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鞭手握是红色柳木制成,光滑润泽,可见它的主人平日怎样细心保养。
手握以下是黑色软鞭,带着蛇一样的鳞片纹路,触手生凉。
“我那马驹十分娇气,寻常粗糙马鞭是不能用的,一用就翘蹶子不干,所以我给它特制了这根柳木的软鞭,今日我就来训训马儿。”
阿苏勒垂目而视,居高临下地抚着马鞭,“放心,不会很痛的。”
风啸阵阵,第一鞭以极快的速度打在臀尖印章处,雪白与鲜红的痕迹中增添了一道更深的猩红色。
帝姬暗恨这具被调教的身体,明明是压迫的痛楚,她却不自觉地翘起了屁股,如在沙漠的匪徒手中那样,低着腰把雪白的圆润臀部翘到了最高,像是主动求着被打屁股一样。
翘起的臀缝下面露出轻轻张开的蜜处,隐隐约约看见那道肉色细缝。
阿苏勒看着眼前的美景,眼眸深处似有星星火燃起,拍了拍左边的屁股:“公主殿下这是作甚?该不是要本将军打在您刻意露出的这处吧?”
接着找出两个软夹,分别夹在了两片外面的贝肉上,再往两边拉开,让挺翘的小蒂和穴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第二鞭凌空而至,如蛇般柔软的鞭尾正正好打在了穴中央,鞭痕与第一道交错。
“阿苏勒!”女子不自觉地扭着屁股,被打中的那处火辣辣地痛、痒,然后冒起令人骨髓酥软的麻意。
“看来是没能让殿下满意啊,让微臣想想,下一鞭就打在这处吧?”
阿苏勒轻轻碾着立起的红蒂,花生大小的敏感处离开了外阴的保护,此刻颤颤巍巍的承受粗鲁的碾磨。
“疼!你轻点!”帝姬不满地直哼,“我什么都没做!你凭什么这么罚我?”
回答她的是第三鞭,迅猛地直击可怜的阴蒂,花生大小的红色胀得更大了些,不知道这个大小,外边肥厚的贝肉还能不能遮盖得住。
“嗯啊——”女子说不出话来,脚趾绷紧,眼瞧着是痛极爽极。
阿苏勒又拍了拍一直淫荡翘起的右臀儿,摸着三道鞭痕,几乎虔诚地吻上去。如羽毛般细密的触感加深了麻痒感。
“自然不能让殿下受苦。所以我特意准备了此物。”他从层层密封的盒中拿出一根青色的羽毛,绑在了马鞭上。
“此乃仙家宝物,殿下一试便知。”
第四鞭下去,这次女子再没有痛得到处扭动了,痛感全部消失,鞭痕也减轻了些,但是麻痒感却重了些,敞露出的小穴竟流出了淫水。
阿苏勒用手指蘸取少许黏液,伸进嘴里一一舔尽了,迎着女子羞愤的目光,道:“有股甜味和骚味。”
鞭痕如大雨般落下,白净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的是一道道细密的红痕,穴口和立起的阴蒂被重点照顾,帝姬只觉得有无数根羽毛在搔着自己的蜜处,源源不断地流出透明的淫水来。
瞧着足够湿润了,阿苏勒一把丢掉心爱的马鞭,掏出自己比柳木马鞭大多的粗壮物事,顺着黏腻的水流直插到底。
已经酥软的花心和宫口根本抵挡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宫口被攻进,一整根都插了进去,只留一小节柱体和囊袋在外面扇打着大腿根。
雄壮的硬物表面带着细小的金色绒毛,不断搔刮着内壁,花心的肉针被撞在一旁,无从施展。
显然男子已经憋了很久了,也真亏他能忍,旁人只怕一瞧见翘起的屁股就急哄哄地插入了。
白皙的汹涌大奶上布满了专属于他的红章,胯下一刻不停地操弄心心念念的骚嘴,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吮吸似的紧致缠人。
这一刻,阿苏勒只觉志得意满,别无他求。
“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凶悍的撞击仍然在持续,跪伏的大奶不住前后甩动,一阵阵乳白的红浪摄人心魄。
女子唇间溢出动人的娇吟,显然已经渐入佳境,不知天地为何物。
一顿鞭打虽然耗费了一番体力,但这场性事仍然持续了很久,女子又泄了三回,阿苏勒才堪堪憋不住射出,肉棒却没有拔出来。
滚烫的浓浆充满了子宫,几乎要从宫口溢出来。
帝姬肚子被塞得满满的,浑身无力,子宫内壁被白浊冲刷舔舐,初时的灼热渐渐转变为暖洋洋的舒适与餍足。
“屁股翘高点!夹好了!”阿苏勒找回了那根略逊于他的马鞭柳木手握,把女子娇嫩肥大的屁股打遍布红痕的罪魁祸首,堂而皇之又卷黑色软鞭塞入闭不拢的穴里。
“夹好咯,公主殿下,您也不想在成千上万个男人堆里,公然掉出沾满精液的马鞭吧?”
他们从天暗玩弄到天明,现在帝姬只得夹着满肚子的新鲜浓精,去演武场当尽职尽责的亲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