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传来触碰,欧阳妮妮下意识扣住了腰间的手。
“想什么呢?”诸葛瑾问。
“花皇一直藏着掖着,如今冷不丁的暴露自己,难免让人怀疑。”欧阳妮妮道。
“乾陵脚跟不稳,金皇中毒未解,你是女子,他轻视露底,也不是没可能。”诸葛瑾回道。
“相比较他犯蠢,我更相信他还藏着更大的阴谋,不然,以花坞对他的厌恶不可能还没弄死他。”所以,到底是哪里的问题呢?欧阳妮妮沉思。
“那花坞,也没什么用。”诸葛瑾轻哼。
嗯?
欧阳妮妮眉毛一挑,看向诸葛瑾。
“没我俊,没我身强体壮,什么都没我好,更没我爱你。”诸葛瑾定定的看着欧阳妮妮。
“你跟他比什么?”欧阳妮妮讶异。
“他以前想爬你的床。”诸葛瑾翻旧账。
“那就是做戏,他不过就是想我给他解毒而已,再说,我有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哪还看得上他。”欧阳妮妮不懂他好好的怎么扯到花坞。
“嗯。”诸葛瑾这才满意点头。
“不过.....”欧阳妮妮蓦的古怪的看着诸葛瑾。
“不过什么?”诸葛瑾神情一顿。
“不过我任由你在床上那般放肆,你还质疑?”欧阳妮妮无奈。
诸葛瑾顿时失笑“虽然你觉得放肆,但我还是欲求不满怎么办?”
欧阳妮妮神情一僵。
她皱眉打量着诸葛瑾质问“你哪来的无止境的体力?”
“看着你就想入非非,是你太诱人。”诸葛瑾道。
欧阳妮妮睨了诸葛瑾一眼,便直接无视了他。
——
“女皇”
一声唤,打断了章天跟黑纱切磋。
欧阳妮妮看向来人,笑得献媚的金皇。
他如今也确实该讨好欧阳妮妮。
毕竟只要她不出手,金皇这毒,除了凶手,便无人能解。
“女皇,皇帝印已经拟好,你看一下。”金皇递给欧阳妮妮一道明黄的圣旨。
欧阳妮妮挑眉接过打开。
圣旨上,除了金皇的皇帝印章,再无其他。
“之前花太子交给女皇白纸太子印,如今,朕效仿他法,给女皇皇帝印空白圣旨,只要女皇出手,朕说到做到,女皇随意抒写。”
虽然知道金皇这种人,会把自己的命看得极其重要。
但是空白的圣旨,欧阳妮妮还是愣了一瞬。
若她是个野心勃勃的,必定毫不犹豫在之上写上城池。
将圣旨合上,欧阳妮妮顺手交给了诸葛瑾。
金皇微楞。
这么贵重的圣旨,她就随手给了诸葛瑾?
诸葛瑾并没有将圣旨当回事,而是随手给了过来的黑纱。
黑纱接过,漫不经心的捏在手里。
丝毫没有将其藏好的意思。
金皇纳闷,他现在是越来越不值钱吗?
还是现在的人,都无欲无求了?
愣神过后,金皇笑问欧阳妮妮“不知女皇,何时有空?朕这毒,需要备些什么东西?女皇说一声,朕也好提前准备一下。”
“不用了,该准备的东西,朕会准备,你先回去,午时三刻,到朕院子中来。”欧阳妮妮道。
“好。”金皇听罢,松了口气。
他点了头,便带着金十三离去。
——
“父皇,这欧阳妮妮真能解毒吗?她是不是诓骗您?”金十三低声问。
“昨儿个你那般求她,今日倒不信她了?”金皇打趣。
“昨日儿臣是无法之举,可今日,儿臣瞧父皇像个没事人一样,儿臣觉得,父皇的毒已经解了。”金十三打量着父皇,见他起色不错,有些怀疑,欧阳妮妮是趁机要价。
“应该是没解。”金皇神色一沉。
“没解?”金十三疑惑。
“剧毒哪是那么好解的,傻孩子,你别以为,你磕几个头,那欧阳妮妮就能心善为你父皇医治,她那是留着你父皇一口气,等着父皇送上门。”金皇轻叹。
金十三被点醒,想到欧阳妮妮当初宰他们的时候就是环环相扣,便赞同的点了头。
“父皇,那圣旨就由着欧阳妮妮写吗?万一她真要城池呢?”金十三疑惑。
“她不会。”金十三笃定回道。
“为什么不会?”城池那般昂贵。
失去一座城池,金国还有可能亡国。
若他是欧阳妮妮,必定会填上几座城池,让人大出血。
“因为,城池没有空白的圣旨贵。”金皇道。
金十三茫然的挠了挠头,有些不解。
空白的圣旨,能比城池贵?
见傻儿子不解,金皇轻叹解释“只要她手里有父皇许诺的空白帝印圣旨消息一出,金国在四国里,就永远被欧阳压了一头,这可是比城池,更贵重的威信。”
——
书房
乾陵看着面前的折子走神。
如今乾皇废了。
折子就送到他面前来了。
一摞又一摞的折子,永远处理不完。
“太子想什么呢?”
温婉的声音,将乾陵拉回神来。
乾陵看向来人“母后有事?”
“母后来问问,金皇中毒一事,有什么进展了。”皇后给乾陵倒茶,送到他手上。
乾陵接过,清凉的茶,让他沉静下来。
接过空杯,皇后握在手里,眸子看向乾陵面前的奏折。
眸光一扫,便将奏折的事猜了个大概“乾国的民闹还没止?”
“真正的凶手未找到,诸葛瑾又怎会收手。”乾陵拧眉。
皇后点头“再这么闹下去,即便是没有战争,乾国的经邦也会大受影响,怕是多年都缓不过神,要是再经历灾难......”
乾国必定是灭顶之灾。
乾陵如何不懂皇后的意思。
他捏着额头。
有些烦躁。
本以为以诸葛瑾一人之力,是斗不过乾皇的。
可如今,乾皇活死人,乾国经邦不稳。
只要诸葛瑾再推一把,乾国到他手里,就必定民不聊生。
“金皇这事如何了?”见乾陵烦躁,皇后拉开话题。
“金皇中毒未解,与欧阳妮妮达成了协议,但他在乾国吃亏,给欧阳妮妮的报酬,必定会算在乾国头上,乾国如今这个德行,三国但凡有想法,乾国怕是会被瓜分的一干二净,而本太子位置不稳,又如何能稳得住局面.....”乾陵一叹,觉得担子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