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热烫的唇舌再次舔上苏柒的阴唇时,她背手抓了抓被套。
“嗯啊”,她轻呼。
立祠极尽温柔地亲吻着她,把她穴里冒出的骚水一点点吸舔。
而他的舔舐又让她情动冒汁,汩汩的骚水又咕嘟地流到他唇边。
如此反复,她觉得自己的水快要被他榨干了。
她高潮了好几次,抓着他的肩,指甲陷进他的皮肉,“呜呜”细喘着。
他真的在执行她的指令,只是亲舔她。
被舔得几近跃上云端的苏柒,越发觉得飘虚,体内的欲望在叫嚣着更深的插入。
“不,不要亲了,”她喘着,她实在受不住她止不住冒水但无比空虚的小穴。
他停下。
“操我。”她哑着声。
又胀又热的鸡巴直插入她水潭一般的小穴,没有章法,只是狠狠地,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的横冲直撞。
肉体碰撞的声音盖过她的呻吟,她深深陷入在他围困的空间里。
原本缠绕在他腰上的腿也因为失力而垂下来。
可这样一来,鸡巴不能最大程度地插入。
他握着青筋暴起的阴茎从她穴里拔出,起身半跪立,捏着她的脚腕,把她的两条腿提到他肩上。
被操懵了的人任由他摆布着。
当又硬又烫的鸡巴再次插入体内,她没忍住,“啊”叫了声,眼角也溢出液体。
“呜,太深了……”她泣声道。
她感觉她要被捅穿了,男人的铃口直撞子宫口,又猛又急。
“不是让我操你?”他停了下,俯身去摸了摸她凌乱的发丝,低哑的声线魅惑勾人。
苏柒有种吃哑巴亏的感觉,她红着眼,微嘟着唇,却说不出更多反驳他的话。
立祠眼眸暗了暗,她真乖,更想欺负了。
他轻握着她的细腰,下身发动,加快抽插的速度,一下比一下急地插穴。
他握着她的腰操了快半个小时,才射了。
男人滚烫的精液让她从云端下来,她被操懵了,有些晕晕乎乎的。
她掐在他身上的红痕遍布,两人的体液交缠,溢出的体液濡湿了黑色的被单。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在他身上。
他扯了一边的被单,盖在她身上,裹了裹,把她按在他身上。
两人紧紧相贴。
此时无力的苏柒:都做完了,他还贴她那么紧做什么?
趴在他身上休息了会儿,她总算有了点气力。
“你好久,”她略带埋怨地说了声,“而且又好深,要被你操烂了。”
“嗯。”他也不反驳。
苏柒有些气地捶了他一拳,小拳头砸在他胸上,一点不留情。
等到她有力气要推开他,他开口,“还要?”
她察觉到埋于她穴里的鸡巴有抬头的兆头。
她又捶了他一下,“不要!”
她还小声威胁他,“再操晕我,就不要和你做了!”
立祠在她肩头亲了亲,闷声笑了下,“好。”
他等她歇够,抱着她去浴室淋浴。
他帮她洗身,洗着洗着他就硬了,可她不想晕倒在浴室。
他求着,让她用手帮他。
她穿着浴袍,坐在洗手台上,毫无技巧地揉他的鸡巴。
他是真的久,她给他揉了十来分钟后,他又拉着她的手,两人合手撸了二十来分钟,他才泄在她手上。
她洗了手后坐在台上歇,他转身快速净了身,两人才下楼吃早餐。
看到餐厅桌面摆好的餐食,苏柒有些懵,他家这是藏了位田螺姑娘啊?
当她看到煎好的鸡蛋旁有一管番茄酱时,她更是惊叹,这田螺姑娘还这么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