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安蝉趴在瑞斯身上,她或许会感到羞辱。
可人鱼不一样。
当隔阂已经不是思想之间,而是连物种都不相同,她完全没有必要考虑是否与人鱼共频,只需要遵从内心的放纵。
这样让她觉得,自己的丑陋就无人得知了。
她一开始还会惧怕自己的挣扎被压制。
如果安蝉没忍住在人鱼身上留下伤口,会不会惹怒这个深海里的怪物,它会不会直接用尖锐狰狞的爪子,沿着脊柱线把她剖撕成两半?
莫名的恐惧和欲望包裹了她。
但是安蝉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她狼狈极了,粘稠的汗水混着泪液从脸上滑落,胳膊肘强行撑在人鱼的胸膛上,手腕上还戴着扭曲到即将变形的手铐。
这金属都没有人鱼的体温冰凉。
安蝉全身已经软到站不起来,脑子烫到混沌,人鱼身上传来的异香拢到了鼻尖,再吸入肺腑,循环往复。
她感觉小腹都要一寸寸挛缩起来。
如果不是人鱼的双臂环绕着她,蹼爪还捏着饱涨通红的后颈,安蝉怀疑自己会随时随地掉下去。
那些细小的鳞片像冰凉的碎钻一样熠熠生辉,细滑湿润的质感完完全全和下体贴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粘液,只是仿佛无穷无尽,一直在流。
安蝉的小腹起了一阵潮湿的热流,大腿压在人鱼湿凉的性器上,穴肉里冒出水液,粗长的阴茎一弹一弹,像是快要插进去。
“嗯……”安蝉蜷缩指尖,按在人鱼的胸膛上,刺激到连肘骨都开始泛红。
人鱼把手从安蝉的后颈腺体处移开,蹼爪托住她的脸,安蝉被迫睁开眼睛,在这昏暗中看到了它的浅瞳。
安蝉被强行与他对视。
人鱼稍稍侧开脸,露出了被长发遮挡住的浅色金瞳,眼睛狭长深邃,眼皮半翕着,目不转睛地看着安蝉。
安蝉的心跳越来越剧烈,腺体仿佛已经被他散发的异香侵蚀。他身上简直充满了一种,潮湿、丰沛、甚至有些致幻的色情。
“Я тебе нужен……”人鱼喉结滚动,发出一串低沉含混的声音。
安蝉只听到了几个意味不明的单词,她焦头烂额,身体软得不能再软,大腿根颤抖着,“我……我听不懂。”
她从来都没有学过俄文。
人鱼开始抚摸她的后背,泛白的身躯和胸膛随之紧压过来,然后在安蝉周围嗅了一圈,在她耳垂旁吐着凉飕飕的气息。
“Do you need me……”
你是否需要我。
安蝉只知道自己在点头,她神智不清,手铐被人鱼捏断了,她用力攀住靠过来的肩膀,然后被一只大手牢牢捆住腰。
很快,人鱼朝上一颠,鱼尾开始微微摇摆,硕大的性器在穴肉处摩擦,有一下没一下地顶蹭安蝉的腿心。
凉滑的舌头顺着锁骨舔尽水液,接着舔上脖颈后方,他伸出尖利的牙尖,用力刺破了安蝉的腺体。
枝叶破碎的苦涩味开始往外弥漫……
安蝉浑身发抖,脑子里轰然一下,后颈的腺体像是燃烧起来,和人鱼接触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
“嗯……呜……”安蝉仰着脖子呜咽,急促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旷的空间。
人鱼仰起头,斜睨着实验室的顶角,黑匣一样的装置,玻璃后面一道红色射线若隐若无。那些人就是凭借这个监控装置来研究记录,他一直都很清楚。
人鱼在地上摸到一块玻璃,用力甩过去,黑匣被整个刺透,冒出一点细烟。
他重新垂头看这个小omega。
她衣料湿透了,黑色眼珠里水泽一片,睫毛抖个不停,肩胛骨像没有张开的翅膀,浑身都透露出一种苍白脆弱的味道。
但是她牢牢攀住自己的样子也很……
鲜活。
人鱼呼吸着她的体味。
安蝉趴在他鼓起的胸膛上,小小一只,又迷迷糊糊地贴上人鱼脖颈,如饥似渴地吸取信息素,像一只总是满足不了的小羊羔。
她的味道也很美妙。
深海里少有这种柔软可爱的小东西,勃涨的阴茎压在她细嫩的大腿上,然后微微上滑,直到球状的龟首顶住了她的穴口。
人鱼低头舔舐她的脖子,用力吸吮那块柔软的皮肤。下身粗韧的鱼尾缠压住安蝉一只腿,湿滑粗长的性器开始探寻那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