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高大的男人裹挟着,贺翡鸢布满红痕的肌肤蒙上了一层薄汗,她快要热的喘不过气来,可是两根销魂的大鸡巴又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让她舍不得离开。
穆翊掐着少女弹性十足的屁股,烦躁地扯开脖子上的领带:“怎么肏了这么久还是好紧。”
女孩紧致的菊穴紧紧咬着男人粗大的阴茎,每一次进入里面的肉褶都刮擦着他的肉棒,又麻又热,让男人的性欲层层暴涨,不禁使出更大的力气去撞女孩娇嫩的后庭,贺翡鸢感觉自己的小屁股都要被撞坏了。
“穆翊,唔,你轻点顶。”
她已经没力气浪叫,只发出哼哼唧唧的鼻音,像只累坏的小狗狗软软地趴在祁星野裸露的宽阔胸膛上。
看到男人蒙着薄汗的肌肤上那凸起的乳珠,又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伸出温软小舌去舔弄勾缠。
祁星野本来还在一脸嚣张地挑衅穆翊,被贺翡鸢这只色猫一舔,立马乱了阵脚,只觉得有股热气从胸前顺着脖颈爬上耳后,原本锐利如冰的眼神化成迷蒙细雨,深邃的眼睛沾染上欲色。
他不禁拱起了腹肌,和女孩相连的下半身贴的更紧了,烫的贺翡鸢觉得下腹要烧起来,连小穴流出来的淫水都是热乎乎的,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打湿了男人的裤口。
郁郁葱葱的花房内,落日的余晖透着植物枝叶的缝隙撒进来。
地上铺开的玫瑰花堆,衣冠不整的叁人滚作一团,赤条条的肌肤和淫靡的啪啪声让幽静的玻璃花房变得神秘又色情。
穿着普蓝色工装的男人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双凌厉的眼睛借着植物枝桠的掩映,冷漠地注视着花房内的活春宫。
“霍辛,你确定人要现在带过来?”严朔瞟了眼花房内的色情场面,墨色的断眉一挑,只觉得有些头大。
“怎么,我们无所不能的赏金猎人办不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深邃又阴沉,一听就不是善茬。“时霍跃那小子关几天也该老实了,再不把他弄出来该闷出霉了。”
“知道了。”严朔挂了电话,绕到花房后面的温控室,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搞事情。
玻璃花房内,两个男人都在女孩身上奋力耕耘,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兄弟俩喘着粗气,拔出肉棒,两股滚烫粘稠的浓精射在少女青青紫紫的身体上。
“身上都是哥哥们的精液,好满足~”贺翡鸢蜷着腿,红肿的穴口不停收缩,透明的汁水涌出来,滴到地上铺开的玫瑰花瓣上。
少女这副被肏爽了的模样实在勾人,两只恶狼对视一眼,穆翊借着位置优势,眼疾手快地把宝贝搂在怀里,然后一脚把刚坐起来的祁星野踩回混杂着荆条的花堆里。
“靠!”祁星野实在忍不住爆了句粗,捂着再次受伤的脖子,无奈地扒拉开穆翊用了狠劲儿的腿:“弟弟,你这样就不太礼貌了。”
“你再叫一声弟弟,我把你捂死在花房里。”穆翊抱着贺翡鸢,居高临下地俯视祁星野,眼神里满满的警告和不爽。
“你本来就是……”祁星野正说着,看到穆翊突然一个身形不稳,跪坐在了地上,语气里的嘲讽拉满:“弟弟这就不行了?”
然而祁星野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花房里不知何时起了一层雾,他感觉自己的神经已经被一点点的麻痹住了。
他想站起来,然而视线已经慢慢模糊,在闭眼的前一秒,一双带着镰刀印记的马丁靴出现在他眼前。
严朔埋着长腿走进花房,眼神毫无波动地看着地上躺着的叁人。
毕竟都是咖位不小,还是给留点面子吧。而且要是仆人发现这两位少爷衣冠不整地躺在一起……
严朔给祁星野和穆翊整理好衣服,然后看着不着寸缕的少女和地上被撕的稀烂的裙子,他陷入了沉思。
还出来没有遇到过需要他准备衣服的任务目标。
戴上手套清理好女孩身上的痕迹,他叹了口气,脱下制服上衣将贺翡鸢裹住。
贺家这位大小姐,每次都能让他伤透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