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得要他知道,妮妮的厉害。”诸葛瑾实力宠妻。
“是,你的妮妮最厉害。”黑纱觉得主子没救了,被欧阳妮妮拿捏的死死的。
以后怕是再难翻身了。
“主子,你这还没得到人呢?就开始怕老婆了?”黑纱揶揄。
“嗯,怕。”诸葛瑾毫不质疑的点头。
黑纱:你倒是象征性的辩驳两下啊?
“乾皇铺垫这事,你打算怎么做?”黑纱回归正题。
当夜
两道身影再度潜入皇宫,
虽然皇宫更加戒备森严,但两人依旧如过无人之地。
泼油,放火,撤离。
皇宫再度火势冲天。
“走水了……”
一连两晚,凶手都入宫放火。
乾皇看着火势冲天,十指捏的咯吱作响。
太监垂着头,大气不敢出。
这诸葛瑾,未免太猖狂了。
——
乾陵刚入睡,就听到了皇宫再次失火的消息。
乾陵“。…。”
“太子?”随从疑惑询问。
“凶手?”乾陵问。
“不知是谁。”随从道。
“嗯,下去吧。”乾陵十分平静。
照诸葛瑾这么烧下去,金碧辉煌的皇宫怕是得烧成一堆灰。
乾陵起身穿衣,悄悄出了府,往诸葛瑾的铺子而去。
“公子深夜到访,怕是不妥。”开门的人不悦。
“找你家公子有事,放心,我依旧只身一人。”乾陵道。
“公子不必解释,毕竟,公子的命在你自己手上,公子若不识趣,我们家主子,只会是心狠手辣之人。”开门的人冷笑道。
乾陵神色一僵,诸葛瑾的人,跟他一样,猖狂的很。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
乾陵若想来拿人,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他不但不是诸葛瑾的对手,连黑纱的对手都不是。
乾陵等了好一会儿,才等来一身里衣,周身冷冽之气的诸葛瑾。
“你很闲?”诸葛瑾冷眼以对。
“我来是想问问你,你到底是回来找仇人的,还是回来毁江山的?你烧皇宫,将矛头对准皇上?你就确信自己能动他?”乾陵质问。
“关你屁事?”诸葛瑾继续冷眼。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我是乾国的太子,我要事关乾国的安稳。”乾陵生怒。
“哦,你要跟我作对?”诸葛瑾挑眉,神态轻蔑,眼神带了几分杀意。
乾陵:“。……”
“不如,我也送你一份大礼?”诸葛瑾冷冽威胁。
“呵,诸葛瑾,你觉得你天下无敌了?”乾陵讥嘲。
“你是乾国的皇子,你从出生就背负着天下安稳的责任。”乾陵训斥。
“责任?凭你,也配跟我谈责任?”诸葛瑾冷笑。
“一个连暴戾的父皇都不敢反抗的人,你有脸跟我谈责任?”诸葛瑾讥诮,眼神像是看待一个小丑。
乾陵脸色顿时涨红。
“滚。”诸葛瑾冷眼。
乾陵咬牙,终是失神离去。
夜色漫漫,乾陵独自走在街上。
漆黑的天宛如鬼怪的巨盆大口,要将人吞没。
不得不承认,众多皇子里,诸葛瑾最能耐最优秀。
但他的成长路,与乾国背道而驰。
他不敢想象,诸葛瑾要是不收手。
乾国将会如何的天翻地覆。
尤其他背后。
还有欧阳妮妮!
——
一连两晚,火不烧别处,只烧皇宫。
饶是次日,街上有士兵巡逻,也多的是人议论纷纷,乾皇无德,天降灾祸惩治。
若再不收敛,大火势必更加凶猛。
到那时,乾国所有,定会葬身火海。
“这乾国到底是怎么了?自从这诸葛瑾一来,乾国就没消停过。”
“是啊,也不知到底是不是这孽子在从中作梗。”
“难道他就是士兵口中的奸细?”
“听说啊,他要做欧阳女皇的皇夫,莫不是要夺宝座?”
“也许,是要将乾国拱手相让。”
议论声很大,分明是故意说给别人听。
黑纱剥着瓜子,不经意间,将这些话听了个全。
这乾皇,速度还是挺快的,竟然这么快,就将矛头对准了主子。
待他们交谈的差不多,黑纱一手端着瓜子,一手勾着茶壶拿着杯子,凑上前去。
“各位兄弟,这诸葛瑾既是乾国皇子,这皇上怎么就没打算认回他呢?到底是亲血缘,要是父慈,子还能不孝?”
“这?”
众人面面相觑,瞬间噤声。
“这先皇后发生那样的事?皇上心有芥蒂嘛。”
“到底是亲父子,先皇后再有错,那也是被人陷害,皇上身为天子,对待结发皇后,不但没有为其惩治凶手,连其母族一家被屠都无动于衷,这先太子更是流落欧阳?这各种曲折,是不是叫人听着流泪,思着心酸同情?”
“是啊,说可怜,这先太子也委实可怜,身为太子,只身在外,又年纪轻轻,怕是吃了很多苦。”
“对啊,如今还有流言蜚语往他身上灌,先皇后那么良善之人,怕是九泉之下,心疼的死去活来。”黑纱摇头叹息,一张极为普通的脸,更是生动同情。
几位客官面面相觑,神情很是尴尬。
这是哪里冒出来的混账东西?这么插话!
“不过我听说,这皇宫失火,还有另一层说法是报应?”黑纱低着声音,好奇的询问众人。
“我觉得还真是报应,不然这大火怎么光烧皇宫?还一连两夜,一连烧两处。”
“也是哈,这皇宫多森严啊,那高墙,那士兵,我等还没靠近就被发现了,这有刺客进入放火?这还能活着出来吗?”黑纱神情惊恐,仿佛身临其境,被万箭穿心。
“所以,前阵子有人抓刺客,只是做戏?”有人顿时脑瓜子开明起来。
“这?”黑纱疑惑的抓了抓脑袋,显得格外愚笨。
“你的意思是,这抓刺客的本意,不过是为了掩盖流言?掩盖天降惩治的流言?”
众人顿时恍然大悟。
“这皇上也未免太无情了些,好歹是亲儿子,哪能这么迫害呢。”有人愤愤不平
“皇上不一直无情吗?听说皇上暴戾,举朝上下,没人敢在他面前质疑,前阵子太子还被禁足了呢!”有人感慨嫌弃。
“说起这事,各地的暴乱,皇上也是杀一儆百,如今整个乾国人人谨小慎微。”有人唏嘘害怕。
“偏偏这时候,皇上还有心宴请三国。”有人记恨如仇。
其中几位客官脸色铁青。
这怎么回事?事情怎么越跑越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