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少年的嗓音略微嘶哑,显然还未能从那场大病中恢复过来。
“圣子。”
窗外是一片银色的雪景,就连喷泉池中也堆满了雪——如果无人踩踏的话就会一直保持洁净,这正是圣子喜欢的。
视线从窗外转到床边,你起身走近面色如雪一般的少年,若不是他身着浅蓝色的衣袍,大概会与白色的被子融为一体。
胸腔的压抑让温格尔略微皱起眉头,起床后茫茫然的心情立刻转为了不悦。
若不是前几天那场祈祷的礼堂没能及时准备好,他也不至于在风雪交加的户外站上半天。脚被冻得失去知觉、没办法动弹,但更大的原因是他一步也不想踏入地上满是泥痕的礼堂。
圣子为了保持虔诚之心,必须用最朴素的方法四处巡游祈祷,不得贪图享乐——这是教会的规矩,也是让祈祷最大限度发挥作用的好方法。
结果就是,他张合着冻成青紫色的嘴唇,在勉强打扫干净的礼堂中举行了祈祷仪式,全靠着精神支撑的身体在结束之时终于昏了过去。
“圣子感觉如何?”你帮他从床上坐起来,毫不避讳地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是正常的温度。
两人可以说是一同长大,但你对他完全没表现出青梅竹马应该有的亲昵和偏袒,那天也没用你的魔法为他保暖,害得他大病一场。
因此,温格尔一开口就是:“我要惩罚你。”
“好的,圣子。”你收回手,又拉了拉床边的绳子,门外传来一阵闷闷的铃声。
“但还请圣子先检查身体,之后要如何处置我,全凭圣子安排。”
那双澄澈的蓝色眼瞳里划过愠怒,但他还是强忍着,做了检查吃了药,一觉醒来居然已经是晚上了。
而你当然还守护在他身旁,除了中间抽空去吃饭洗澡以外,几乎是寸步不离。
这让温格尔的心情好了一点,就一点点,他还记着要惩罚你的事,你一看他那副皱眉抿嘴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圣子,医生说再发发汗,您就会完全好起来。”
你褪下自己的护卫服,原本被抹胸勒平的部位突然间鼓了起来,这让他震惊地瞪大双眼,浅色的唇瓣都张开了,可以塞进一个鹌鹑蛋。
“你要干什么?!”
下一瞬间,错愕的神情就转为傲慢,他咬着后槽牙:“穿回去!!”
但你不打算听他的话,每次他的惩罚都是不痛不痒的,什么去围着花园跑十圈,骑马去皇城的另一端给他买甜点,但其实你不想离开他身边。
他到底知不知道你这个贴身侍卫的价值?
“圣子,有能让您舒服的惩罚方法,您不试一试吗?”
你的身材健美,四肢匀称,腹上还有锻炼出来的腹肌,紧实的肌肉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着流畅的线条,这可不是孱弱的圣子可以媲美的。
他天生就要承受巨大的灵力,通过受苦净化灾厄,所以身体经常出小毛病,如果没有你看着,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但骄傲又不近人情的圣子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每次“惩罚”都要把你往外赶,这让你着实不爽。
你掀开被子,一颗颗解开他睡衣的扣子,顺滑的丝绸底下是他温热的身躯,胸膛起伏得很是明显。
“滚下去!”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温格尔的意料,但他没办法抵抗你,只能像是被逼到墙角的小猫那样虚张声势,金色的眉毛都高高地扬起来。
“抱歉圣子,祭司已经同意了这个办法,并且许可我以后都这么做。”
这个方法可以宣泄过多的灵力,对他来说确实是有好处的。
但你就是故意不解释清楚,指腹开始在他的胸膛上滑动,带着薄茧的指尖有些粗糙,只是摩挲那处粉色的柔软就让他受不了地仰起头:“滚下去!!嗯哼——我命令你滚下去!”
“我不能违抗祭司。”你微笑着,将被子往下扯,长袍下半部分的纽扣也让你给扯到崩飞了。
“你也不许违抗我!”温格尔甚至不敢伸手推开你,只能揪着床单发怒,那双蓝色的瞳眸也始终没有把目光放在你身上。
“唔,没想到圣子都长这么大了。”
小时候你们还一起洗过澡,那时候他很幼小,现在居然……嗯,果然有反应啊。
你朝他扬起一个坏笑,手指一戳就让他咬牙闷哼,脸上也浮现出羞耻的红晕。
“希望圣子的惩罚时间,能久一点。”你咬着他的耳朵缓缓说着,无视他的抵抗,将圣子的高傲给吞掉。
“呼……”
时间还挺长的嘛,大约是因为灵力本身就很难宣泄出来,才不是处男圣子能坚持呢。
你很享受,特别是你根本不愁自己的力气不够,就算他不配合也足以支配这一整场惩罚。
他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现在不就乖乖抱着你吗?
“圣子,以后还敢惩罚我吗?”你眯起眼睛,表情淡淡的,但比平日多了几分慵懒。
“你……”温格尔气结,“不要脸!”
他的骄傲,他的尊严,全都被你摇摆着碾碎了。
“嗯?”你威胁地压低了声音。
温格尔快疯掉了,蓝眼睛里泛起波澜,黏在额上的金发让他颇为狼狈:“那要看我的心情!还有你的表现!”
“我会好好表现的。”
你意味深长地笑着,让他的耳朵都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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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隔壁的处女座拟人来着_(:з」∠)_
结果没有写完整,就变成这样了!
还有什么梗也可以继续点噢【问就是黑黑也懒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