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顾展之在H城的住处后,顾淮安一直惴惴不安,一进门就褪去衣物在客厅里请罪。家里伺候的奴才要么静默的侍立在一旁,要么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张梦梦,屋子里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心灵的煎熬远比肉体更可怕。明明屋里温暖如春,顾淮安却感觉自己的体温一点一点下降,冷得都开始发抖。
顾展之在随侍奴才的伺候下洗漱完毕,路过客厅时顾淮安已经跪了近一个小时了。
顾展之敷着面膜在沙发上坐下,“说说吧,错哪儿了。”
主人亲自审问,而不是直接丢给审慎堂,说明主人并没有真的认为自己和外人有染。
想到这里,顾淮安的眼睛亮了起来,请罪的言辞早已在他心中过了千百遍,根据他模拟的几种状况,目前的情况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顾淮安规规矩矩的叩了一个头,恭敬的答道:
“主人容禀,奴婢今日之错有叁。”
“一是未经允许和外人见面。”
“二是在外人面前袒露下体。”
“叁是在外人面前暴露身份。”
说完,顾淮安屏住呼吸,忐忑的等待着主人的判决。
过了几分钟,顾展之才从手机屏幕上挪开眼睛,语气听不出喜怒:“没了?”
顾淮安浑身一紧,连忙搜肠刮肚地想有没有遗漏的事情。
她见顾淮安皱着眉头冥思苦想,表情一会凝重一会纠结,有些好笑,便懒得再吓唬他了。
“顾淮安所述叁项罪名,未经允许和外人交谈,掌嘴五十;袒露下体,鞭阴茎叁十、臀五十;在外暴露身份,鞭背一百。因随侍在外,暂交教习执行。”
一旁的行止奴才记下顾展之的赏罚,跪在一侧双手呈上记录本给主人审阅,顾展之扫了一眼,点点头,行止奴才躬身退下了。
顾淮安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这个惩罚不算轻,但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下,主人愿意亲自定赏,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顾淮安被带下去受刑,顾展之躺在沙发上由侍奴伺候着按摩。
就这样过了一个小时,顾展之正闭着眼睛养神,手机突然响了一下,她拿起一看,是简宁的资料被传到了手机上。
周家的家生奴才,十九岁,处子。
顾展之关掉此幕,看向跪在一旁侍奉的顾淮安,“你觉得如何?”
此时的顾淮安赤裸着身体,脸颊两侧肿起叁指高,上面布满深红色的掌印。
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主人的神色,琢磨了一下才开口回复:“回主人的话,奴婢认为,这个周家的奴才虽然有小心思,但还算知进退,也并非无可救药。”
顾展之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看向顾淮安红肿的下身。
刑罚分为两天执行,今晚顾淮安只受了掌嘴、鞭茎两项。
刑罚结束后,教习给顾淮安清洗了一下,重新戴上贞操带。可贞操带的尺寸做的严丝合缝,正是顾淮安下身未勃起的大小。
赏了叁十鞭之后,阴茎大了一圈不止,教习又是冰敷,又是用蛮力挤压,弄了十几分钟,还是没能把阴茎塞进笼子里。
一通折腾下来,顾淮安已经痛得冷汗津津,恨不得再挨叁十鞭,也好过受这样零碎的折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教习提前给他上了口塞,不然叫哑了嗓子又得受罚不说,恢复之前是别想在主人跟前伺候了。
后来是顾展之发现顾淮安迟迟不来谢恩,才命人把他带过来,拯救了顾怀恩备受摧残的下体。
因为不敢打扰主人休息,顾淮安受刑回来之后还未给主人验刑。
回答完顾展之的问题,见主人终于看向自己,顾淮安连忙分开双腿,双手抱头给主人验刑。
