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忆秋为了今天将要到来的‘不好过‘在副驾上心绪不宁躁动难安之际,秦思学却把车开去了超市。
“豆腐爱吃吗?”
他先是有条不紊地为家里补充了日用品和调料,又在生鲜区挑选菜品的时候浅笑着询问她的意见,完全看不出一点心情不好的样子。
苏忆秋闻言默默点了点头,看到他把一盒豆腐放到她推着的购物车里,又转过身去拿起了一把小青菜。
……
晚饭是虾仁滑蛋,配青菜豆腐汤,从超市回家把买来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整理完毕,再等到做好饭两个人一起安静地吃完,之后秦思学又提议出门散个步,消消食。
虽然苏忆秋的好记忆并没有忘掉他的警告,但她的紧张感就像是被倒扣过来的沙漏,在这跟平常别无二致的相处时光中一点一点地流掉了,她甚至忍不住开始怀疑那只是在吓唬她逗她玩罢了。
等他们散步回来,他终于告诉她可以去调教室了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她剩下的那点畏惧再而衰叁而竭,听到命令的那一刻,几乎是怀着雀跃的心情去清理自己的身体以供玩弄。
当她正给自己做最后一遍灌肠的时候,秦思学第一次在她跪地等待之前打开了调教室的门。
她慌乱地转身,插入后庭的末端被这个幅度过大的动作扯出了体内,同时本能地夹紧了括约肌,把已经灌入肠道的液体牢牢锁在里面。
“主,主人,”她惊得舌头打结,“我还没准备好……”
掉在地上的软管还在汩汩地往外冒着水。
秦思学瞥了一眼她狼狈的模样,“不像话。”
他的斥责带有一丝讥讽,“我有承诺过你,在什么时间不会进来?”
确实没有,苏忆秋哑口无言,他反倒是说过‘只要他想’,只是她单方面地因为他一直没有,就默认他不会让她体会这样的难堪。
所以这次他是故意的,她想,心中升腾起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
“灌进去多少了?”
“300毫升左右,”她迟疑着回答,“我不确定……”
毕竟在他进来那一刻剩下的就漏光了,她只能凭借腹中的饱胀感有个大概的判断。
接下来那个轻描淡写的指令如同一道炸雷从天而降,让她的预感成了真。
秦思学淡淡地说,“排掉吧。”
所有的臀部肌肉都在一瞬间绷紧了,即便她知道其实已经排不出什么其他东西了,但想到在他的盯视下用后穴排泄这个画面,还是让她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巨大的羞耻感将她石化了。
她没有动作。
“不听话?”
“不是的,主人,”苏忆秋艰难地开了口,怀抱着一丝希望地恳求,“我听话的……但……这有点难……您可不可以用其他方式罚我……”
秦思学的目光扫过她涨红的脸,紧绷的身体,和抓在地面上用力到发白的脚趾。
“可以。”他看见她因为这两个字松了一大口气的样子,玩味地弯了弯唇,“过来。”
苏忆秋只得维持着目前的状态跟着他走,好在灌入的量并不多,她也不是十分难受。
他把她带到调教室靠近型架的地板上,打了个响指。
苏忆秋条件反射地跪下,然后是第二声,她把额头和肩膀手臂都贴在地面上,高高举起的臀部中心夹得更紧。
她希望他会打她,或者别的什么,但是当他走开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把一支注射器抵在了她的后穴,前端不由分说地插入了那个紧绷的肛口,把更多温热的液体注入了她的体内。
随着水流冲刷着肠道,她的心底升起了一种绝望,主人这一阵子太好说话了,好到让她在他已经明确告诫过她的情况下,还敢往枪口上撞,然后居然还敢跟他讨价还价。
“夹好。”
随着注射器的抽出,他随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苏忆秋感觉自己的脑袋再度充血,她额头死死抵着地面,拼命对抗着想要排泄的生理反应。
但她很湿,阴道的酸胀感告诉她这种状况让它多么愉悦。
她面对的一个拥有绝对权力的主人,她的自尊是捏在他手中脆弱的蝴蝶,只要他愿意,它就会被残忍地扯掉翅膀,扔在地上践踏过去。在这一刻到来之前,她的坚持与挣扎都不过是让这个过程更加折磨罢了。
她能想通这一点,但她的身体仍在抵抗,也许她就是喜欢这种折磨。
——至少,还是要去排在厕所里面,不能在这里……
“腿再分开一点。”
主人把两个拘束皮环系在她的小腿上,中间用一根金属圆杆联结,固定了她两腿打开的距离。
“跪起来。”
她撑起上身,跪直,小腹因为充水而微微鼓起,无法合拢的大腿岔开着。
“低头看看。”
她低下头,地板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放置了一面镜子,镜框刚好与她两腿之间的距离宽度相当。
她从没见过自己的性器官在发情状态下的模样,镜中清晰地映出因为这个姿势而绽放的花唇,淫靡的红,透明的液体正从里面拉着长丝垂落,玷污了光滑干净的镜面。
“好看吗?”他问。
苏忆秋红着脸摇了摇头,同时更多的淫液在镜面上聚集。
如果她忍不住在这里漏出来的话,每一处细节都会被这面镜子忠实的映射出来吧……太糟糕了……
“主人,”她咬了咬唇,下了决心哀求,“求您让母狗去厕所……”
“去厕所干什么?”
“母狗想要去那排……给您看……”
她说着,镜面上的那摊液体越积越多,让清晰的影像模糊了一小块,像是打得很不专业的马赛克。
她听见他冷淡的回答,“我现在不想看,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