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沉默的是一阵呼喊声,声音清亮,分不出男女。
女女出屋一看,小男孩戴斗笠、着蓑衣,站在围栏后头,斗笠大得遮住他整张脸,但是听到她出来的声音,还是努力地仰起头露出嘴巴,冲着她笑。
女女说:“进来吧。”
男孩提着一瓮粟粥、一篮粟饼,皆用荷叶裹盖,才不至于被雨打湿。
女女问:“小山,今天怎么是你来送?”
吃饭的广场是露天的,天气不好的日子,众人不方便过去吃,就会有人将食物送至各屋,一般是负责做食、分食的人,即女人。小孩的力气小,可以帮着大人送,但不会单独来送。
小山说:“我特意向竹母讨来的活,我想见你,女女。”
“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女女,你应该叫我巫。”
小山吐了吐舌头:“好吧,巫巫。”
他走到雨棚里,摘下比自己的半个身子还大的斗笠,掀开荷叶一瞧,里头果然只有浅浅一层粥和几张饼,看来这里是他的最后一站。
小山从饼下掏出一大块肉,得意地炫耀:“我上午打的兔子。”
“你才几岁,就去打猎了?”
小山扬着头:“我长大了,是大山了。”
“部落里不缺食物,不要这么早就出去送死。”
“我才不是去送死,我是去找肉吃,”他强调,“给你吃!”
“我也不缺食物。”眼看男孩要急了,女女笑了一下,安抚道,“大山,最近大家好像特别勇猛,打来的肉特别多,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才不是,那群懒汉可不会变!”小山说,“这几天附近突然来了好多吃的,有好多好多鹿,还有好多好多兔子……”说着说着,他忍不住吸溜了一下口水。
女女若有所思。
“巫巫,这是我第一次猎到的猎物。”小山把兔肉捧到她面前,期待地望着她,“今天雨好大,我可以留下来吗?”
女女挑了挑眉,向后退了一步审视他,男孩挺胸抬头,甚至还悄悄踮起脚,女女这才发现他已经快到她的肩头了。
女女的目光不自觉滑落到他的胯间,正要开口,身后突然贴上了一具赤裸的身躯。
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可以。”
小山这才注意到她身后的人。其实刚才他并没有隐藏脚步声,但他没有放在心上——谁会将一个奴隶放在心上呢?就算是现在,他也没有将他看在眼里,直接去掰他的手:“不许你碰她!”
任他怎么抠,王瑾瑜都不肯松手,毕竟体型差异悬殊,小山一时奈他不何,而比战局更焦灼的是女女的腰,二人一个拽,一个扯,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在她的腰上角逐,她都快要喘不上气了。
王瑾瑜先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主动松开手,小山本来是用脚抵着地面,整个身子往后倾倒发力,陡然失去支撑点,一屁股摔到了地上,有点懵。
女女喘了口气,拦住想要冲上来打架的小山:“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巫巫,他只是个奴隶!”
“那也是我的奴隶。”女女不容置疑道,在“我的”上加了重音。
他张嘴就要哭,女女捏住他的嘴巴,语气软和了些:“别闹,回去吧,下次陪你玩。”
小山瘪瘪嘴,犹豫了片刻,说,“那我……我也不是不能和他一起的,虽然我还没有做过,但我也瞧见过别人是怎么做的,别说叁个人了,四个人五个人都可以一起玩呢!”
这下不等女女开口,身后的少年直接拒绝:“不行!绝对不行!我不可以!”
