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城门口的人,一时间进退两难!
形式稍微有些逆转,立马有人煽风点火:“让开,我要出去!”
陌千辰气的不行,对着下面陌家军大喊:“傻愣着干嘛,是他们打的你们不够狠?他要出去,扔出去啊!”
刚才喊着要出去的人,开始推人:“去不去?你们不去,我去,我才不会背叛神明!”
见陌家军没动作,陌千辰等着自家大哥,一脸恨铁不成钢。
还没等兄弟两人辩论一下,下面带着内劲的声音传开:“不用推别人,送你!”
众人看到一道弧线从头顶越过,飞过整个城门,啪,完美摔在城门外的雪地上,动弹了两下。
虽然摔的不是自己,莫名感觉好痛,他们还是不要尝试。
卫延收回手,面无表情的把面摊停好:“还有谁要出去的,快点,我们送你们,别耽误我们王爷吃饭!”
牙卫一个个现身,凶神恶煞的催促着:“快点!”
被推挤,被恐吓,顿有孩子终于憋不住,吓得哇哇大哭!
“娘,我怕,我不要出去!”
“娘……”
一个哭着喊着,顿时像是打开闸门,不少孩子开始哭泣。
一个顶着头巾的大嫂心痛的看着冻得面脸通红的孩子:“孩子他爹,要不我们……”
大壮汉却不理会,还凶狠的推了大嫂子一把:“快走,不走我休了你!”
大嫂子被推的一踉跄,也不敢说话,只能虚虚抱住三个孩子。
陌千辰见此,气急败坏:“休了就休了,有什么了不起,小爷有的是酒楼绣楼养人,以后再给你找一个听话的。”
陌千辰当即扔了一打银票给下面士兵,告诉大家:“去他那里报名,不愿去被休的,补偿一百两,以后去绣楼酒楼上工,有孩子的,小爷送他们去读书,不读书的,男孩十五岁后,去酒楼做事,女孩是十三岁去绣楼做事!”
土豪就是大手笔,财帛动人心,不少人脸上已经有了异样。
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一百两,他们将近十年的收成。
以后还能去酒楼绣楼,简直就是天大馅饼。
有人蠢蠢欲动,又不敢相信:“真的吗?”
掌柜不知什么时候挤过来,拿过士兵捧着的银票:“比真金还真,我家东家别的不多,就酒楼绣楼多,动作快点,过了这村没这店!”
一位胖大婶两眼发光:“银子,我就喜欢银子,我不要我当家的,孩子也带回去,给我银子!”
掌柜让人准备笔墨,陌千辰扔下自己的世子印章,让人签字画押,和离书去官府备案后,当即生效,胖大婶牵着孩子,揣着银票,乐呵呵回家,丝毫不管后面脸黑的像是锅底的男人。
有银票,要男人做什么!
见有第一个人领走银票,其余人并不像之前那么坚定,尤其是带着孩子的人。
掌柜继续吆喝:“快点啊,过时不候!”
大嫂子再次劝说自己丈夫:“当家的,我们回去吧!”
男人愤怒不已,当即给了自己婆娘一巴掌:“你敢!”
三个孩子中,最大的一个推搡着男人:“不要打我娘!”说完还在男人手背上咬了一口。
男人反手一巴掌:“你个死小孩!敢咬我,我打死你!”
一下还不够出气,男人还要打,卫延一闪,抱住孩子,一脚踹开男人:“懦夫!”
把孩子还给大嫂子,大嫂子望着鼻青脸肿的孩子,伤心不已:我不去,我要休书,张石头,给我休书!”
陌千辰在楼上大喊:“你是蠢吧,你要什么休书,你休了他,去领银票!”
大嫂子擦干泪:“我休了你?对,我要休了你!孩子是我生的,家里的活是我做的,银子也是我赚的,我为什么不能休了你!”
掌柜递过和离书:“是啊,这样男人留着干嘛?明年过年吗?赶紧扔了得了!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孩子想想。”
“我休!”
掌柜喜笑颜开:“这就对了,签字,不会写,按手印也行!”
大嫂子飞快按手印,掌柜让旁边伙计递过一百两,大嫂子感觉像是做梦一样,但全身却无比轻松。
掌柜继续吆喝:“好日子还在后头,不怕啊,下一个!”
“我不和离”大汉明显不愿意,被卫延压着画押,然后扔到了城门口。
真真实实的银票唾手可得,队伍中,二分之一的人立马脱离。
旁边的老者叹气:“儿啊,我也一把老骨头,故土难离,我们回去吧!”
儿子却有些犹豫:“可是爹,你的天罚……”
老者放下挡着的包袱,众人才发现他的肚子大的离奇,像是有几个月的身孕一般。
老者眼里都是死志:“我反正也活够了,天罚就天罚吧,不想临死还叛国!”
闵疏柔缓缓走过去:“那不是天罚,是有人把南方有虫子的水,给你们喝了!”
儿子不相信,却又带着一丝希望,他找了许多大夫,都没有找到病因:“你说什么?”
一个士兵被人扶着过来,解开衣服:“大叔,是真的,我之前也是大着肚子,我现在好了,就是闵大夫救好的!”
儿子再次确认:“你真的能救我爹?”
闵疏柔点点头,她发现这里的异常,才下来帮忙的。
闵疏柔面容温婉,气质出尘,说话从容自信,让人不由地信服。
老者当下答应要闵疏柔看病。
陌千羽瞪大眼睛,闵大夫怎么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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