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存玉刚才瞧见太白犯食心左星,此象主太子有忧。
不过也算不上是死劫,虽然她刚才什么都没说,但相信以太子心智,应当会防备一二,不至于太倒霉吧?
萧存玉默默叹了口气。
她真是太讲兄弟情义了!
不过此时面前的人毕竟不是“真正的”庄九,所以萧存玉也没有太多的话想和他聊,甚至还觉得他这不接地气的生活很是无聊,端庄冷清的样子更有种疏离感。
他每日,看书吃药下棋赏梅,一点朝气都没有。
嫌弃。
萧存玉回了自己的屋。
她只带了两件衣服和几本书过来,此时也都被放在了屋子里,另外这房间摆设的确很完美,暖烘烘的,竟还觉得热。
里屋暖和,外间还放了些打发时间的东西……围棋。
看着那黑白棋子儿,萧存玉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投壶”。
那细口小花瓶几乎都放到了屋门口,而她眯着眼睛,将棋子儿往里抛,也没用内气,就这么随便一扔,竟尤其的准。
这一夜萧存玉休息的非常好。
早上,勤王和瑞王一前一后急着下山了,尤其是勤王,回去之后,立即进了宫,找了皇帝告状。
他最近走起路来都是趾高气昂,又想着这段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父皇肯定会觉得三皇兄平日里结党营私,不安好心。
他直接将证词递到了御案上。
一脸轻松站在御书房里头等着父皇的怒火。
此时,皇帝扫了一眼这东西,脸色果真是越来越难看,目光审视着面前的儿子,突然,“砰”的一声,将那些证词扔到了勤王的脸上。
“一个低贱商户家门的事情也值得你兴师动众的拿到朕的面前来说?!老四,你到底安的什么心!?非要让你三哥处处不痛快?你是朕的皇子,不是那街头巷尾碎嘴的泼妇!”
“朕的老九生了病,你不知关心爱护,反倒寻衅滋事找你三哥的麻烦,心眼如此之小,怎堪大用!?”皇帝却很是生气。
勤王直接被砸懵了!
老九生了病?他知道,不就是有些咳嗽吗?他昨儿还着人给老九送了些补品呢!
“父皇!儿臣冤枉啊,只是想着这段家……”勤王还想解释。
皇帝眼神像是不想要这个儿子了一样:“你给朕滚出去!不修私德、不念兄弟!毫无容人之量,禁足王府好好反省去!”
勤王吓得脸都白了。
哆哆嗦嗦也不敢言语,只是他还是有些不明白,错的人明明是三哥,为什么现在却是他受罚?!
可他也不敢问。
从皇宫出来的时候,浑身湿透了一般。
身后跟着的圣旨也传达到了王府内,府中众人一听,也都慌了。
勤王也养了几个幕僚,待内监一走,幕僚们也都连忙细细问了问,这一问,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王爷此举确实有些冲动了,您手中得的证据,只证明了段家不恭敬,并无证据表明是瑞王指使的呀?而且,便是有证据,此事也不能由您去说,自古以来,天家最厌恶的事,一是分帝王权柄,二便是兄弟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