小山才不理他,只是委委屈屈地看着女女,女女笑着捏捏他的脸:“你太小了,等你长大再说。”
打发走小山,女女坐在席上吃粥,看得出小山是用心了,跑了一圈部落,粥竟然还是热的。即使她没有答应他的要求,他还是坚持把兔肉留下了一半。
少年杵在原地不动弹,女女拍了拍一旁的席子,说:“过来吃食。”
他这才坐到她身边,偷偷抬眼觑她,欲言又止,待女女望过去,又迅速收回视线,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她。
“有话就说。”
“……他是谁?”下午哭了一场,他的嗓子有些哑,听起来格外低沉。
“你不是见过吗?他叫小山。”
是啊,这个小男孩天天在竹母那里帮忙,每天吃饭时都能见到,他对她特别热情,王瑾瑜还以为是小孩子喜欢粘着漂亮姐姐玩,没想到……
“小屁孩,小小年纪就想些乱七八糟的,还是作业太少了……”
“也不小了,再过两年就可以出去打猎了。”
想起那些拿着肉来的男人们,他心里酸酸的,连带着语气也怪怪的:“那再过两年他来找你,你就会和他做了吗?”
女女想了想,点头:“可以。”
“……”王瑾瑜放下碗,气得吃粥也要噎住,“只要谁给你肉吃,就可以和你做吗?”
“那倒也不是,要等我想做的时候。”
这句话的意思是看她的心情,听到他耳朵里却变成她想和他们做。她和那些男人不是因为生存所需,而是欲望所趋。
这个答案还不如交易呢,好歹是有苦衷的!
她当他死的吗?王瑾瑜口不择言:“你就这么饥渴吗?”
“我不饿,也不渴。”女女看他一眼,“你今天有些奇怪。”先是哭,再是发怒,都很突然。
“奇怪的是你!你就这么想做吗?不做会死吗?”
“这是每个生灵的本能,不是我想不想。”女女思考片刻,“不做的话,确实可能会死,你没有见过,有些狼发情时得不到满足,就会……”
他打断她:“可是你不是狼,你是人!”
“人也是一样的,难道人会比狼高贵吗?”女女皱起眉头,“如果人发情的时候得不到满足……”
她的话被堵在了嘴里。
少年清俊的面庞近在咫尺,温热的嘴唇含住她的,垂着眼不敢看她,眼睫微微颤抖:“如果我能满足你,你还会去找别人吗?”
女女静静地看着他,给出了他想要的答案:“不会……”但是如果别人来找她,就说不准了。
不等她说后半句话,他就倾身过来,轻轻捧起她的脸,虔诚而小心地将吻印在她的嘴角、唇峰,一下一下,比羽毛还轻柔。
“这才是亲吻。”他低哑地说。
他的嘴唇从她的嘴一路来到脸颊、鼻尖、眉心,最后吻上她的眼皮。
“闭上眼睛。”
温热的气息微微后撤,黑暗中好像什么都被放大了,她能清晰听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能感知到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空气中黏稠地拉扯,像一张网,要把她也捕进去。
女女不适地颤动眼皮,想要睁开,却在下一瞬被吸引了注意力。
他在舔她的嘴唇。
他的嘴里没有奇怪的味道,可能与他坚持天天用皂荚洗牙有关,女女微微张开嘴,他停顿一下,就从她启开的唇缝中滑进去,笨拙地寻找她的舌头。
女女没有躲闪,他顺利地触到了她,只是交接的瞬间,他像是触电一般退缩,但下一瞬又鼓起勇气游回来,与她纠缠起来。
她的舌尖是湿的,滑的,热的,软的,带着一股粟米的清香,像一个正在融化的冰淇淋,他受不住诱惑,将冰淇淋含在嘴里吮吸、舔舐,融化的汁液都被他吞进嘴里。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将她压在身下,而她不知何时脱了衣服,冰肌玉骨似乎在黑暗中盈盈闪光。
“你……”
女女竟然猜到他要问什么:“我怕衣服脏了。”
想到那场景,王瑾瑜脸一红,手都有些颤抖。
“别紧张。”女女摸着他通红的耳朵,“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第一次。他在心里说。
他深吸一口气,将手覆在她的胸上,慢慢地揉捏起来,这大概是她浑身上下最软的地方,摸着像一朵云。
