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棣州又说:“随便吧,我一直觉得钱这种东西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你喜欢就买了。”
一时间,程火青真心觉得,这男人说起话来就是壕气!就是大气!就是霸气!
他的钱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她却为了钱将自己卖了,从此万劫不复。
程火青又伸出四根手指头,算了算说:“我觉得……四千万……我应得吧……”
倏然,方棣州眸子里又闪出一丝锐光。他看着她似笑非笑,说:“我觉得,待在我身边的你值四千万,如果你不在我身边了,一文不值。”
这个回答……
好吧,程火青又是承认的。
很快她点了下头,给了他一个大拇指,说:“方棣州,我就说你这个人不适合说甜言蜜语,这个回答才像你……”
“程火青,你今天究竟怎么了……”方棣州又想将她捞进怀抱里。
但是程火青却一把将他推开了。
因为推的太猛,男人又太健朗,所以她没有推动他,自己反而一下子滚在了地毯上,手指烫到了地毯上的心形蜡烛,不禁“嘶”了一声。
“喂,程火青,烫伤了么?我看看!”方棣州见此又很紧张说,说完之后握住她的小手,再将她烫红的手指含进了自己嘴里。
程火青平静的看着他,她依然不明白这个男人有多少面。他会将她逼到绝路,又会像此时这般温柔的对待她。
程火青又小心翼翼动了动自己的手指……
方棣州就觉得她是故意的,故意挑逗他勾引他。因为她柔软的手指,正好触到了他的舌尖。
他不禁喉结一滚,当即炙热的看着她。
程火青又快速的收回手指,还风情的撩了撩秀发,问他,“想要么?”
她问他想要不想要。
方棣州没说话。
程火青又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然后伸出了白玉的小脚。她如贝壳般的莹润小脚丫,慢慢爬上了他的西裤。
方棣州生理上开始蠢蠢欲动。
随之,房间里的气氛也升高了几十度,那么热气逼人。方棣州滚了一下喉结,然后又伸手抓向了她使坏的小脚丫。
“干什么呀?”程火青娇嗔一声,缩回自己的小脚,然后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懒懒的说:“我想睡觉了……”
方棣州浑身燥热,喉咙里像滚过的火炭。这个女人主动的撩拨他,可是等他有反应了,她又无趣的将他丢之不管。
她好像只是逗逗他的,看他好玩。
“程火青!”他不禁愤怒的起身,从背后将女人纤柔的小身体一把摁在了自己的怀里,“耍我呢?嗯?”
“没有啊,我只是困了……”程火青说,还用力挣扎了他的怀抱,慢慢的向前走。
方棣州又上前几步,再次将她抱住。她越是挣脱他越就亢奋,将脑袋埋在她的秀发里用力的吻,还哑声道,“你自己感觉一下……”
程火青双手垂在了身侧,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没了,“方棣州,我来经期了……”
方棣州整个人又是一僵,终于缓缓松开了她。
程火青走到床边,然后躺在了床上,侧过身子,闭眼就睡。
方棣州僵硬在原地,看着她冷漠的模样。因为怀抱里空了,所以他的心也就空了。
好一会后,方棣州将房间里的蜡烛都熄灭了,进沐浴间洗澡。洗好之后,他拿着一个热水袋上床。
女人又贴在床边睡觉了,动一下估计就能掉下去。方棣州伸出健臂,将她抱到里面,再拿着热水袋,给她的小腹揉圈圈。
上次经期来她喊肚子痛,这一次她虽然没喊,但是他怕她肚子又会痛。
方棣州支着一条健臂,撑着自己的脑袋。他看着女孩巴掌大的鹅蛋脸,蒸出了两抹可爱的桃红。他不禁俯下身亲了亲,又低声呢喃着,“经期来的时候不许喝酒知道么?也不许碰冷水……”
女孩已经睡着了,没法回应他。
方棣州给她揉了两个小时的肚子,她冰冷的小手小脚也开始回暖。然后他将热水袋丢在了床柜上,最后给她盖被子。
这时候……
今天她的模样太媚了,还主动挑逗他,他没有得到满足。
方棣州难受的敛了一下俊眉,有点忍受不了……
他直接掀开被子,利索下床,匆忙进了沐浴间。
他站在花洒下面冲着冷水澡,想将体内的燥火冲下去。但是他的脑海里又浮现起昨晚的画面,在大床上,她坐在他身上,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她媚眼如丝的跟他说,今晚他只负责享受。
随后,方棣州便想起很多年前,那时候的她还很稚嫩,总是追在他身后跑,陆大哥陆大哥的叫。那时候的他怎么敢想会有这一天,她在他身上绽放的女人模样。
方棣州滚了一下喉结,闭上眼,然后动手……
他到十八岁那年才开始,站在病房外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樱红小嘴乱颤的那晚他才湿了,已经很晚了。
自从那天起,他看见她就有一种冲动,像是脑海里有什么不好的邪念。那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发育了,胸部鼓鼓的,臀部翘翘的。常年练舞让她巴掌宽的小腰肢像杨柳般易折,她总是在他面前晃,晃着晃着他裤子里就不正常了。
总之,程火青,令他想了许多年……
当方棣州走出沐浴间时,整个人再次一僵。
床上的程火青再次不见了。
他整张俊脸往下一沉,犀利的狭眸当即逡巡着这个房间,“程火青!”
他叫她。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不会再那样惊慌无措了,这里门窗完好,她肯定没有出去,她大概又躲起来了。
“程火青,你在哪里?”方棣州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寻找着程火青的身影。
但是角落里没人。
方棣州的目光扫向了那些柜子,那里很好藏人。
他拔开长腿走过去,先打开了衣柜。
衣柜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小身影,程火青抱着自己的双膝在睡觉。
方棣州紧绷的神经一松,他弯腰,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然后送到大床上。
“程火青,你这样会着凉的,我已经不抱着你睡了,你究竟还想怎样?”方棣州急问,紧蹙的眉心里有着一丝愠怒。
程火青还在迷迷糊糊的睡觉,忽然又从他有力的臂膀上滚下来,蜷在到床边睡,距离他远远的。
方棣州的胸膛在喘,如果不是怕吓到她,他一定会伸脚将身边的床柜踹翻。他的大掌捏成了拳,但是最终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