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抱歉今天回来晚了,明天又要早起,字数有点少,明天争取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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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sin老师发誓她很努力地在快了, 手腕已经发酸,但某攻击性武器依然蓬勃屹立。
她快哭出来,不得不为自己的未来担忧,无措的时候, 她高温的手忽然被秦砚北握住。
他手指匀长有力, 骨节清晰, 完整包裹着她的手,随即安抚地亲亲她眼帘,替她把控。
等到偃旗息鼓,云织身上脱力, 顾不上形象好不好,挂件一样把自己贴在秦砚北肩上, 鼻子偶尔闷闷地抽一下,埋着头, 绝口不说有什么委屈, 但就是明晃晃显得可怜。
秦砚北侧过头,从镜子里看她, 动荡的眼睛不能平息。
她睡裙湿透了黏着, 长发散开,微乱地贴在脸颊上, 腰太薄太细,他手臂环过去,稍一勒紧,就像要折断。
云织这样冷热交替容易感冒,何况折腾了一天, 不洗澡也不愿意上床, 秦砚北没有得寸进尺, 自己打理好后随便披上浴袍,把云织带到浴缸边,放好水扔了个泡澡球进去,等奶酪色彻底融开铺满整个水面,看不见水下,他才伸手去脱她狼藉的裙子。
云织刚稳住一点的精神顷刻紧张,秦砚北拍拍她的背安慰,她就莫名安定下来,知道他不会过激,咬着唇慢吞吞把睡裙脱了。
他刻意看向别处,目光没有停在她身上,俯身把她抱起,克制地扣着她肩膀和膝弯,放进浴缸里。
进了不透明的水,云织就放松多了,长发高高挽起,红着耳根抱起腿,只露出胸口以上和一抹泛红的膝盖尖。
秦砚北本来在浴缸边上,撩了点水想给她洗,但她眼瞳洁净剔透地望过来,鼻尖和下巴都被热气蒸红,清纯脸上平添了干净无辜的媚。
他盯着她几秒,突然起身,按按她的头,低声说:“织织乖,自己洗,好了叫我。”
云织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低头把脸垫在膝上,特意把圆润的后脑勺对着他,忍着笑非常轻声说:“秦先生是不是太禽兽了——”
刚给他解决过,他又怕自己会不安分。
秦砚北本来准备走开的脚步倏地停住,片刻后,果断转过来。
总觉得好像是被女朋友给挑衅了。
云织想后悔都来不及,后脑就被轻轻扣住,半强迫着转回去,秦砚北不说话,直接不打商量地压迫下来,吻从她湿热口腔蔓延到胭红的嘴角,滑向白皙秀气的脖颈,停在动脉上不紧不慢地啄咬着。
他唇碰到哪,她皮肤上炙灼的红就流淌到哪,手紧抓着浴缸边缘,脚在水里慌张勾着,偶尔掀起的哗啦水声里,他吻上她在水面能露出来的,最后的部分。
圆润上的蜻蜓点水,但让云织防线尽破。
秦砚北缓缓抬头,又含了含她红肿的下唇,才依照承诺起身走出浴室,云织半躺在浴缸里,失神地脸要滴血,过了半天捂住眼睛蹬了几下腿,结果不小心一脚踹在浴缸边上,她眼底水色充盈,揉着脚腕轻轻骂他。
……说他禽兽,他居然还要给自己证明!
