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都怪我没能及时把你救出来,让你受苦了!”王栋将琼斯紧紧搂在怀里,抱歉地说道。
“哼,加西亚说的没错,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看什么,开车,你小子也不是好东西!”王栋朝着前面回头偷看过来的五毛吼叫道。
“哈哈哈哈,有其父必有其子嘛。还有啊,你们怎么说来着,叫什么青出蓝。。。。。。”
“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后面车座上传来,吓得琼斯一声尖叫:“见鬼了,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久美伸伸舌头调皮的说道:“要是你能看到我,那些照片怎么会传出来!”
“哎呀,怪不得那,真是神了,你们个个都有传说中的神功!”琼斯尼曼因为来了特殊兴致,竟然忘记了自己所受的苦楚似地,与久美子亲热地攀谈起来。
“不行,你们必须要教教我,只要我能学个三招五式的,下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我就动手打爆那小子的狗头脑袋!”琼斯尼曼握紧拳头,恨恨地说道。
“别,女孩子要温柔懂不,只有温柔的,善良的女孩子才能讨男人喜欢。暴力女是很讨厌的知道不!”王栋赶紧截住,循循善诱道。
“哼,怪不得呢,在您心目中原来还有这种想法!”久美子阴沉的说道。
我靠,王栋无语了,没想到一句无心之语,竟然得罪了另外一名擅长使用暴力解决问题的野蛮女友,急忙岔开话题,试图蒙混过关。
好在,汽车很快停在了城内一家豪华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内,琼斯正要下车,王栋揽住她低声说道:“别动,等一会!”
很快地,车外传来了几声响动,五毛从新坐上驾驶座,发动了车子,从另外出口离开了地下停车场。
将车子停在一家超市门口,王栋接过两副墨镜,给琼斯和自己每人一副,戴在脸上,然后下车,转到另一侧拉开车门,扶着琼斯尼曼去了超市里头。
“头,目标失踪了,自酒店地下车场发现了我们的人,都被打昏了!”一个青年躲在电话亭里,低声汇报着。
一个流浪汉走到了电话亭门外,等对方挂上电话,一下子将对方给击倒在地,夹起来,扔到了一辆疾驶过来的小货车上,很快失去了踪影。
当天晚上,华府情报总局,军事情报中心等多家机构遭到袭击,上百名特工精英被击毙,其中包裹三名主要负责人,让重新接管政府权力的议长大人几乎昏厥过去。
“那小子被保外就医了,现在被安置在家族幕后控制的私人医院里。”回到圣城的第二天,王栋就接到了华府传来的消息,微笑着没有理会,翻看一下这几天的最新报纸,对着楼上喊道:“美女们,还没打扮好吗,这天都快黑了!”
“老爸,真会说胡话,还没中午呢,怎么会天黑了!”思华蹦下了楼梯。
“喂,宝贝,这上下楼梯可不带蹦的,要注意安全懂不!”
“老爸,后面应该是:喂,女儿啊,要淑女懂吗!”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们两个真够逗得!”琼斯尼曼听着父女俩的有趣对话,差点笑的岔了气。
面对环球时报,环球影音等多家媒体的采访,王栋侃侃而谈,既表示了对友好国家的时局的关心,又说道:绝不相信罗斯休斯有什么神经分裂症。
“绝对不可能,我的兄弟可是一个很重感情,很讲义气的君子,否则本人也不会和他结下深厚友谊。你们一定是弄错了,那些照片了,录音了等等可能是伪造的,我可是听说过现在科技进步了,这合成声音和图像有些人是可以办到的!”
“我将时刻关注贵国的政治军事动态,希望贵国政府能够本着公正、公开的态度来处理前段时间不愉快的矛盾。我也希望贵国聪明智慧的民众,不要被某些别有用心的政客所愚弄,要正确的认识国家面临的严峻形势,防止野心家、阴谋家,尤其是法西斯分子趁机谋逆,将整个国家带入到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还是原来的观点,任何一个公正的,人民的政府,都不会违背民意,随意动用武力来处理国内矛盾,那样一来,拿起刀枪对待自己的百姓,与法西斯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了,在这非常时期,对于那些危害国家和人民安全的敌对势力,法西斯势力,刑事犯罪等等,是可以采取一些极端手段的,为了国家和绝大多数人民利益出发,强有力的措施在现在来说是无可厚非的!”
