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合时宜,但看到宝贝儿媳受伤后凄美的肉体还是让龚肃羽浑身燥热,他稳住心神,从药箱里取出一个酒精棉花,轻轻擦拭她乳房上的伤口给她消毒。
“嘶——”
表皮被抓破的伤最为刺痛,蓝鹤倒抽一口冷气,眉头打结,可怜兮兮地望着公爹小声说:“疼,爸爸轻一点。”
“我已经尽量轻了,总归会有点疼的,你忍一忍,等下帮你贴创可贴上去。”
他没有骗她,白嫩的乳肉上弹眼落睛的几条血痕,他根本舍不得用力,每按一次伤口都像在他心里扎了一下,感觉比她还疼。他专心致志地从上往下一点一点擦拭,接近乳晕时手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乳头,敏感的乳尖立刻传来一阵酥痒,让蓝鹤全身都像被电流爬过一样战栗了一下。
伤口还没擦完,乳头就挺立了起来,小小的一颗,粉嫩粉嫩地竖在那里。
龚肃羽当然注意到了乳头的异状,他不动声色地给蓝鹤涂上红霉素软膏,再贴上大号创可贴,抬头看了看她羞红了的小脸,对她无奈地笑笑:“你怎么这么好色,这种时候奶头也会硬。”
蓝鹤别开脸,被他说得有点难为情,可又嘴犟道:“是你碰了我才硬的,不关我的事。再说难道爸爸不会吗?”
“会当然是会的,是你好看我才硬的,不关我的事。”
龚肃羽模仿她的话和口气回答她,蓝鹤被他故作娇嗔的语调逗得笑了出来,转过头来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他,轻轻地说了声:“谢谢爸爸。”
“是我不好,是因为我让你拒绝龚祁,才惹得他发狂的对吧?”
“不是的。”蓝鹤急忙摇头,“和爸爸没关系,我本来就不想给他碰,我不喜欢他。”
她不喜欢龚祁,那就是喜欢他了,龚肃羽暗想,但今天蓝鹤受了伤,又受了刺激,他不打算和她谈这些再引起她情绪波动。他想对她说的话,得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和环境说才行。
“好,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会让他再有机会碰你了。”他摸了摸蓝鹤的软软的腮颊,微笑着安抚她,而后低头看她下腹耻部的伤痕,“爸爸要帮你处理下面的伤口了,你淡定点,就算我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你也不要太激动。”
“嗯。”
蓝鹤点点头,思索“不该碰到的地方”是哪里,人家还没动手,她已经开始激动了。明明刚才还因为龚祁的强暴吓得浑身发抖,下面被他摸的时候直犯恶心,可是换成公爹,就变得害羞期待,这种应该难过的场合,她却暗暗兴奋,简直不可理喻。
龚肃羽信不过蓝鹤,直接拿出她那个心率监测的手环给她戴上,看到她手腕上被暴力捏出来的青紫,又是一阵心痛。他换了一个干净的酒精棉花,从小腹的抓伤开始一寸寸擦到耻部,稀疏的耻毛里也仔细消毒。
越往下,蓝鹤心跳越快,在他按上伤口时悄悄收缩下阴,甚至忘记了疼痛,注意力全在他盯着她私处的眼睛和碰触她的手上。
但龚肃羽的心思大部分还是集中在处理伤口这里,给她涂上药膏,要贴创可贴时发现几根毛有点碍事,就问蓝鹤:“要不要我帮你把毛剃掉点?不然胶布贴在上面撕的时候你要疼死。”
“好,爸爸想剃,都剃了也没关系的。”
“你这什么话,什么叫我想剃,我没这种变态嗜好。”
有没有变态嗜好不知道,反正下阴的毛是被他剃了个干净,他手腕压在她的大腿上,低头专注地操作,剃毛、涂药、然后在她耻部贴上创可贴,用手来回抚平,对着人家女孩子的私处,认真得像在创作什么艺术品。
“你下面有没有受伤?”
“我……我也不知道,刚才太害怕,不太记得了。”
龚肃羽微微眯眼看着蓝鹤,推测她是不是在说真话,所以蓝鹤努力做出坦然的样子迎上他审视的目光,抿抿唇,表情有点紧张,眼神用力过猛。
他忽而轻轻一笑,“你怎么这么可爱?其实你根本不用费劲来勾引我,想要爸爸看你可以直说的。”
“这怎么能叫勾引呢,我真的不知道嘛。”蓝鹤死鸭子嘴硬,脸红到熟透。龚肃羽越看越喜欢,心都酥了,倾身过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既然你不知道,那只有我来检查一下了,乖乖把腿分开,你是要单单检查外面,还是里面外面都要查?”
蓝鹤看他笑眯眯的样子,越发不好意思,今天她差点被强奸,所以他才那么温柔,那么纵容她,实在是难得的机会,便羞羞答答地嗫嚅:“查都查了,总归都查一下的咯,顺便呀反正。”
“这也可以顺便?顺便做个全面妇科检查?”
龚肃羽玩笑一开,气氛全无,小蓝鹤皱眉嘟起嘴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他把手插进她腿间,在柔软的大阴唇上来回抚摸了几下,看蓝鹤脸上都是羞臊,并没有痛苦,已经确定下面并没被抓伤,捏了捏唇肉放下心来,四根手指像弹钢琴一样轮流按她下面,中指卡着缝隙,似要往里钻,又浅尝即止不戳进去,但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她脸上,四目相对,把她看得面红耳赤呼吸不稳。
“爸爸……”
蓝鹤娇滴滴地喊了一声,蹙眉催促他。
“你这么急干什么?我这里可不是急诊。”
他好整以暇地在并拢的大阴唇外揉按,隔着唇肉摁在阴蒂上,让它舒服,又不给它畅快,反反复复地在她最羞耻的地方摩挲,已经和处理伤口毫无关系了。
只是单纯地在爱抚她,挑逗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