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适应了身体的不适,扶着山壁站了起来。
“又没真qiang实弹,到跟个翻江倒海了一晚上一样。”
长如看见自己的垫子换了块新的,旧的十有**被某人毁尸灭迹了。垫子旁边还有一个粗糙的木杯子,装着水,居然还很贴心的找了一个很远地方的甜甜类似蜂蜜的东西化了水。还有别的,烤肉和水果,摆放的整整齐齐。
“哼。”长如勾起了唇角。她慢慢走出去,推开门(一闪木头做的简易栏杆),正巧看见彭赛抓着一只鸡回来,看见她起来,彭赛脸有一瞬间不自然,但迅速恢复平静无波。
“吃了点东西吗?”彭赛问。
“没……身体不舒服。”长如口气虚弱。
“……”彭赛顿了一下,开口说道,“你之前吃的那个粉色的水果有毒,以后不要再碰了。”
“你没什么事?”长如直接问。
彭赛没料到她第一句说的居然是这个,一时心情有点复杂,说道:“没什么事,我吃得不多。”
虽然不多,但他脑子里还能轻而易举地想起昨天面前这个女人的羊脂玉身体,想起自己最后是如何在溪水里失控,难堪地放纵自己。
彭赛想摒弃掉这些回忆片段,但它们不受控制地都时刻闪现在脑中,捉摸不住。
长如心道彭赛着实狡猾,他故意语义不明,如果长如昨天混混沌沌十有**不记得或者只有迷乱的记忆片段,肯定误以为自己中毒然后产生幻觉了。
如果长如还保留着一点意识,但彭赛凭之前对她的了解,肯定觉得她不会说什么,睿智默契的都把这件事忘了,然后丢到脑后什么没发生,相敬千里。
可惜,人设只是攻略的一种手段罢了。
“我不是处\女了。”长如直白道,直接了当,一针见血,直指中心。“作为一个医生,我不可能连自己身体都不了解。”
那你知道你的毒素入侵内脏快要死了吗?彭赛突然有点想问一句,但话到嘴边又沉默。
“对不起,我可以负责的。”
长如嘴唇还有点泛白,但不像之前那般柔弱对待他温和可亲,气势隐隐现出锋芒了,针扎般逼人。
“昨天晚上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我记不清楚,但一觉醒来处\女\膜\破了我还是知道了,我现在下面还有血。将军,我信任你的人品,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
处心积虑的长如臭不要脸地说出这个话,目光冰冷,那模样都可以直接去领奥斯卡奖了 。
彭赛沉默,他的自尊和羞耻心不允许他说出昨夜那些被他刻意用精神力压制的可耻片段。但他下意识地忽略了当她说自己昨天什么都不记得时的一丝失落。
“抱歉,我只能说,是,为了排毒……”彭赛一字一句说出来,蓝色的眼睛认真且坚定如磐石看着长如。“你嘴里应该还有血腥味,毒素被我用精神力疏解排出,比如口腔和si处,我不知道会造成这种伤口,很抱歉。”
“……”要不是她有意识,她还真的信了。你当人类的大姨妈都是摆设吗?难不成来一次大姨妈破一次,破合破合,变异还是蜕皮啊。
“回到帝国后,我会安排最好的医生给你修复……”
“不用了。”长如揉揉太阳穴,淡淡地笑,“本来也不是很重要的。在你帝国中心区域,一般少女都十七八就破身享受下xing爱了。我也二十多了,不算什么了,就这样。”
“……”彭赛说不出什么别的劝她的话,但心中无法控制自己对她的愧疚。他伤害了她,还欺骗了她。但他的身份注定他不会沉溺于私人感情中,这些与他是蚀骨的□□。他无法对她负责,无爱的婚姻,如同儿戏的婚姻,得不到帝国的祝福,得不到未来。
不管怎么样,长如这辈子他都会负责的,当然是另一种,钱财无忧,即使看中哪个贵族他都可以帮忙。
长如装作勉强接受了他的这一番说法,当然冰清玉洁温柔可亲的医生还是对将军产生了几分排斥和隐约的防备。
这让本来准备跟她把两人关系疏远的将军措不及防,眼神复杂。“……”
