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被打扰,安军火气甚大,他眸子猩红,浑身都是杀气。
若是普通人,怕是会被吓得屁股尿流,但欧阳妮妮跟欧阳庄静不是普通人。
“欢乐之事,讲求你情我愿,强迫,手段占有,难免下作,我瞧你身着不菲,为了这档子事声明尽毁,值得?”欧阳妮妮好脾气的劝说。
“本公子的事,不用你们管,识趣的快滚,不然。”安军杀心顿起,面前的人已经看到他的脸,要是此事传出,他将来堪忧,所以,眼前的人,不能留。
安离手撑墙壁艰难起身,踉跄着,趁安军与人对峙,他想要从角落里离开。
他一站起,欧阳妮妮便发现,他身高挺拔,身体健硕,双腿有力,像是会武。
“没人爱多管闲事,只是天子脚下,你如此行事,明显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若再不离去,只得拿下你,去见官。”欧阳妮妮反威胁。
欧阳妮妮就是欧阳最大的官,其实,只要她一句话,欧阳庄静就会杀了面前的污秽之人。
“就凭你们?”安军一听说要去见官,当场就变了脸,长剑一提,便向欧阳妮妮袭去。
欧阳庄静见状,连忙拦在欧阳妮妮身前,主动迎上前去。
动手的欧阳庄静全然没有平日的呆板,她招式凌厉,赤手空拳与执剑的安军搏斗,依旧稳占上风。
相比较三窟,安军的身手低级多了。
一交手,安军便发现了不妙,难怪敢管闲事,原来是带着武艺高强的随从。
安军咬牙硬撑,依旧被欧阳庄静彻底碾压,一个擒拿,她速度极快的扣着安军的手腕一摁,安军的长剑便不自觉掉落。
脚一踹,安军当场之目欲裂。
她竟然,竟然踹他的根?
安军后退,捂着下体,痛的蜷起身子,他狠狠的瞪着欧阳庄静,眼底是惊人的戾气。
欧阳妮妮挑眉看着欧阳庄静所踹,看来长公主是个闷骚型的,竟然毁男人命根。
估计也是被男人不耻的行为给气到了。
艰难的走向欧阳妮妮,安离想致谢,可刚走进就力气用光全身一软扑了过去。
欧阳妮妮拧眉,伸手将人接住。
这一接,直接被男人抱了个满怀。
男人的身上有一股很浓烈的香气,彼此靠近,他的香气萦绕在她的鼻尖,熏得她直头昏脑涨。
怀里的身子软软的,是女人,她一入怀,就有一种独有的昂贵香气刺激他的神经。
那香气像是毒药,使他上头,让他抱着她的手臂,不自觉收紧,他好想,好想,好想要。
他想要这个女人。
药操控着他的神经,使得他全身都开始不安分。
他修长的手指隔着衣裳,在她腰间逗留。
仅仅是轻抚,他便不自主轻哼。
“嗯…。”一声不自觉的低吟轻轻的难耐的响在欧阳妮妮的耳边。
男人正在压抑着什么,欧阳妮妮明白。
他浑身热气,隔着衣裳,她能感受到他衣服上的汗。
“好了,先走吧。”见欧阳庄静还欲收拾人,欧阳妮妮出声,打断了她的行为。
欧阳庄静回头,便见被她们救的男人,正克制的在皇上脖颈间试探。
她顿时拧眉,上前将男人从皇上的身上拉了出来并怒斥一声“大胆。”
“意识都没了,呵斥也没用,他需要解药。”欧阳妮妮转身就走。
欧阳庄静提着人跟上。
安离还有意识,他用内力压制着渴望,可刚刚那一瞬,他想要沉沦,仅仅是闻着一股味道,他就想要沉沦。
深更半夜,不好找地方,欧阳庄静只能带男人回自己府邸,请府医给其医治。
“他被下了迷药。”府医一见男人的状况,便看出了眉目。
“给他解了。”欧阳庄静随口一回,对男人并不上心。
“是。”府医点头,给男人解药。
“皇上,臣送你回宫吧?”欧阳庄静又转身对欧阳妮妮提议。
“朕不能在你这睡?”欧阳妮妮眉头一挑,疑问。
“臣这里没有得心的奴才伺候,还是回宫吧。”欧阳庄静执意要送欧阳妮妮回宫。
“走吧。”欧阳妮妮也不执着,转身就走。
床上压抑的男人意识迷离的看了眼离去的背影,便彻底晕死过去。
小豆子等在宫门内良久,见宫门打开,皇上进门,这才松了口气。
小豆子欢喜的贴身上前伺候,一靠近皇上,他便闻到了一股古怪香味。
皇上去哪里潇洒去了?竟然招惹了一身香。
欧阳妮妮花了一刻钟才回到寝殿。
一回到寝殿,她的余光几乎是下意识看到了床上的人。
今日的诸葛瑾一袭紫色里衣,胸襟微敞,修长的大腿一支一直。
欧阳妮妮嘴角一抽,暗自惊奇“国师,你又来侍寝?”
小豆子默,这国师几时到的皇上寝殿?怎么也没人给他一个消息?
“皇上夜夜深更半夜才回来,是外面哪里的野味吸引了注意力?”诸葛瑾抬眸,眸光清冷,语气却很冲。
夜夜?野味?
诸葛瑾的醋酸味甚重。
欧阳妮妮坐下喝茶,这个诸葛瑾,真想跟她做露水夫妻?前面恩爱缠绵,将来捅刀果断?
见欧阳妮妮不回话,也不上床,诸葛瑾赤足下地向她走去。
小豆子见此,也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诸葛瑾来到欧阳妮妮的身后,刚走进,就有一股下作的香传进他的鼻尖。
他脚步一顿,眼底一闪而过的阴狠。
而后又不着痕迹的低头在欧阳妮妮身上轻嗅。
“国师,你这行为,有失矜贵。”欧阳妮妮头一偏,避开了诸葛瑾的轻嗅。
却不知,诸葛瑾在闻到她脖颈的下作香后,满眼沾惹猩红。
“皇上去了何处。”诸葛瑾眸子微垂,压下嗜血。
他起身,牵起欧阳妮妮的手。
“作甚?”欧阳妮妮眉尾一挑问。
“洗漱。”诸葛瑾固执的将欧阳妮妮拉起。
男人力道有些大,没有挣扎的欧阳妮妮顿时就被拉起身。
两人来到隔壁的汤浴。
诸葛瑾为欧阳妮妮宽衣解带。
男人手法娴熟,宛如脱了多次一样。
欧阳妮妮扬唇“国师,你好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