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季临钦随了生物钟醒过来,身边的人还在睡。
看见她安然躺在他身侧,心定了定,用了些时间来缓神。
她不用去学校,季临钦得去队里。
这一阵他没少请假,落下不少事,今天不能再歇了。
季临钦想让她在家好好休息,没打算叫醒她。
放轻了动作欲抽出枕在她颈下的手,刚一动,身边人警觉,睁开朦胧睡眼,抱着他的腰不撒手。
“还早,你可以多睡一会儿。”
清晨沙哑的声线搔着纪三的耳朵,心里一酥,她再困顿也醒了:
“我跟你一起去。”
“起得来?”
她点点头,却没有要动的迹象。
季临钦笑了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没把她的话当真,撩开被子先起了。
正洗漱呢,没想到她真起了,眯着睡眼飘进来,走到身后抱着他的腰,鼻尖蹭他,吸了一口他的味道:
“小叔,你为什么这么好闻?”
他是不是在身上抹了罂粟,她几乎上瘾。
季临钦吸干脸上的水,回头弹了她一个脑嘣。
*
初晨的太阳蕴暖了整个大院,空气里漫着粥的清香。
季临钦坐在餐桌前,桌上摆着他刚准备好的早饭,外头虫鸟啼叫,屋内偶尔溢出一声男人深沉的喘息。
桌下,女人的小嘴湿软的一塌糊涂,这会儿正吐着舌头,舌尖灵活地扫弄马眼,她抬眼看着他,含着龟头吮吸嘬弄,偶尔吞咽一口,发出一声满足的嘤咛。
她张嘴含住,往喉咙深处塞,季临钦满足地喟叹一声,低头将她耳边的碎发拨到耳后:
“就不能好好吃饭吗?”
纪三仰头,从根部往上舔:“我在吃呀。”
看着他,亲亲顶端,马眼勾着她的唇瓣牵出一根淫靡的丝:
“不想喝粥,我想喝牛奶。”
她真是……
季临钦呼吸急促起来:“从哪学的这些。”
“自学成才。”听见季临钦压抑不住的喘息,她还挺骄傲。
只可以他这东西长得实在太大了,不过吞了个头,就将她的嘴塞满,怪不得会将她弄伤,他要莽撞起来,没有人能受得住的。
用手握着根部,照顾唇舌够不到的地方,软舌裹着顶端,耐心地挑逗吮啧。
季临钦耐不住她细工慢磨,挺着腰往她小嘴里送了送,纪三唔一声,被顶到喉咙口,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得快一点了。”季临钦摸摸她的头。
纪三给了他一个深喉,手去揉他的精袋,抵着嗓子眼还一会儿,到没气儿了才吐出来。
艰难地吞了口水:“我已经很努力了。”
她侧头,照顾每一处他敏感的地方,还有闲工夫念叨:
“小叔,以后要是你想要了,我可以给你口,给你肏,你不能像上次那样了知道吗?”
像是在跟他说教呢:
“你说你弄疼了我,到头来自己也心疼死,是不是自讨苦吃?”
季临钦仰着头,舒爽一声叹,又忍不住笑,算了算时间,实在没功夫跟她墨迹了。
他伸手握住自己,上下撸快速动,纪三躲在桌子底下看他自己动,舔了舔下唇,没出息地一直吞口水。
美男自渎,这给她的视觉冲击,抬起头对上他的眼,溢出一声哼,心里痒得厉害,想要他。
“嘶……”腹下的快感堆积,他动作越来越快,思量着该弄到她哪里:
“张嘴。”
纪三赶紧张嘴吐着舌凑过去,第一缕射得太猛,落到她眉眼间,季临钦往下压,剩余的尽数留在她口中。
……
索性到部队的时候没晚,一早季临钦带着手底下的兵上山拉练。
他开车,纪三儿在边上扒着车窗看他们负重登山,看见几个熟悉的落在后面,还会打趣着刺激调侃几句,督促他们跑快一点。
过了一阵觉得没劲了,抓着季临钦一只手玩,到了山顶下车了也不肯放。站在他身后,抓着他的小指,鼻尖抵着他的衣服,好像一定要闻着他的味儿才行。
她这样可不行。
趁着所有人四仰八叉倒在地上休息的时候,季临钦带着她到后山角落,手举着她的腰抱起来,让她坐在石堆上,两手撑在她身侧,准备好好跟她说道说道:
“纪三儿。”
她轻快应一声,低头蹭蹭他的鼻尖,又忍不住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季临钦都要被她气笑了:“在外面不能这样,不能亲我。”
明面上两人的关系,纪三儿自然知道不能这样,她就是忍不住。
垂眼哦了一声,抓起他一只手放腿上:“牵手可以吗?”
季临钦想了一阵,抽回手说不行。
“为什么?叔侄牵手不是很正常吗!”
季临钦笑着说:“你要是8岁,我牵着你是正常的,你18岁了,还要人牵着?”
又去抓他的手:“就要。”
“纪三儿。”
季临钦皱眉了,她没办法,垮着脸嘟囔:
“我知道了,现在不是没人嘛。”
抚了抚小憋屈的手心:“只是在外面,在家里怎么样都行……”
阳光落满山顶,女孩背着光坐在石堆上,守着太阳最好的这一片,弯着笑眼凑在男人耳边说了什么。
季临钦皱了皱眉,原本放在腿上的手摸进她裙底,隔着内裤摸到些湿润,拨开,指尖陷进去一节,果然碰到硬硬的东西。
抽出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你就是来磨我的。”
好不容易挨到回家,车刚停下,季临钦就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还没到家呢。”
季临钦抵着她的鼻尖:“先亲一会儿。”
她刚刚吃了冰淇淋,嘴里还有香草奶油的味道,季临钦含着她的唇,嘬吮索取她口中的甜味。
纪三儿舌尖都被他吮得发麻了,他还追着不放,逐渐换不过气,身子后仰着,手撑在他胸口小心推拒。
沉醉缠绵的两人并未听见外面轰鸣的摩托车声渐渐靠近。
陈沧刚停下熄火,脚撑还没放下呢,往边上看了一眼,瞬间睁大了眼睛。
隔着车窗玻璃,隐约看见两人的身影,三火似是牵强的模样……
“哐当”一声响,车里的人总算听见声了。
陈沧心爱的摩托车倒在地上,他也没管,车门一下被拉开,扯着三火下来,将她护在身后,陈沧朝着季临钦怒吼:
“王八蛋,她是你侄女!”
季临钦看了他一眼,露出些不耐烦,刚下车,陈沧就冲上来。
那气势,真是牛犊不怕虎,也可能是这会儿他带着头盔,觉得自己有几分胜算。
谁晓得两下就被季临钦束了双手按在车上,动弹不得。
三火被他吓死了,陈沧嘴上还厉害着:“你个老变态,老牛吃嫩草,你不得好……”
三火捂上他的嘴:“你别说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