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本公子,还真不信邪。”欧阳妮妮嘴角上扬,笑意带了几分邪肆,她笑看向她冲来的人。
来人怒目圆瞪,五官都带了几分狰狞。
逐渐靠近欧阳妮妮,诸葛弘毅就扬起了拳头,瞧那架势,似要冲上来揍人。
“你干什么?你想打人不成?”小豆子连忙挡在欧阳妮妮身前警告诸葛弘毅。
“你敢惹我,就要做好被打的准备。”诸葛弘毅的巴掌嗖的向小豆子的脸而去。
小豆子还没迎接到巴掌,整个人却向诸葛弘毅扑去。
背后传来的一股力道,险些没把他打断气。
小豆子的一扑,诸葛弘毅没注意,直接被扑倒在地。
欧阳妮妮收回脚,看着面前倒地二人。
小豆子一见自己扑倒成功,抡起拳头便砸诸葛弘毅“打公子,打公子,我让你打…。”
小豆子闭着眼睛对着诸葛弘毅一顿乱砸。
诸葛弘毅被打中了脸,当即就气疯了。
他伸手一捉,便捉到小豆子的臂膀,紧跟着抡起另一只手,就向小豆子的脸扇去。
这一掌要是被扇中,小豆子不彻底凉也得半凉。
就在诸葛弘毅的手要打中小豆子时,小豆子又不受控制的往诸葛弘毅狠狠一扑。
“砰”诸葛弘毅的脑袋狠狠的砸在地上,砸的他眼冒精心。
趁此机会,小豆子赶紧坐起身来,抡起拳头又向诸葛弘毅的脑袋一顿乱砸。
要不是他拳头够弱,诸葛弘毅怕是早就魂归西去。
诸葛弘毅被彻底压制,引得一干围观之人忍不住偷笑。
诸葛弘毅气得脸色涨红“你们竟敢如此羞辱我,我要杀了你们。”
诸葛弘毅暴怒,回击的同时,一拳头砸在小豆子的脑袋上。
小豆子还没如此挨过遭,当即就懵了。
趁此机会,诸葛弘毅开始反抗。
即便是被美色险些掏空了身体,但他的力气还是比小豆子大。
不过眨眼,小豆子便从上风变成了下风。
小豆子暗叫糟糕,但为了不让皇上看扁,他只得咬着牙硬撑。
欧阳妮妮见小豆子可怜兮兮,便上前一拎小豆子的衣裳,将其拉离开来。
察觉到自己后退,小豆子松了口气,见是皇上将他拉开,他咧嘴一笑,眼眶却是泛红。
没有了小豆子坐在身上,诸葛弘毅嗖的爬起,气恼的他对着身旁的人就是一脚。
被踹的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却连一丝愤怒的表情都不敢有。
欧阳妮妮眼神微寒。
发泄了一脚,诸葛弘毅这才指着欧阳妮妮质问“你他娘的是谁啊?”
你他娘?
小豆子看向诸葛弘毅的眼神顿时犹如看死人。
竟然敢对先皇不敬,也不住他诸葛一族有多少脑袋够砍。
“你他娘的是谁?”欧阳妮妮风轻云淡的反问。
“你骂谁呢?”诸葛弘毅怒瞪。
“我骂你他娘的。”欧阳妮妮冷笑。
“噗。”人群里,有人偷笑出声。
诸葛弘毅狞着五官寻声看过去,见众人都在憋笑,顿时气得头都大了。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跟我作对,你知道我谁吗?”诸葛弘毅质问。
“你他娘的是谁?”欧阳妮妮眉尾一挑,邪肆又挑衅。
“我表弟是国师诸葛瑾,他备受皇上宠爱,你敢对我不敬,我让他砍你脑袋。”诸葛弘毅威胁,神情更是带着得意,以往时候,只要他用诸葛瑾威胁,这些人都会避让三舍,仅有那么两个硬茬子,也被他隔日收拾了。
所以他下意识认为,面前的人一样会面露惊恐。
“啊?国师啊,诸葛瑾?那是什么东西?”欧阳妮妮惊讶了一瞬,疑惑又无辜的问。
欧阳妮妮的话引得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竟敢说诸葛瑾是什么东西?这少年会不会太猖狂了些?
“你是蠢还是智障?我表弟身受皇上喜爱,你与我作对,就是与皇上作对,你是不想要脑袋了吧?”诸葛弘毅有些烦躁。
“国师受宠吗?他要是受宠,怎么长公主那么针对他,皇上还没治长公主的罪呢?他要受宠,皇上已到适婚年龄,怎么不娶他为男后?要是皇上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这江山都成了诸葛家一半了,可是并没有啊。”欧阳妮妮好奇的问。
“你懂个屁。”欧阳妮妮的话令诸葛弘毅难以辩驳。
“我是不懂,不过我倒是听说过,皇上这些日子打压国师,但凡是诸葛瑾身后的人,皇上都在找他们的罪证……。”欧阳妮妮别有深意的上下打量着诸葛弘毅,就差没有明说,要拿下诸葛弘毅去邀功了。
欧阳妮妮的眼神令诸葛弘毅有些发憷,最近状况确实有些不对,那李建德至今还在花楼里,拖着残破的身子被强制问柳。
李建德的娘天天找他爹哭诉,凄惨的模样跟死了她爹一样。
“你谁啊?”诸葛弘毅对欧阳妮妮心生怀疑。
“抢你女人的人啊。”欧阳妮妮邪肆一笑,故意挑衅。
众人嘴角一抽,这少年分明是故意让诸葛弘毅起火,也不知什么目的。
老鸨总算是看出来了,这少年根本不是要故意搭诸葛家,反倒像是故意找对方的麻烦。
“老子问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诸葛弘毅不耐烦的怒吼。
“老子住哪,关你屁事?你把自己当根葱,老子还要找块地给你插?没那个本事就少出来打脸充胖子,靠国师你很得意?那诸葛瑾自己都没如此猖狂,你们这些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狗东西倒是尾巴拽上天了,没脸没皮还洋洋得意,真是恶心。”欧阳妮妮对着诸葛瑾就是劈头盖脸的嫌弃数落讥诮,直把诸葛弘毅给贬低的一文不值。
诸葛弘毅被气得眼角直抽,这他娘的是谁啊,竟敢这么说他?
诸葛弘毅细细的打量那张脸,发现他纨绔了整个京城,却并没有在哪里看过这张脸。
他纳闷,既然他没看过,那就代表是外来人,一个外来人,竟然在他的地盘上撒野?他简直是找死。
诸葛弘毅眼神一变,有些杀心,既然这人这么不识好歹,那就跟往常一样,杀了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