顾展之的目光在顾淮安的身体上逡巡了一会,受过刑的奴隶格外的可口,浑身上下透着粉色,眼睛里露出不自知的软弱,和平时冷硬的形象判若两人。
顾展之觉得小腹一阵邪火,挥退了按摩的奴才,用脚踢了踢顾淮安的阴茎,“自己弄硬,我要用你。”
顾淮安又惊又喜,自己这次借口视察剧组来向主人请安,本没想着可以伺候主人床事。
现下虽然阴茎还一抽一抽的疼,但主人开口,顾淮安想也没想,用上了之前学习的所有技巧。想把自己快速地撸硬,生怕主人改变念头,不想操他了。
顾展之喜欢用抽肿了的阴茎,外软内硬,温度也比正常时候要高,操起来更舒服。
顾淮安在一旁努力的时候,有个小奴膝行过来口舌侍奉,顾展之顺手拿起手机刷着游戏视频。
十几分钟后,顾淮安的阴茎已经傲然挺立,刚受过鞭的小东西被迫勃起,顾淮安感觉下身火辣辣的,既痛又痒。但是主人没有叫停,他就不得不继续,他知道主人喜静,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顾展之似乎忘了顾淮安这个人,她捏着身下小奴的后颈,用力地把他往胯下按去。正在伺候的奴隶会意,一改之前温吞的节奏,整个脸埋在主人的睡裙里面,使出毕生所学,舌头快速在幽谷里舔、抖、吸、揉。
终于,奴隶感觉后脑勺一阵剧痛,头发被主人紧紧拽住,整个口鼻被禁锢在茂密的草丛里。随着顾展之的一声闷哼,一股蜜液流进了奴隶的鼻子里,他一时吞咽不及,液体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顾展之的大腿上。
“啪!”顾展之感到大腿内侧湿漉漉的,气得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又一脚踹向跟前的奴隶,“废物!”
“主人/小姐息怒!”
一屋子的奴才吓得跪了一地,顾淮安也赶紧停下手里的动作,跪伏在地上。
顾展之犹觉不解气,让人上了鞭子,抽了这罪奴几十鞭。刚开始奴隶还能忍住不发出声音,后来实在是太疼了,只能一边打滚一边求饶。这鞭子和今天打顾淮安的那一条可不一样,蛇皮里掺了铁丝,一直泡在盐水里,打在人身上一下就带起一大片血肉,是真正的刑具。
抽完一顿之后,看着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奴隶,顾展之的气消了一点,赶来的主宅奴才又是跪又是磕的,总算把这位祖宗哄上了床。
主宅的奴才没有管顾淮安,私奴没犯大错审慎堂无权管束。但未得主人允许,他也不敢自顾自去睡了。只能跪在主人卧室的门口,打算将就一晚。
这一天太累了,虽然顾淮安努力的想保持清醒,但最后还是失败了。早晨醒来时,顾展之还没起床,屋里的奴隶已经有条不紊的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顾淮安发现几个小时的功夫,主人房里伺候的奴隶全都换了一波。昨天主人震怒,虽没对其他人降下处罚,主宅的教习所还是依着规矩撤换了所有服侍的奴隶,这些让教习所蒙羞的奴才,下场或许只能是欢场里的一团烂肉了。
简宁已经忘记了昨晚他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一醒来就听见孟伟在一旁数落小助理,埋怨他没有照顾好简宁,让他半夜满身酒气的回来。简宁已经不在乎他们是否在演戏给自己看,还是借着话在指责自己不守规矩。
他重新闭上眼睛,努力回忆昨夜的事情。他记得张梦梦临走前的那一眼。不知怎么的,简宁觉得自己似乎窥探到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今天是大夜戏,有一场是张梦梦饰演的小师妹和男二赵桢在上元灯会上第一次相见的戏码。但是今晚张梦梦没来,剧组的其他人以为她身体还没好,没有在意。王导好像知道了什么,但也没多说,只安排先拍了简宁的部分。
眼前花灯如昼、月白如水,在这里,赵祯错过了珍爱他的小师妹,简宁却窥探到了他崭新命运的一角。他知道张梦梦应该不会再出现了,这本来就是神女游戏人间短暂的一站。
可是他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