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淑毓看着他低眉垂首,站在原地静默了片刻。
“有事?”
洛鹤龄直起身子,锐利的目光先落在她身后穿着香皮色宽袖长袍的宁墨身上,随后将视线移开,恭敬道:“臣已许久未见殿下,自是思念殿下,所以今日下值后便来拜见。”
“也就不过叁五日未见,之前半月也没见你过来,怎么现在就甚是思念?”
姬淑毓懒得理会他,绕开他朝着内院走去。
走到回廊下时,转身吩咐嵇松:“给他安排个院子,吃穿用度都按照荀郎的标准来。”
姬淑毓离开前,转身走到宁墨跟前停下:“无故不得出府,外出须得秉明嵇总管,拿了腰牌才可出去。”
“记住了吗?”
宁墨立刻行礼:“奴记住了。”
“你之前说有事要离开梁脂府?”
宁墨不敢隐瞒,立刻应道:“当初家中遭难,有些事情来不及处理,此番回去奴想要将旧事料理,顺便寻一寻幺妹。”
“需要帮忙就找嵇松。”姬淑毓指着一旁的嵇松,面无表情地说道。
宁墨立刻见礼谢恩,转身朝着嵇松也行了一礼。
……
姬淑毓只身回了自己的寝殿内。
身体里还残留着宁墨的东西,让她格外的不舒服,所以她又去了浴池。
她刚解开身上的衣袍,房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
洛鹤龄走入屋内,转身将门掩上,缓步走到浴池边,定定看着姬淑毓。
“殿下可是觉得臣,还有府上这些男宠不会伺候,所以才去如意轩寻乐?”
姬淑毓转身望着他,冷哼道:“你又是以什么身份质问本宫?”
“臣并未有责问之意,只是不解殿下平日从不去欢楼,为何独今日去了一趟,还将楼里的人给领了回来?”
姬淑毓没理会他,将自己衣裙脱掉,赤裸裸走进浴池内。
洛鹤龄看着她身上的红痕,心中难受,甚至泛着酸涩。
他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低头开始解腰带。
姬淑毓闭着眼睛靠在浴池边,听到水声后才睁开眼睛。
她愠怒地望着赤身下水的洛鹤龄,冷声道:“你下来作甚?”
洛鹤龄走到她身前,不断地逼近她身体,低头看着她精致柔美的面庞,右手在水下牵住她的指尖。
“殿下一直如此疏远,臣内心惶恐。”
姬淑毓作势要推开他,却发现他纹丝不动。
“你让开。”
洛鹤龄握紧她的手:“殿下为何一直如此厌弃臣,臣到底哪里惹了殿下不快?”
“花楼里的妓子都能得殿下温柔,为何臣却只能日日孤枕难眠?”
“洛鹤龄,你放开。”
洛鹤龄低头吻上她的唇,左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
“殿下是仗着臣不敢犯上,所以才这般有恃无恐吗?”
姬淑毓美目中流出一股怒气,用牙咬破他的下唇,两人唇齿间全是血液的铁锈味儿。
哪怕被咬伤了下唇,洛鹤龄也依旧不肯放开她,将她压在浴池边凶狠地索吻。
姬淑毓个头本身就比他矮,被他一番虎狼舌吻,顿时胸中气短,右手掌根贴着浴池壁,才堪堪没有让身体滑入水中。
洛鹤龄见她喘不过气,将唇齿移开,给了她换气的空隙。
在她张口呼吸之后,洛鹤龄再度吻了上去。
他的手掌贴着她的腰侧慢慢滑动,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一条腿顶在她膝盖内侧,微微用力就将她两腿分开。
男子的大腿在她两腿内侧来回磨蹭,继而一只大手顺着腰线下滑,裹住了挺翘柔软的雪臀。
“那宁墨哪里好?”
“殿下,你告诉臣,臣可以学一学。”
姬淑毓想骂他,但是他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这人一旦在她面前脱下衣裳,便像剥了那张虚伪的人皮,立刻就化身成一只狗。
而她,就像他眼里的狗骨头。
啃啃舔舔,没完没了。
洛鹤龄见她神色迷离,掌心在她光洁的阴户抚摸了起来,指尖轻轻插入细缝,眼底慢慢暗沉。
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黏腻。
他将指尖探入那处紧窄蜜巢,勾出了不少黏腻的东西。
手指从她身下拿出来时,看到指尖上独属于男子的东西,他心头嫉妒发狂。
竟是连妓子都能在她身子里内射,这又将他置于何地?
……
就在姬淑毓神魂颠倒之际,忽然身下传来胀痛。
她突然睁开眼睛,看着身前额角绷起青筋的洛鹤龄,挣扎着要将他推开:“你出去!洛鹤龄——”
洛鹤龄堵住她的唇,将强入的那物抵进她体内,方才没入过半,她便如此抗拒,折腾得两人都汗水岑岑。
“洛鹤龄,你快弄出去……混账!”
“殿下想骂便骂,臣是不会出去的。”
洛鹤龄双手捧住她臀瓣,将她抵在池壁上,坚定不移地用力破入。
姬淑毓双手在他背后抓住一条条血棱,眼里含着泪尖叫不止。
他实在太大了。
哪怕她动了情,可是她依旧不习惯他的身体。
她至今也算有过不少男人,但没有一个像洛鹤龄那般,尺寸过分可怖。
“你出去……疼。”
“洛鹤龄!”
“你太大了。”
洛鹤龄紧皱着眉,缓了缓动作,看着她微红的眼尾,怜惜得亲了亲。
“殿下,臣夜夜想你想得疼入骨髓。”
姬淑毓只想骂他放屁!
他就是憋得慌,自己动手也能解决,偏偏要赖在她身上,拿着那等凶器往她身上戳。
整个一狼子野心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