长是三王爷,让你心里不舒服?”
“知我者子淳也!”
夏琰哼道:“放心,三王爷都六十出头了,还能做几天?”
“话是这样说没错,就是觉得……”赵之仪摇了摇头,一脸感慨。
夏琰明白赵之仪想说什么,他没有想到诚嘉帝真会收回族里的权力,他垂了一下眼,“也许下一任族长非常有能力也说不定。”
赵之仪看向夏琰,“你意思是……”
“我什么意思也没有,就是随意说说!”夏琰瞄了一眼他说道。
“咱们是哥们……”
“你还是姓赵的呢?”
“去你的,不说了,咱们两个不醉不归。”
五月初,夏琰带着妻子儿女一路张扬的去京北路上任了,送行队伍之众自是不必说,我就来看京北路。
京北路长兴府
伍大人终于收到京里确定的公文,兴奋的转了圈,叫道,“来人!”
“在,大人!”
“把夏候爷来京北路的消息全面张贴出去。”
小厮小声念道,“不需要张贴了,大家都知道了!”
“这么快?”
“那当然!”小厮说道,“刚才佟大人回来,组织人去收课税了!”
“辽人交税了?”
“大人,大商户不知道,反正那些小商贩们陆陆续续交了!”
伍大人高兴的点了点头,“好,好……”
故事讲到这里,就要结束了,四年前一场战事,让夏琰的余威还在,人未到京北路,税赋就开始动了起来。
等夏琰到达京北路时,想交的都交了,不想交的,免不了用种各方法,其中包括小规模战事。
战事引来京城别有用心之人的参奏,可是都被诚嘉帝压了下来,为何呢?当然是因为白花花的银子,夏琰在长兴府的第一年就收了三百五十万两课税,和户部度支预估一样,不差分毫,谁会跟银子过不去呢?特别是皇帝。
长兴府的冬天是寒冷的,结束一股小规模的战事回到家的夏琰冻得手都生疮了。
朵朵和天天迎在门口,见到夏琰小跑着迎上去,“父亲,父亲——”
看着孩子们像燕子一般飞向自己的怀抱,累得虚脱的夏琰,瞬间有了精气神,张开双臂抱着自己的一对儿女。
“父亲,你瘦了”
“父亲,我下次帮你去打坏人!”
“好,好!”夏琰高兴的回到,抱着两个孩子回到了内院。
内院门口一个大肚婆正翘首以盼,等看到夏琰时,嫣然一笑,“回来啦!”
“嗯”夏琰放下孩子,连忙过去搀童玉锦,“都要生了,还敢出来,小心地滑!”
“知道,本来预产期到了,可这孩子为了等你,硬是不出来”
“乱说!”
“真的!”
“好,我相信你了,赶紧进去吧!”
“知……”‘道’还没有说出来,童玉锦就叫疼了,“我怕是要生了!”
“来人,来人——”
“在,候爷!”
“夫人要生了!”
“候爷,莫慌,早就准备好了!”
“在哪里,我抱锦儿过去!”
“是,候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