长如表示,若即若离欲擒故纵暗中挑\逗不露声\色口是心非嘴硬心软什么的我最在行啦。
接下来彭赛依旧在尝试驯服飞翼兽,期间他还想寻找别的地方是否有飞翼兽,但连一个可交流的类似猩猩一族的智慧生物都没有。
长如包饭加针线,针是骨针,线是野兽的毛发。除了镶嵌着勋章的那件外套被长如好好收着崭新如当初之外,彭赛的衣服裤子因为打猎已经破了裂了无数遍了。
真的是,左三年,右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长如遗憾自己没看见一向禁yu的将军充满野性月夸间围着草裙暴露上半身肌肉的性感身影。
彭赛有些不能适应明显与自己疏离的长如,他的愧疚怜惜和不承认的情絮被压在心底,但他惯会忍耐,便默认了这种相处氛围一丝破绽不露。
差不多一个月,彭赛终于摸清楚了这周围的环境,飞翼兽的生活习性,驯服了若干其它的生物。
如果可以,长如觉得彭赛退休了养驴养羊养鸡场贩卖到帝国全星系肯定很赚钱,当屠夫也是可以的!
星际马杀鸡.最性感屠夫.你忠诚的将军.彭赛.利德安为您服务!请问您是要吃什么肉?是将军的肉,还是将军的肉,或者将军的肉呢?九九九包邮哦。
作者有话要说: 不锁算我命大。
锁了自作自受。
将军的马杀鸡来一份吗?
第168章 虫族之母称霸之路(14)
“可真是不容易。”长如眺望远方, 拍拍身上的尘土。
他们面前匍匐着一只巨大如狮子般的飞行兽,它两翼生翅,时不时拍着地。彭赛露出精瘦的上身,头发不免凌乱了几分,衣服也在这一个月风吹雨打打猎驯兽中早已不能穿了,他时刻显出一种丛林间的野性和强悍。
长如想看看这个奇异的野兽,便凑上前去。飞翼兽马上鼻中吐着白气,烦躁地拍打翅膀。
“小心点。”彭赛道。
长如想上它的背, 刚刚一碰上飞翼兽, 飞翼兽就挥舞着翅膀腾空而起, 居然跑掉了。
长如黛眉微蹙,“这些天一靠近它它就烦躁不安,难道这种野兽不喜欢女人靠近?”
彭赛暗道自己思虑不周, 犹豫再三, 道:“等一下试试同坐一只飞翼兽。”
本来他驯服了两只, 一公一母, 但这两只都不喜欢长如, 母飞翼兽尤甚, 几次想把长如摔死, 屡教不改。
长如干脆道:“好。”
彭赛以为她会犹豫,会排斥与自己接近,没想到她却出乎意料的果决。
“为了能早点回去,怎样都行。”长如补充了一句,别扭的不看他。
彭赛眼带笑意, 吹了个哨,天上的飞翼兽就飞了下来,安静地趴在地上。
它是公兽,母兽在巢穴里。彭赛坐上飞翼兽,朝长如伸出手,说不出的帅气风流。长如心想,要是穿上军装肯定更帅气。
公飞翼兽在长如上来的时候,略有些不耐地摇着背后的尾巴。
“可恶,歧视女性吗?”长如想揪揪它的毛,又担心飞翼兽愤怒,便老老实实抓着彭赛的手,被他带上去。
彭赛的手宽大温厚,抱住她的小手,直接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长如如同镶嵌入彭赛怀中,男人的强壮和女人的柔弱阴阳般融合一体,完美契合到极点。
彭赛怀中全部的都是长如柔若无骨的身体,他吸了一口气,鼻腔间全是女人的馨香。
非常时刻。他心中默默对自己说。
“走了。”彭赛拉了拉飞翼兽脖子上套着的绳索,飞翼兽迎空而起,疾飞而上。
土地在他们身下铺成一幅画,深绿色为基底,五彩烂漫的花丛鸟兽点缀其中。敞流的长如少女的绸带般滑过去,反射出粼粼的光辉。而土地裂开的缝隙,如同大地睁开的黑色大眼,黑暗到难测深浅。
长如有点怕,身体微不可查的颤抖着。彭赛似乎察觉到她的恐惧,越发地抱紧她,他的下巴甚至搁在她的脖颈间。
“别怕。”彭赛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动作过于亲密,声音又如此温柔低沉,一阵暖流拂过她的耳朵。
“先试试飞,好好适应一下。”彭赛说道,“继续?”
