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美好的一天,F城今天也秩序井然。
圣堂顶端的大钟被阳光勾勒出金边,午后的三声钟鸣在羽亦钧的庄园中回荡。
“啦啦啦~啦啦啦~?”在心里打着节拍,冬日暖阳让心情变得很愉快。
轻巧地,女人从二楼走廊的大窗翻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守在门外的黑衣男人。
悄无声息地落到他身后,菈雅笑嘻嘻地一拍:
“呦呦呦,这不是陆泽吗?好久不见,今天也很精神嘛~”
“啊!……是伯劳小姐啊。”陆泽被吓了一跳:
“请您不要突然从身后出现,很吓人的。”
他的枪都已经拔出来了啊!
“别这么生气嘛,我只是好奇而已。”
女人戳戳这位深受羽亦钧器重的亲信,“能让羽哥哥信任的人,反应果然很迅速呢~”
雕花嵌金的一对大门启了个缝,她故意用夸张的姿态向内张望:
“羽城主……羽哥哥在嘛、在嘛?”
说着就要往里闯。
“请不要这样……请您不要这样。”
陆泽无奈地尝试拦她,却又因为女人过于清凉的着装而束手束脚:
“羽城主说过,今天拒绝任何人的拜访。”
“哦?就连我也不行嘛?”
以指点唇,女人故作委屈。
超越人类认知的美貌带来近乎恐怖的诱惑力,一举一动都乱人心智。
“请不要让我为难。”
黑衣男人拦截的动作异常坚决,眼神却躲闪着不去看她。
陆泽无奈,很无奈。
他是真的服了这一对情侣了,每天净搞一些奇奇怪怪的情趣。
两人倒是玩的开心,他们这些手下人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真的很难办啊!
许是觉得把女人晾够了,又或是被两人吵得心烦,门内的那位大人终于开了尊口:
“陆泽,放她进来。”
“是。”
陆泽施了一礼,对女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身手不错。”
路过陆泽时,女人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左肩:
“这边的套路僵了,记得多练练。”
“……”
陆泽想说什么,菈雅却已轻盈地从门缝中溜了进去,还不忘反手把门带上。
唉……这就是被人在意着的好啊。
单身多年的陆泽,突然有些羡慕这对情侣。
“不必多事。我的人,我自己会教。”
双肘支在桌面上,羽亦钧十指交叉,皱着眉看她:
“每次进门都要捉弄陆泽,你怎么想的?”
“呜哇~暴君大人好凶!”
菈雅夸张地惊讶着:
“还能怎么想呀~我就是觉得好玩,不可以嘛?”
娇俏的小脸十分可爱,一副恃美行凶的伯劳做派。
拿这样的菈雅没辙,羽亦钧揉了揉额角,在软椅上换了个姿势。
“过来坐。”他拍了拍自己结实有力的大腿。
菈雅从善如流地坐了过去,整个人靠在他怀里,把他的领带扯出来拽着玩。
男人也随她去,从一旁抽了份资料随意翻着,不时抚摸她的长发和下巴。
像逗猫一样。她有那么小只吗?
女人不满地拽着领带坐起来,比量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又哼哼唧唧地窝了回去。
和男人堪称可怖的身量相比,她就像是卧在巨虎身旁的奶猫。
“明明我也很高啊……”
菈雅委屈地去挠他的喉结,被男人一把攥住。
“别闹,让我看完。”羽亦钧的语调平和,手上又翻过一页。
女人期待地抬起头:“看完了就陪我玩?”
“嗯。”帮她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羽亦钧应承。
即使到了末世,男人也坚持使用纸质文档,讲究而古板,一如他精细奢靡的品位。
等到他看完,怕是都到晚上了吧?
不行,得找点乐子。
菈雅索性从他的腿上跳下,开始欣赏羽亦钧的办公室。
博山炉、错金鼎;多宝格、听风瓶。
孔雀毛织的靠垫横在红木的软塌,薄如蝉翼的鲛绸垂做帘帐。
暗色的壁纸上描着黑金色的纹路,乳香与没药衬出沉香的幽甜蜜感。
公丁香的辛烈清郁存在感十足,一如羽亦钧这个人。
奢靡得让人心惊。
满屋古董……狗男人好会享受。
赏玩着博古架上的陈设,菈雅忍不住吐槽:
“很久以前就想问了,古董为什么能这么新?”岁月痕迹都到哪里去了?
在普通家庭出身这一点上,她还真没说谎。羽亦钧想。
“你以为呢?”男人放下资料,有些好笑地说:
“这种东西永远只会在小范围内流通,不可能不新吧。”
菈雅一想也是,笑了:
“原本还想从你那里寻几件半旧衣裳的,现在看来,也是我想错了?”
“以前倒是有。”羽亦钧哼笑,“消耗品而已,我没那么讲究。”
不讲究还穿得那么骚包……菈雅心内吐槽。
穿过的衣服就没见他穿第二次,迷宫一样的衣帽间甚至有自己的数据库。
她这辈子都没有那么多衣服!菈雅气得拿靠垫丢他:
“臭资本家,我要把你吊到路灯上!”
孔雀毛的靠垫质感偏硬,正巧击在男人的某个位置。
羽亦钧闷哼一声,也不说话,只挑着眼看她。
……糟糕。早上给他上了“装备”的。
菈雅心虚地贴过去,伸出手就要给他揉揉。
羽亦钧由着她去,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垂首去亲。
男人的大腿很硬,肌肉虬结,女人挺翘的臀被硌得生疼。
回应着他温柔的吻,菈雅一边揉着那团肉物,一边哼哼唧唧地撒娇:
“别绷着嘛~你硌到我了,放松嗯?”
羽亦钧没有回应,只是逐渐加深这个吻,将她的反应尽数掌控。
他的舌厚而炽烫,在她的口中掠夺、辗转,先是连口涎都霸占,又去欺负她柔软的小舌。
被男人吻得气息不稳,菈雅喘息着打开西裤的扣链。
微凉的小手探进去,点按摩挲,那团被刺激得越来越热,却是没有多少膨胀的意思。
还是不行么……
女人叹了口气,指间贴着根部向下滑动。
那里极度敏感,是面前这个英武男人最隐秘的不能见光处。
——一口软烂淫熟的肉屄。
“唔……”被戳弄了。
男人自喉间发出低沉的呻吟,水儿顺着大开的双腿喷了出来。
“有感觉了?”菈雅吻吻他坚毅的脸颊,前面那团肉物在迅速充血。
捆在上面的跳蛋直到现在才真正起到了撩拨的作用,羽亦钧颤栗着,只觉下身酥麻难当。
“感觉不对,而且……”
他将头靠上女人纤细的肩膀,对她耳语:
“不是你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