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硬生生地挨了旁边壮汉两下,用极其凶狠的方式将三人中领头的打残。那凄惨的叫声将周围的人都引来围观了,直到壮汉求饶,符安安用牙齿还在他肩膀上咬了块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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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口中的血液混和着肉块吐掉,鼻青脸肿但是目光凶狠地看向他们。
这壮汉可比她还惨。
他不仅被咬了口,手还被折断了。想挑个软柿子捏,谁知道遇上个不要命的。
男子嘴唇哆嗦着从口中说出两个字——“疯、疯子!”
“什么?”
符安安揉了揉被打青的眼角,面无表情地朝他靠近,肉搏都打不赢的废物还在那儿叽叽歪歪。
男子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看着这么多人围上来,其中不乏还有认识的人,这么丢脸地事情让他脸色唰地一下变青,三人搀扶着狼狈离开。
靠,晦气。
符安安揉了揉被捶痛的胳膊,如果不是初来乍到不清楚局势,非弄死这三个不长眼的。
她从人群中出来,朝着自己刚才选择的住宿走去,一路上比刚才更加吸引目光。
住宿的房子勉强是个二楼。
这里的老板是个干瘦黢黑的女人,脸上的皱纹和晒斑很多,看起来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但是声音还很年轻,“几个人?”
“我一个。”
等符安安说完女人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将头埋下去,“我们这儿一楼还有一间房,二楼还有三间房,你选那个?”
符安安想了想,“有什么不同吗?”
“一楼要贵一些,二楼要便宜点。二楼被太阳直射,白天热、晚上冷,一楼情况好点。”
老板飞快地说道,然后将手里的算盘打得啪啪响。
“那就要一楼吧。”
住过小二层的都知道,没有经过隔热处理的二楼,夏天那就像蒸笼。就这个环境,不可能有隔热层。
闻言老板打算盘的手停下,“用什么给?”
符安安从口袋里摸出一粒小金子,放在柜台上时,视线恰好瞥过老板,发现她打算盘的手缺了两根手指。
她用剩下的手指将小黄金捏住,在嘴里咬了口,再放在手中掂掂,“就这么点儿,只够住五天。”
“那就先住五天吧。”
符安安回答道。
她跟在老板的身后进入最后剩下的房间。
这屋子很小,窗户也很小。
房间里采光不好,现在太阳大都感觉很阴沉,等到傍晚绝对黑得超级快。里面的布置也超级简单,除了一张床之外,连个凳子都没有。
“有电灯吗?”
“没有。”
“有洗漱的地方吗?”
“没有。”
老板看着她细皮嫩肉的样子皱眉,“你想洗澡,就去东边的水渠花钱买水。我们这里只提供住所,水、食物、生活用品全不提供。戈壁上每年都有好多男人女人被野兽叼走,尸骨和土地融为一体。小姑娘这不是你该呆的地方,劝你早点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说完这句话,这个只有三根手指的女人就走了。
这让感觉自己被坑了的符安安一愣,让她原本想退钱的怨念稍微减弱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