“相信贵国的局势,在睿智的政治家们的努力之下会很快稳定下来的。只要贵国政府有所要求,本人,以及本政府,将一如既往的给与支持和帮助,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好兄弟。”
看着电视上侃侃而谈,意气风发的可恶男孩,罗斯休斯差点没忍住将拐杖扔到电视上。
被宣布逮捕之后,罗斯休斯声嘶力竭的喊着:“我是总统,谁给你们的权力逮捕总统!”而且一直咆哮了大半宿,直到精疲力竭昏昏而睡未至。
被带上特别法庭之后,罗斯休斯终于明白自己的罪过是多么可怕:涉嫌报复,擅自动用权利逮捕无罪富商;制造假资料,骗取多家公司股票,并利用假身份套取公司现金用于炒股,进行投机活动;泄露国家机密,将重要技术资料卖给敌对国家谋取私利;利用残暴手段逼供,并试图*;利用职权为家族成员谋取私利,侵吞他人和国家资财;利用虚假材料骗取银行贷款,用于创办私人公司,和投资某公司股票交易;利用职权迫害家族竞争对手企业,致使多家优秀企业破产重组;危害国家利益,出于私心,罔顾国家大局,交恶于多家友好邦交国家。。。。。。
“这些都是捏造,是诬陷!我要告你们,向最高法院告你们!”
“本人有最高豁免权,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审判本总统!”
丢人啊,老祖宗叹息着,动用了几乎所有能够动用的关系;花了血本,将罗斯休斯无辜亏损的,骗取的,给多家破产公司造成损失的三百多亿美金给堵上,免于对方起诉;花大价钱收买了政界、军界、司法界、医学界等上百人,最后以神经分裂症为理由,将却是歇斯底里的罗斯休斯保外就医,监视居住。
“我说过的,这下子是个少有的奇才,只能做朋友,不能做敌人,你们怎么当成了耳旁风?”
老祖宗看着电视上侃侃而谈的王栋,带着恨铁不是成钢的语气说道。
“三叔,这小子对罗斯休斯很了解,要不,当时在到访的时候也不会当着您的面质问罗斯休斯说:你可要想好了,这可不是一条好走的道路!”
“唉,人家对咱的孩子们,包裹我们这些老家伙可是了如指掌,估计这次要不是抱有善念,我们将会万劫不复了。”老人突然睁大眼睛,看着大厅里往日神采奕奕,现在无精打采的二十多个三代精英说道:“我再说一次:对于东方这个小伙子只能当做朋友,绝对不准许当敌人,你们可记牢了?”
“真不能小看了这些大家族,尤其是不能从表面上去衡量他们的真正实力!”王栋看着久美亲自搞来的秘密情报感慨道。
“哼,这下服了吧!本小姐可是多次提醒你,绝不要让这些个政客、富商的表面想象给迷惑,而你说什么来着,对了:再狡猾的猎人,也逃不过猎物的眼睛!”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琼斯姐姐,哎呀,你这可是杀人不见血啊,哇哈哈哈哈!”久美突然笑的弯着腰跑了出去。
琼斯尼曼疑惑地问道:“久美干嘛呢,我怎么杀人不见血了?”
“扑哧!”王栋没忍住,也是笑得不亦乐乎,强自忍住说道:“以后啊,你学我的话要倒过来说,比如我们的习惯是主语在前,‘你好琼斯小姐!’而你的说话方式是:‘小姐琼斯好你!’”
“哈哈哈哈,简直是笑死人了,我说老爸,有你这样颠三倒四说话的吗,你们真逗!”思华刚下楼,听到王栋的话大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