洗完澡云织是真的筋疲力尽了,被秦砚北包着薄毯抱回卧室,她卷着被子看了他两眼,来不及多说几句话,陷进枕头就睡过去。
秦砚北小心把她揽到怀里,让她枕着自己腿,吹风机开最低档,尽量没有噪音,慢慢给她吹干长发。
他盯着云织睡熟的脸,放在旁边的手机在准点发出轻微震动,屏幕亮起,中间显示一个日历提醒。
“距订婚仪式还有十天。”
秦砚北垂了垂眼,把提醒关掉,左手中指指根的铂金素圈戒指在灯下闪过,划出一抹含蓄的光。
他没有放下手机,而是淡淡绷着神色,在微信列表里把方简翻出来,一边给云织吹着头发,一边在对话框里慢条斯理地编辑了一句:“你知不知道恋爱什么感觉。”
呵,方简这段时间借着问病情的理由,没少明里暗里来刺探他跟织织的关系,当他听不出?因为上次他亲身经历了,就总怀疑织织要跟他分,就是欠虐。
他现在可不靠那点臆想了,她是他实打实的女朋友。
秦砚北这条文字刚一发出,几乎同时,连续的震动就传过来,方简主动发来的微信一条条往上跳,跟他恰好同步。
方简今天没有上来就例行询问他的精神状况,也不知道哪根筋搭上,关心又八卦地问:“砚北,你在随良还要留多久?云织身体差不多该好了吧?那你们之前定好的订婚宴应该也不用改期,十天之后按原计划?我礼物都准备好了。”
秦砚北脸色顷刻沉冷,森森地看着屏幕,指骨收紧。
方简这才看见太子爷发的那条内容,不理解问:“我本来也不懂啊,我又没恋爱过,不过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停了几秒,好像突然顿悟:“卧槽你该不会也是刚体会到?!不对吧,砚北,你跟云织不是已经恋爱挺久,这眼看着就要订婚了吗?”
句句扎眼,没一个字是太子爷爱看的。
秦砚北积攒的那些甜,在方简一连串的问题里暗暗搅进苦涩。
今天是他正式恋爱的第一天。
她还远远没有进展到爱他,爱得可以接受跟他订婚的程度。
但距离上次昭告的订婚日,只剩下最后十天了。
明知已经不可能,他还是不愿意主动去取消这个他一直在等的日子,仍然抱着不切实际的微弱希望,或许她能在这十天里更接纳他。
方简已知秦砚北在线,又没等到回复,就更奇怪,仗着他今天主动说话,精神应该不错,于是接着问:“是有什么状况了?云织意思有变,还是你们俩之间出现问题,她别是……要反悔?”
他天天提醒吊胆最怕这个,云织要是真反悔不要了,他这位最棘手的患者,怕是再也没有什么药能拉得住。
鬼知道他这段时间怎么煎熬过来的,唯恐哪天一睁眼就听见秦砚北出事的消息。
许久后,他手机一响,终于收到秦砚北姗姗来迟的回复,态度冷淡,多说一个字都嫌弃——
“滚,我老婆爱我爱得要命,她等不及跟我订婚。”
深夜,云织睡熟,秦砚北坐在床边,捏着她绵软的左手,把她之前偷摘下来不要,他随身收着的那枚订婚钻戒慢慢套到她手指上,然后握住。
他侧身拎过台灯,让灯光打在两个人亲密相牵的手上,成对的戒指闪出旖旎的火彩。
秦砚北打开相机,把这幅画面连续拍了十几张照片,又把镜头偏移,定格在云织熟睡的脸上,掖了掖她被角,按拍摄的手指也跟着力度变轻。
凌晨一点半,秦砚北靠在床头,云织蜷了蜷身体,不安地动了两下,被他揽过低低地哄,等她再次睡安稳,自动循着温度窝进他臂弯里,枕在他肩上。
秦砚北喉结无声往下压,把她抱紧,右手指腹微动,把编辑好的九宫格朋友圈发了出去。
九张图,九个角度,花式拍了戴着订婚戒指相牵的两只手,还不忘专门把一无所知的当事人云织屏蔽。
除了照片,还有一行文字。
“大半夜还要牵着,幼稚。”
太子爷向来狂妄淡漠,不爱让人加微信,联系人列表里的数量本来就略显稀少,何况又是深更半夜,时间太晚,等了三分钟,居然还没有人点赞回复。
台灯幽幽的光里,秦砚北神色不虞,首先给那会儿没炫到位的方简打语音,在方简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惊悚接起来的一刻,他又利落挂断,防止对方胡乱出声影响织织睡觉。
方简急忙发来一连串的问号。
