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湿热的气息浓厚而熟悉,她的手挡在胸前,攥着拳头。
他分不清那是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是以同样行为报复过来的快感,
温暖而缠绵的唇舌,交颈相拥的两人正对湖面的侧影雕塑,相望而相似。
浅尝而止,并不深入,陈忆柳抬起头抿唇盯着他,他眼中有些微红,来不及撤回在眼底深处翻涌的暗潮一览无余。
“你知道我结婚了吧?”她问。
“我不介意。”纪明笑了笑,反问她:“那你介意吗?”
陈忆柳神色复杂:“我不应该介意吗?”
纪明把她拉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别拒绝我,就像当初你没有拒绝他。”
“纪明!”陈忆柳看向他,“你是来报复我的。”
“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他皱起眉,似乎真的不解。
陈忆柳想推开他,却推不开,他怀中加了力道,刻意不让她脱身。
她别开脸看向其他地方,可他偏偏作对,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正对自己。
“我没有开玩笑,我可以做你的情人吗?”
人生只不过是为了满足不断地欲望,灵魂只不过是维持爱情圣火的守灶女神。
他把自己摆在这样一个低的位置,也不过是为了重回爱人的心,以彼之道,还于彼身。纪明暗想,徐怀远如果知道,又会是什么反应呢?
身体前倾,他几乎要和她的曲线吻合,温热的呼吸吐在耳边,“可以吗。”
她几乎是震惊地看他,拒绝的话停在嘴边。
他又去吻她,不容拒绝,将她的话彻底堵死。
水渍交合声阵阵,明明还是白天却拉着厚重的窗帘,纪明双臂压在陈忆柳两侧,吻着她的唇与她四目相对,喘息着,“忆柳、忆柳……”
猛得挺腰,涨大的龟头推进,齐根没入她的穴中,撑开每一处褶皱,穴口的嫩肉紧紧包裹,满满吃下他的粗壮。
“纪,纪明,轻一点,好涨……”
纪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握住她的奶大操大干起来,湿滑的穴被填满,骚心被一下一下地顶撞,发泄般的操弄。
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轻哼徘徊在她耳边,与这两年的记忆显得陌生。
新鲜感,又是新鲜感。
陈忆柳再一次走进魔障,她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喃喃道:“纪明……轻点……”
她的浪叫千娇百媚,纪明两年不曾发泄过欲望,按捺不住,握着她的腿窝扛到肩上,俯身压低,嘴唇去叼住她的奶头,舌尖顶弄舔舐,一遍用力吸吮着乳头一遍顶弄她的穴。
算得上是粗暴的性爱刺激得陈忆柳连连高潮,下身紧绷湿热穴,穴内又是裹又是吸,紧紧纠着纪明的肉棒不放。
她变了,纪明明显的告知到她在床上更浪荡,还会主动去夹他。
这两年她是怎么过的?
如今如饥似渴攀附紧咬着自己的嫩穴,是不是同样也在徐怀远身下绽放?她赤裸的媚态是不是同样无数次被徐怀远尽情欣赏玩弄。
明明可以假装不在乎,可一旦提起就无法再掩饰。
纪明越想身下操的越狠,好像每一下都要操到最深处去,顶开她的攻心,干进她的子宫,让她满满当当都是他的,吃满他的精液。
糊在两人的交合处的黏液不断淌下,晕湿了床单,陈忆柳的臀肉被拍的一片红,而她身上的男人犹不知足,握着她的腰,咬着她的奶,恨不得把两颗肉囊也塞入她红肿的穴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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