长如点点头,又想他可能没看见,小声说:“我,我可以的……利德安,我想转过来。”
“……好。”
彭赛把她抱着转了个身,长如身体都僵成了木头。直到完全转过来,她紧紧地抱着彭赛,眼泪汪汪的。彭赛愣住,然后迟疑了一瞬,环住她的腰。
“胆子这么小,平时怎么做手术的?”彭赛笑道。
“做手术也不要突然飞到半空中做啊。”长如嘟囔着,脑袋埋在他怀中。
“呜啊——”长如压抑不住自己高昂的尖叫声,飞翼兽在空中时而疾飞,时而倒飞,时而旋转后又突然下降。
长如心中抓狂,简直就是人在前面飞,魂在后面飞。
系统默默补充了一句,要是追不上,变成一盒灰。
长如:闭嘴!
试着飞行了很久,长如勉强能适应了。抬着头可以看看四周,也没有之前的头晕目眩了。她这才发现自己更个树懒一样死死缠着彭赛,身体贴紧到密不可分。
“不好意思……”她小了一句,放下自己的腿,但手还是不放开。
“好了点吗?”
“好多了……我们平时应该也用不到这么可怕的飞行方式。”
“如果一路平安无事那就用不到,要是天空中也有什么野兽飞禽,那就可以派上用场。”
“但愿永远派不上用场。”
彭赛又让飞翼兽飞了两圈,觉得差不多了,两人才下了地。
长如接触到土地时一颗心才放回肚子里,绕是如此,腿肚子还打着颤,差点没摔在地上。
“小心点。”彭赛抓住了她的腰,把她带进自己的怀里。
“我可以自己走。”长如嘴犟,挣开他有力的胳膊,好在他没用什么力量。彭赛松开她,让她自己走,长如还没走两步,啪嗒地一下跪在了地上。
“自己可以吗?”彭赛叹气,上前把她抱起来,还是公主抱,长如脸色晕红,不敢看他。
彭赛把她抱会山洞,放在垫子上。
“我们把东西收拾收拾,明天就出发?”彭赛道。
长如知道他在迁就自己,点了点头,“好。”
他们接下来收拾了些东西,带上干肉和装在木筒里的水,再将木制的武器和毯子都带着,准备放在母飞翼兽身上。
第二天长如醒来,早早就看见彭赛在外面训练飞翼兽。这一个月,他们相处得亲密的如同伴侣,有时候夜晚她也会跟彭赛彻夜长谈。思想的交流融洽让他们感情俞增,但日常却又因那次吃错了水果之后保持着尴尬的距离。
长如把他的军装给他穿着,只是上面的勋章都好好地放着了。他毕竟不能总是光着上半身,长如还是之前的那身衣服,倒是破损得不多。
彭赛已经背着肉和毯子过去了,长如看见她收拾的剩下的食物,可食用的菜和水果,偷偷地把两个粉色的果子放了进去。
长如:阿弥陀佛,但愿你派不上用场。
两个人把山洞里的用品都搬空了,长如看着空荡荡的山洞,蓦然有几分寂寥。
“不知不觉都呆了一个月了……”长如喃喃道。“还有点舍不得。”
彭赛没有看这个山洞,只是目光看着她。
长如放下东西,蹦蹦跳跳跑过去,捡起地上的棱角分明的石头,一笔一划地在山洞壁上写写画画。
彭赛走近,只看见她画了两个小人,一个小男孩一个小女孩,男孩穿着军装,女孩穿着裙子,两个人头上一个大大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