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握住了魔尊的手。
略一借力,便坐入他怀中,双手亲昵地搂上他脖颈。
魔尊很是自然地搂过你的腰,还调整了一下坐姿,让你坐得更舒服。
动作娴熟亲昵,像是你从未离开过他身边。
你面上含笑,正欲说些什么好听的话,却感受到有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搭上了你的腰腹,漫不经心地摩挲。
——而这一处,是修士最为重要的气海所在。
以魔尊的修为,心神一动,就能将你的气海彻底摧毁。
肉身想要再捏多少都有,但你神魂本源也在此处,若是被拿捏住……
想起剑尊曾说过的话,你后背僵硬,只觉冷汗涔涔,却不敢显露分毫,只是轻轻按住了那只缓慢游移的手。
“父亲……”你喃喃轻唤。
魔尊似笑非笑,将你的手握在掌心,亵玩似的地捏了捏。
“真是个乖孩子。”
他像是赞赏,微微低哑的嗓音传入耳中,却显得冰凉,“没有怀上外面的贱种。”
背后几乎被冷汗浸透。
你在心里大骂魔尊是个为老不尊的死变态,唇角仍旧是无懈可击的浅笑,依赖地倚在他怀中,借此以余光悄悄扫过四周。
剑尊已错开视线不再看你,只是脸色不太好,仍在寻找着谢骁溪的去向。
他耳力极佳,也不知有没有听见你与魔尊之间的对话。
即使听到了,大概也不会有几分在意……
目光落向宗门弟子的阵营,这些年你皆是亲身教导,对每一个人的模样身形,哪怕离得再远也很是熟悉,很容易便能看出来老幺和老大都不在——
老幺身世坎坷,方才被你血中香气惑出鬼相,不便露面;
而那位对你恨得深沉的大徒弟,已被你推入深渊幻境,再不得出。
你想了一会,又觉得无趣。
既然这正道师尊做不成了,这许多人,还与你有什么关系呢。
上空魔凤已盘旋几圈,将能够遮天蔽日的翅膀收拢,缩小身形,落在枯藤扶手上。
你被它满身灼灼烈焰热得难受,才微微颦眉,它立刻委委屈屈地收起火焰,化作一只极正经秀美的小凤凰。
你摸了摸它脑袋。
最初的寂然过后,也不知是谁率先喊了声“妖女!”,便如沸水落油锅,引爆了全场对你的审判。
从占据一方仙门、强令弟子为自己搜刮天材地宝,到淫乱九州、引诱多位当世大能,害他们道心不稳……
桩桩件件,你既没做过,甚至是第一次听说。
你懒得辩解,横竖靠在魔尊怀里也不会有人敢袭击你,索性懒懒垂着眸,百无聊赖地卷起魔尊一缕银发来玩。
发丝触手微凉,很滑很顺,如一匹绸缎。
却忽闻一声清越剑鸣,冷冽的剑意刺得肌肤生疼。
剑尊手持长剑,面色已然沉了下来,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语气,一字一句问你:“骁溪,在何处?”
你:
1.被他的态度弄得生气,倚在魔尊怀中,漫不经心道:“他那样不听话,自然是被我杀了。”
2.故意挑拨两人的关系:“虽曾为道侣,剑尊这样过问我男宠的去向,怕是不合适了……”
3.时刻牢记自己在他面前的人设,有一点委屈地咬了下唇,“景渊真人这样问,是和他们一样,把我视作妖女么?”
上一回合3是搞凰直通车
1些睡奸play…(是很正直的补魔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