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草种植股份有限公司计划草案”
刘得宜翻阅而看,李笑颜的工作的确非常有效率,不过想起她原本就有这方面的潜质,也就释怀了。短短几分钟的翻阅,刘得宜随手放下文件,草案上已经非常仔细,总共列出了符合要求的四个地点,计划都是大同小异,但是与四个地点的当地政府接触的事宜和商判条件都列在上面,可以说都可以实行,现在只要他从中作出一个选择就可以。
“就这个吧,费化冒县。”刘得宜随口选择了一个。
“哦,是费化冒县的铁铠乡啊,费沙山是我们考察的目标。”李笑颜虽然知道他已经看过,但是还是介绍说:“费沙山原本曾经开发过,但是品种单一,退化严重,低产低效,所以反而成为了包袱,近来无人愿意打理,和费化冒县政府,以及铁铠乡地方政府接触过,都对我们有意投资表示热烈的欢迎,根据实地勘察,可承包费沙山二十平方公里左右的山地,租地时间可达到七十年。承包价格经过谈判,是在每亩十五元计价承包,三年内免缴特增税。”
“那里有三个村子,交通不方便,田产甚少,比较穷困,为了快速推进植林,获得经济效益,也为了减少障碍,公司计划用参与式承包式的方式来进行造林。”
“参与式承包式?”
“是的,我们的人力很有限,果树栽培是属劳动密集型产业,如果我们采取雇佣农民工大面积管理的经营方式,根据计算,管理成本太高、效益会很差。无论我们选择种植什么,一片经济林的从种植到收益,需要五年时间,其中施肥、浇水、打药、除草、嫁接等工作,就单纯的管理,这样大的面积,每年都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当然,我们更大的问题不在经济,而在于缺乏这样的人手,再说这样干的结果,很容易被当地势力排斥,因此我们可以实行分片承包,分户管理的模式,附近乡村的人,都可以承包,果树以每株每年二元左右的标价分包,只要在指定位置种植,服从公司指定人员的安排就可以了,承包期可以暂定二十年。而公司负责注册商标、运作品牌、营销产品等工作。”
“也算和当地乡村组成利益共同体了?”
“不错,根据以前的事例,以及管理经验,我们每年可以节约管理费用一百万元,而果树承包费收入可以达到八十万元,当地承包户与我们的利益纽带加强,相信他们管理的积极性会有所提高,施肥、打药、除草、嫁接等就不用我们多担心了。”李笑颜顿了一下,拿出茶来喝了口水:“而且,对当地政绩也有相当的好处,至于划在公司自己管理的非果树林区,除了生态药草圃外,还准备种植杜仲树,杜仲树的市场行情是每株树每长一年增加产值一元,预计种植一百二十万株,但是我们生长将相当快速,大概是正常生长的二倍,因此每年可增值二百四十万元。”
“还有什么开支呢?”刘得宜平淡的问,看着刘得宜从容平静,一幅淡漠的样子,如果在别人看来,也许只是当作清高而已,但是,在一个已经开始超脱世俗的存在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还是有一项开支,那就是基础设施建设投入,盘山公路预计长达十八公里,才能与县公路进行连接,就算是以当地的标准和人力来计算,也要八百万元,这笔钱不能由我们一家出,必须让县政府也支出一部分,或者换取更多年的优惠才行。”李笑颜说着:“这条路可叫长江西路,我们准备在长江西路的山脚下建好我们的植物提取公司,比如从虎杖中提取分离白藜芦醇和大黄素,从枇杷叶里分离熊果酸,从八角茴香里分离莽草酸,以上产品主要作为天然产物和医药原料向国外出口,只要能形成规模化生产,并打通外贸出口的话,很有利益的前景,而且不用象生产药品那么麻烦,gmp证书和药品生产许可证的取得也相对容易,毕竟这是原材料而不是药品制剂,至于投资资本,也要二千万左右。”
顿了一顿,李笑颜说着:“资本上的问题我们可以解决,但是由于特殊性,以及未来巨大的潜力,我觉得还是与一些人合作比较好,相信他们对此会感兴趣,毕竟新建的基地可以提供大量的灵气单位,并且可以减少许多麻烦。”
“那就这样决定吧。”刘得宜笑了:“不过你也不必事事亲为了。”
“哪还不闷的慌?”李笑颜轻嗔薄怒,眉宇之间却带着盈盈笑意,宛然一朵奇花嫣然而绽,淡然之中带着缱绻,自有一种近于天女的美丽:“我不可像一样可以自得其乐的说。”
“还真是一江春水向东流啊。”望着她出去,刘得宜有点无奈,既然加大能与她身上,那改变就是必然的,虽然这种改变相当缓慢,但是无法避免,而就在此时,五十公里外的一点上一动,神念立刻感觉,延伸到了某点的上上空。一种奇异的感觉,使他知道有其它存在正在靠近。
一丝冷笑,慢慢从嘴边开放。
所谓的全知全能,都多是局限于某一层次,全能姑且不去说它,而全知在某一程度上还是可以实现的,知有多种手段,肉眼、法眼、慧眼等等,甚至窥到大道边缘,生灭诸存实为一体,可以通过一点流转,就感知巨细无遗,但是对刘得宜现在的程度来说,现在增加了一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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