手掌下的茱萸迅速立了起来,他试探着用指腹抚过,她嘤咛一声,他看她一眼,俯身去亲那朵茱萸。女女挺身,将乳房更深入地塞进他口中,让他用舌尖为她解痒。
但这只能是越舔越痒。一边的胸乳被他含住,一边的胸乳在他手中变幻着形状,身体里的燥意越来越明显,女女用脚尖勾他下面,硬硬一根。
“快点呀……”她的声音不自觉变得柔媚。
王瑾瑜被她勾得闷哼一声,将下半身微微远离了些许,他还是有些害羞。
他的手滑过她的腰,来到那片神秘森林。虽然以前看过教育片,也和她做过一次,但他还是不大清楚应该是哪个位置,只能一边缓缓滑过那片森林,一边观察她的反应。
在路过一处凸起时,她颤动了一下,他停住手指,试探着又按了一下,她打开双腿,勾住他的腰。
他缓缓地揉捏那颗红豆,女女扭动着身子,不让他摸了:“难受……”
缺乏实战经验的王瑾瑜信了,他懵了懵,挪开手,有些无措,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
“傻子。”女女坐起来,扒掉他的下裳,直接伸手握住他下面。
那根肉棒已经很胀了,又粗又长又硬,在她握住的一瞬间,又胀大几分,激动地在她手中跳了跳。
“嗯……”他叫了一声。
女女躺下来,张开腿:“来吧。”她记着呢,总共还欠他叁次,这是第一次。
王瑾瑜擦了一把汗,握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下体摩擦,她流了很多水,与他的精前液混在一起。他路过那颗红豆时,她就会轻轻颤抖。
“进来呀……”女女催促。炙热的肉棒对着那一处来回摩擦,让她都忍不住了。
“我找不到……”他试着捅了一个地方,女女痛得踢了他一脚:“我来。”
她握住他,带着他找到穴口,那里已经足够湿润,他却不急着进来,而是抵着那一处,俯下身子看她:“你喜欢我吗?”
莫名其妙,这种时候问这个。女女说:“喜欢。”
他就高兴地笑了,湿漉漉的吻钻进她的口腔,囫囵说:“我也喜欢你。”话音刚落,他捅了进来。
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女女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盘住他的腰,他缓缓地抽动起来。
“你好紧……”他看着她,在试水的几下过后找到了一点感觉,加快速度,猛烈抽插,女女的腿在这样的攻势下几乎要缠不住,只好放下来,他抓着她的大腿,五指深深印进肉里。
汗水从他额上滴到她眼皮,她眨了眨眼,撑起身子去撬他紧咬的嘴唇。
王瑾瑜一个没绷住,从唇缝中溢出一声叹息。
“你舒服吗?”女女问。
回应她的是一记深顶。
女女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去摸他的舌头:“不要……憋着,舒服就……叫出来,啊……”
她的声音随着他的节奏起伏,她的手指拉出一条银丝,她的胸乳沾着他的口水,他往下看,他的坚硬深深嵌在她的柔软中,随着他的进出带出淋漓的水渍。
淫靡的场景刺激了他的眼球,礼义廉耻都被他暂时抛诸脑后,他也忍不住随着她一起叫起来。
大雨不知何时停了,寂静的夜里只有“啪啪”声和男女高低起伏的呻吟与喘息。
“我……我要射了……”他俯下身子抱住她,看着她的眼睛,“你……你喜欢我吗?”
他眼睛里倒映着她动情的模样,女女抓着他的头发:“不是问……问过了吗?”
“你再说一遍,我想再听一遍……”他竟然忍住不动,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喜欢……”女女难耐挺身,自己磨了两下,“给我……”
他猛地低下头,与她唇齿交缠,口腔游动的水声与下半身的水声交织在一起,他剧烈地冲刺,将她所有呻吟与热情都吞进身体,从上至下,从外至内。
他们灵肉合一。
*
小王:我们灵肉合一。
女女:我怎么不知道?
*
小山是个处,有资格竞争男主位,不过他人设有点重了,也可能就是炮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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