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在围着婴儿说笑的时候,病房的门推开了,栾老爷子和栾忠军走了进来,跟在他俩身后的还有萧煜丞。
阮萧没想到栾老爷子和栾忠军会过来,想当初饶琼生胖墩时栾家也只有栾展鹏一个男性来了医院,其他人不是不想来,是身份不太方便。
“听说孩子生了,我们过来看看。”
“是两个男孩子。”阮知秋忙将老二从阮萧怀里接过递给栾忠军,“我们刚才说巧了,老大像萧何、老二像你。”
栾忠军接过老二,果然像他。
这一刻,他竟然觉得眼眶有点热。
栾老爷子从萧何手里接过老大,像萧何,也是好样貌。
萧煜丞连忙凑到栾老爷子跟前看婴儿,果然像萧何。
“老爷子,给我抱抱。”
栾老爷子将老大递给了萧煜丞,萧煜丞连忙接过,爱不释手。
萧何看着栾老爷子,“你替他俩取个名字吧。”
萧煜丞也很想替两个婴儿取名字,他心里早就取了好几个名字,可是他知道萧何和阮萧都不会同意,只敢在心里想想。
栾老爷子倒没有推辞,不说别的,光是他的命格都是好到不行,在那样的战争年代能打出一片天地的有几人,何况他父母齐全、儿孙满堂还全都有出息。
栾老爷子想了想,“取一个启字吧,老大叫萧启文、老二叫栾启正。”
“启”字有开始、打开之意,承上启下,好名字!萧煜丞在心里赞了一声。可是,为什么老二姓“栾”?
萧煜丞想问没敢问,他看了萧何一眼,见他面色无异,便知道肯定是他同意过的。
罢了,姓什么都无所谓,反正都是自己的孙子,好歹长孙是姓萧。
栾老爷子说完从栾忠军手里接过栾启正,这孩子长得像阮萧,太俊俏,只怕日后桃花不断。
栾老爷子和栾忠军不方便在医院久呆,抱了一会婴儿就离开了。萧煜丞倒是又赖了好一会才离开,也不管自己受不受欢迎。
待几人离开后,阮萧也躺下休息,哪怕她体能再好,生孩子都是一件累人的事情。
躺下休息后,阮萧脑中突然传来一阵感应,竟然是之前植在脑中的芯片有了反应。
好几年没有感受到芯片了,阮萧竟然还有点小激动。
阮萧集中精力去感应它,它也给出了回应,但想要运行什么功能却是不行。
阮萧也不着急,反正这么多年没有它也一样过来了。只是,为什么是这个时候有了反应?是因为生完小孩的原因还是荆九华加固灵魂的原因?
阮萧也不多想,闭上眼睛正式进入睡眠。
当天晚上,下晚班的饶琼绕到医院来看了阮萧和两个婴儿。
最近她是真忙,何有源基本都在休闲俱乐部呆着,萧萧安保的事情都是她一个人处理。
现在不仅是萧萧安保,就是休闲俱乐部的生意都好得不行。
因为阮萧买的那块地大,就建了一个18洞的小高尔夫球场,虽然只有45公倾,但建好后才发现,竟然是京城市中心唯一一个高尔夫球场。
虽然属于小型高尔夫球场,但胜在地理位置好,偶尔想玩的时候不用开1-2小时的车去郊外玩。
其实如今真正会玩高尔夫球的人并不多,大家不过是觉得是一种身份象征罢了。
如今一个休闲俱乐部里不仅有高尔夫球设备,还有其它许多设备,无论谁都可以找到自己喜欢的项目,所以火爆起来是必然。
因为最近来休闲俱乐部玩的人多,何有源都没敢办新卡了,怕人潮拥挤。人多事就多,他不得不每天都呆在休闲俱乐部里。
休闲俱乐部的火爆自然也带动了萧萧安保的业务,上次一个房地产老板新楼盘开业竟然也来萧萧安保请保安,说怕现场冲突压不了场。
饶琼和他说没必要,说萧萧安保的费用高,像新楼盘开业这类活动请普通保安就可以了。可人家愿意出钱、非得要请,那还能怎么样。
饶琼看到两个婴儿也是爱得不行,觉得都比她家胖墩好看。
如果单论相貌,两个小婴儿确实长得精致,是胖墩不能比的。可阮萧觉得男孩子要长得那么好看做什么,像胖墩那样可爱的就好。
第二天,展清也带着胖墩来到了医院,指着两个小婴儿告诉胖墩:“这两个是你的弟弟。”
两岁的胖墩已会说简单的话,指着两个婴儿傻笑着对阮萧说:“弟弟、弟弟。”
阮萧忍不住抱过胖墩坐到她床边,摸摸他的头,“对,是弟弟、胖墩的弟弟。”
胖墩鼓起了小手板,“胖墩的弟弟。”说完还回头对阮萧傻笑了一下。
……
得到消息的师吉平也赶到了医院看阮萧和两个婴儿,正好有其他的人过来看小孩,阮知秋便拉了她一起招待客人,还说哪天做满月酒时也让师吉平过来帮忙待客。
这可是把师吉平当成自家人看待了。
阮知秋想过了,阮萧根本应付不来这些日常应酬,饶琼也是个半熟之人,自己也不擅长交际,之后总是要个平辈之人在身边帮衬。
这个师吉平会来事、人也知情识趣,又是萧家媳妇,有她在一旁帮着阮萧处理这些人情往来,既可免了阮萧的尴尬,又可显得阮萧大度。
虽然说以阮萧的身份就算她失了礼人家也不会说什么,但如果能将事情处理得圆满些更好是不是。
师吉平听阮知秋这样说自然高兴,阮知秋和阮萧她们都不是苛刻刻薄之人,你真心对她付出一分,她们回报给你的肯定比一分多。
这不是师吉平势利,形势比人强。
人自然都想往高处走,如今身边就有很高的台阶在那里,只要她们稍稍拉拔自己一下自己就能一跃而上,在她们面前做低伏小算什么?
何况也不需要自己真的做低伏小,只是在她们面前将姿态摆低一点就行,有了她们的认可,在别人面前自然就是个高姿态了。
也是因为师吉平及时认清了形势,摆正了姿态,以后她在萧家的话语权竟然高过了萧琛,就连萧煜枚和她的婆母都不敢给她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