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洗澡吗?”
秦时野立于她跟前,欣赏她高潮过后的模样,眼里笑意明显。
她流了一身汗,浑身都是粉红的。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他的作用。
沉宝儿缓了很久很久,这是她接触性以来,高潮最激烈的一次,小穴抽紧了无数次,每一次都让她从头皮舒服到脚趾。
通体舒畅。
好不容易得以平静,一睁眼,秦时野已经脱了衣服,站在旁边看着他。
胯间那一根粗长的东西直挺挺地翘起,似乎在向她叫嚣、挑衅。
沉宝儿撑着手爬起来,盯着他的阴茎,心砰砰地跳,“你等得了吗?”
她是无所谓洗不洗澡,反正都这样了。
“等不了。”
秦时野得到答案,上去就将她的裙子撕了,是裙子直接废了的撕开。
他好像想这么做想了很久一样,丝毫不带犹豫的。
沉宝儿瞪大眼睛,用眼神控诉他。
“我给你买新的。”他倒是很会。
秦时野毫不费力地把她从桌上抱起来往他房里走,赤裸的两人身材差异极大,他足足是她的两倍壮了。
一想到待会儿要被他压在身下进出,她就忍不住发抖。
他刚才好像说过,他控制不住力道是吗?那她会不会被搞死啊?
“怕了?”秦时野笑得有点得意,故意道:“怕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你说的,舔完之后,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现在,我要操你了……”他附在她耳边说,不像逗她的样子。
他当然不是在逗她。
之前放过她太多次,搞得他犹豫得不像个男人,现在他敢要她了,自然就不是玩笑。
秦时野把她放在床上,拽着分开她的双腿,从没软下来的鸡巴抵在她湿湿软软的穴口。
沉宝儿不免感到紧张,小穴应激似的缩紧,他顶不进来。
可并非是秦时野进不去,他只是还没用力。
他伏身压在她身上,替她理了理额前的发丝,然后扣住她的后脑,把她的头埋在他胸膛里。
这是在操进她之前,他自己最后的温柔。
“沉宝儿,找个地方咬住。”
“啊?”沉宝儿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
还没来得及问,他的腰和手就同时用力,下身直接冲开她的小穴,沉沉插入,扣着她后脑的手,再次把她往自己怀里抱紧。
“啊!唔……”
沉宝儿疼得张嘴大喊的时候,他抱紧了她,她顺势在他身上咬下去,把声音堵在喉咙里。
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她找个地方咬住了。
他不打招呼就进来,也太疼了……
“嗯……”
秦时野发出一声闷哼,但受伤为常态的他,并不是因为被咬而发出声音,而是因为胯下那前所未有的舒服感。
操!这就是做爱啊,太他妈要命了!
“沉宝儿……阿宝,不疼不疼,我不动,你放松点,好吗?”他耐心地哄她、吻她。
大手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游走,像刚才在外面那样,帮她放松。
但这是撕裂的痛,沉宝儿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适应?
而且不仅是里面那张膜,还有她下面被撑开的皮肤,拉扯、摩擦,都疼得要死。
“呜呜……”她疼哭了。
她哭声一出,秦时野立刻就慌了。
他抬起头看她,眼里、脸上都是紧张,“阿宝,你、你别哭啊,都是我的错,我马上出去好不好……”
他接近一米九的大个,她一哭,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从她身上爬起来的时候,他笨手笨脚的,还脱手摔在她身上,牙齿直接磕到她脑袋,肿了一个包。
“你……你这个傻子!”
沉宝儿被他气笑了,抱着他的腰不让他抽出去,“别走。”
秦时野看她哭了又笑,一脸不解。
她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我再咬一个,行吗?”她摸着刚才那个牙印,眼波流转,意图很明显。
秦时野终于读懂她的意思,野性再次被她唤醒,“要是受不了就叫我停下,你不叫停,我是不会停下来的。”
说罢,他缓缓动了起来,同时缠上她的唇,把她所有的呻吟吃到嘴里。
再放开时,他已经调整好挺身的姿势,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啊啊啊、疼……你慢点儿…秦时野!”
沉宝儿挣扎、痛呼,对他又咬又打,偶尔还想要爬起来跑走,但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抓回来,加倍猛肏。
“阿宝乖,会很舒服的……”
秦时野知道自己操之过急了,可初尝性事,第一次肏穴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也许以后他能做到游刃有余吧,但绝不是现在。
现在,他只想在她身上纵情欲海,尽情感受被她紧致的穴包裹住的,那种让人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
“啊啊……啊……麻掉了、你轻点儿啊……唔……”
身下的疼痛感逐渐被酥麻的感觉替代,沉宝儿来不及细细感受那股酥麻来自于哪里,她已经被他撞得晕了脑袋。
明明是被她按在身下的,有他压着,她竟还晃得不行。
或者是,整个床都被他撞得摇晃了。
秦时野在她身上大张大合地操,力道如他说过的一样,不受控制,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几乎盖过她的呻吟声。
“呜呜太深了,你别次次都那么深,顶到了呀……啊嗯……”
沉宝儿后悔了,她真的不该招惹他的,这样的体力,谁受得了啊。
秦时野勾唇一笑,“你以后会求我天天这么肏你的,我们拳击手,练过腰部力量。”
他还有心情逗她。
虽然是故意这么说的,但为了证明他的腰很厉害,秦时野从她身上起来,把她的身子扳过来。
她已经没力气跪着让他操了,整个人都软塌塌的,就要趴在床上。
不过这难不倒他,她就是晕过去了,他也能抱起她的腰悬在他胯前操。
“啊啊呃……沉宝儿,你怎么那么紧、那么好操,啊啊、唔……那么小……”
他看着眼前小小的人,双手下意识松了松,因为他害怕,害怕他稍稍用力就能把她的腰掐断。
“果然容易被操坏。”
小穴已经被他磨得红肿,秦时野莫名有种变态的满足感,心疼她,但又更加用力操。
“你不要说了……”沉宝儿双臂举过头顶,抓紧头顶的床单,无力、无助地承受来自他不休不止的插送。
高潮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她只知道,她高潮了很久,小穴像关不住的水龙头,弄湿了大半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