秦砚北长腿交叠,冷情的薄薄眼帘垂着,不紧不慢打字:“快点,给我朋友圈点赞,留言不能少于二十五个字,其中至少要包含祝我和云织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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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织对这一晚上的腥风血雨完全不知情,隔天醒过来的时候,被男人从身后搂着,身体严丝合缝紧贴,他体温灼灼,气息又偏冷调,交缠在一起,莫名很蛊。
她抬了抬手,还发酸,羞耻得往枕头里埋了埋,耳朵红了大片,想从他怀里挣开一点,不然满脑子少儿不宜,再靠这么近,她心脏真的不能好了。
试着拧动时,她不得不跟他互相摩擦,虽然彼此都穿了衣服,但实在很薄,反而研磨出躁动,她腰间猛地被按住,秦砚北问:“织织,你确定还要动吗。”
云织耳朵一炸,红着脸当场放弃,乖得不能再乖,老老实实枕在他手臂上,卷紧被子不敢折腾了。
等彻底天亮才起床,云织洗漱好趿拉着拖鞋走到餐桌前,震惊看着满桌丰盛早餐,显然不是外面做好送来的。
秦砚北端着一笼袖珍小包子,手臂从后面揽过云织,横在她单薄肩上,热腾腾的蒸笼停在她脸侧,他拾起一个温度正好的,喂进她嘴里,看着她脸颊鼓鼓,他唇边有了笑痕,手指轻轻压了压她的脸,低声说:“以后我每天盯着你吃饭。”
云织嘴里被塞满,尽量文雅,吐字还是有些不清:“干什么……”
秦砚北黑瞳低下,注视她:“过去没吃到的,吃少的,都一样一样补回来,你下咽不了的食材,我给你做,我女朋友,怎么可能营养不良。”
云织含着小包子,喉咙哽了一下。
她掩饰地垂眸,视线落在蒸笼里,小包子珠圆玉润,加上她被喂的这个,正好十一。
某根最敏感的线被铮然触动,云织鼻子一酸。
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自己吃的苦,也因为时间太长,太过于习惯和麻木,渐渐忘了那些其实是苦的,连几乎要命的应激反应,好像也成了曾经父母口中“反正死不了,就装”的一场小病。
直到一步步走到他的身边,被他这样不由分说地往嘴边抹了糖,才后知后觉回忆起落在身上的那么多层叠伤痕,原来都是会疼的。
因为被人重视,因为得到了独一无二的感情,连疼和苦也跟着分外清晰严重,她居然会想跟他撒娇,让他给她多涂一点药。
云织忍住了,只是很乖地往秦砚北怀里贴了贴,仰头问:“你陪我这么长时间了,我们是不是该回怀城,不要耽误你工作。”
秦家内部,还有设计院那边,不知道已经积了多少等着他去处理。
秦砚北亲亲她眼尾:“如果你想,我们今天就回。”
随良这鬼地方,要不是为了织织养病方便,他一天都不想留,现在织织恢复,再看随良熟悉的风景,处处都是软刀子,多待一天都是受罪。
云织归心似箭,吃过饭简单收拾就跟秦砚北返回怀城,车开出随良的时候,秦砚北捏捏她手指,刮了下她藏着心事的眼睛:“云寒过得很好,等你身体再恢复一点,我陪你去看他。”
秦砚北知道关于家事,始终都是织织避讳的心结,她不想多提,他就不会逼她去谈,反正都不重要了,以后有他。
进怀城后,秦砚北问:“累吗。”
云织摇头,他敛眸,神色沉冷:“那就跟我去见一个人。”
从德国找回来的那个心理医生还控制着,在跟秦震抢人结束后,始终困在一个地方,没人跟他正常交流沟通过,现在恐怕已经在逼疯的临界,这个时候,他应该知无不言。
秦砚北把云织护到身后,才拧门缓步走进医生住的房间。
中年男人连续多天失去外界沟通,又身处闭塞环境,紧张焦虑,尽管自己就是专业医生,心理也抑制不住崩溃,一见到秦砚北,几乎是踉跄着扑上来,被人迅速拦下。
医生满脸是汗道:“秦总,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当年的事我只是听命,不想对你做那种极端治疗也没办法,我们也都被勒令过必须咬死,到现在我还有把柄在秦家手上,求你放过我!”
他腿软着,跌坐在地上,目光顺着男人笔直的腿往上看,正撞上那双漆黑阴冷的眼睛,身上一哆嗦,想起过去的那些惊悚记忆。
秦砚北垂眼俯视他:“所以秦家和我,你认为后者更安全?我没时间跟你耗,刚才的话,再重新说一遍。”
医生头皮一炸,汗从鬓角滑下来。
可能没人比他更亲身体会过,秦砚北不计后果发作的时候到底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