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坚硬的柱状物像块烙铁似的在黎南珍胸口的皮肤上磨着。
  祁寒跪在黎南珍两侧,手把她那对形状漂亮的乳球像中间挤得变形,完全把柱身压在中间。
  黎南珍裙子被推到了最上面,内衣也凌乱地挂着,一片裙摆压在了她口鼻上,让呼吸声发闷。
  可祁寒还能说的上是衣着整齐,只有那根粗壮的阴茎,时不时从白嫩的乳肉间抽出半根来。
  她胸口湿了一片,全是祁寒蹭上来的前精,在他用力抽插肏干的时候勉强充当润滑。
  其实还不够。
  胸口不像她紧致的水穴,稍受点刺激就一片泥泞,可供他大开大合的肏干,乳间的皮肤被他这样挤压摩擦着,甚至有点被拖拽的疼,大概率已经被他磨红了。
  祁寒也不太好受,汗水汇聚在他下巴上成个小水珠,可他像发泄似的一下一下往乳肉挤出的那道缝隙里进,手变换揉弄着乳球,感受乳压从不同方向挤住了阴茎。
  明明被肏的是没什么快感的胸脯,小穴里却好像收到了刺激,黎南珍手指还埋在软肉里,可比起贯穿了乳肉几乎每一下都能顶在她下巴上的阴茎,那简直可以忽略。
  手指变成了两根,学着祁寒肏她胸脯的节奏一下一下用力插到指头根部,上曲挤压到酸胀发痒的每一处,为了方便自渎,她甚至把两条腿翘了起来,抬臀接受手指用力向内扣的撞击。
  可是不够。
  就算是手指,她的手指太细,没有分明的骨节,指腹没有祁寒的粗糙……哪怕撞在同样的敏感点上,也没有祁寒带来的刺激强烈。
  她越弄越快了,身体有些发麻,小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黏黏腻腻的淫水在抽插间打出小泡沫,可深处却越来越难受,好像被一只手攥紧了,要什么东西贯穿进去把它撑开捋平。
  她想要祁寒,如果是祁寒直接插进来,一定能够直接顶到最里面,把她整个人都肏得起起伏伏跟着他的动作晃荡。
  “祁,祁寒……”黎南珍此时的声音无异于娇喘,“祁寒,我,哈啊…哈啊,我好难受……”
  阴茎又一次从乳肉间穿出来,龟头几乎要顶上黎南珍鼻尖,红艳的舌头在唇齿间一闪,灵巧地裹着圆润的顶端打了一转,手指还埋在柔软泥泞里奋力朝最深处顶。
  祁寒松手退后,黎南珍把双腿分开,被手指抽插着的花穴暴露在灯光下,淫水被她自己打出了白浆,两片阴唇都被她撞得发红。
  “真骚。”
  他忽然又没了刚才玩弄黎南珍乳肉的急切,偏头看向书桌,过去随手抽了支钢笔:“把小穴掰开。”
  黎南珍顺从地把手按在两边的阴唇上用力,甬道口层层迭迭的软肉堆挤在一起,被她搅得通红。
  冷冰冰的钢笔落到了那块软肉上,刺激着黎南珍浑身都轻轻颤了颤,穴口本来就被淫水弄得一片滑腻,这会直接脱手,阴唇无力地把中间的金属棒顶端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