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征服了这个世界的女主于蔓他才算这个世界的王者。
可想法变化得太快。
于蔓太好牵动了,他对那种轻易被嫉妒引动又被利益诱.引的女主渐渐丧失了兴趣。
而他这才注意到那个在校园里不走寻常路的虞舒月。
他在校园做客的第一天就注意到了这个女生,她身上有着一种无法被忽视的气场。
她好像凭借着自己就足以打破这一切。
而她骨子里又比任何人要正直——
越是正直的女人,他越想看见她骨子里放荡的一面。
本着那样的心思,他设局已久,而沈禹州当年的苏醒也不过是因为他的一具提点,他以为沈禹州会成为他忠心耿耿的一条狗。
却不知他忽然因为那个女人有了那些不必要的主见。
而早在前些年就与他渐行渐远。
思及此处,他不得不给家中的晚辈沈禹州一个好好的教育,“禹州啊,还在那里陪着?”
“你想说什么?”
沈禹州这白眼狼家伙该不会以为做过那一些事以后他还能摘干净吧?
沈昌珏挪动着手中的佛珠,目光阴毒无比,“叔叔想和你谈一点事情,十五号的话你有空可以来吧?”
“或许你可以直接见我的律师。”
“禹州,这就没意思了。”
沈昌珏威胁的意思已经挑明了。
而在电影院内的沈禹州环视着虞舒月身边的年轻男孩,在他看来简直是一个可靠的都没有。
他得知自己无法在虞舒月颁奖典礼的时候到场,而他无法想象自己名义上的那一位叔叔可能会做的事情。
他是个疯子。
而自己早前没有因为他而少受心理折磨,而他也在很早之前从叔叔不正常的语气中得知到了沈昌珏对虞舒月过分的关注。
而沈禹州环视全场,觉得几乎没有一个可以托付的人。
他着急难耐,只有回头去找陆宴。
可陆宴这家伙早就不见踪影了。
作者有话说:
明儿最后一个高潮点就正文结束呐~后面想看什么番外记得说呐~
第60章 【大结局】
支开沈禹州, 对于于蔓来说,剩下的陆宴仍旧是个大麻烦。
于蔓试图从陆宴这个人身上找到曾经校园相处时的缺点,去判断与挖掘他的内在的缺陷人格。
可不能说陆宴的表现完美无缺, 但于蔓找不到巨大的心理问题,除了离婚这一件事给陆宴带来的障碍, 肉眼可见陆宴成长的道路几乎可以说是顺风顺水。
但她知道,这一次她必须想办法将陆宴约出来, 不然她与沈昌珏所做的事付之一炬。
“陆先生?”
“你哪位?”
“我是你的老同学啊, ”于蔓声声引.诱,又唯恐陆宴那头不领情地直接挂断,“哎别着急挂电话,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老婆在一夜之间转变这么快的原因吗?”
“或许你应该知道背后的故事。”
那边消停了起来, 于蔓意识到这是她说服陆宴与她见面的最佳时机。
只要能够错过颁奖典礼前的那场酒会。
所有的事一定会回到原点。
沈昌珏说得对, 她是女主, 是这个世界唯一的主角, 那她有资格支配任何人, 任何事。
就当于蔓真以为她说服了电话另一头陆宴——
陆宴冷不防说出了这种没品的话,“你为了以前的事记恨于我, 可以。但请你不要找虞舒月的麻烦。”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什么中二的维护前妻的话!?
于蔓试图告诉陆宴的是事实的真相,虽然她与沈昌珏合谋多年, 但眼睁睁看着沈昌珏的能力与手腕不过尔尔,她不想彻底得罪陆宴。
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他能成为她的软肉。
而不是站在陆宴的对立面。
于蔓耐心地在电话那头拼命解释道,“是这样的, 您太太可能意识到了她的命运也就那样了, 故而才打算打破这一切, 选择了离开你……”
于蔓的语气尽可能的舒缓。
她希望陆宴能够接受这由沈昌珏告诉她的一切。
陆宴上来就是一通呵斥, “什么玩意!?”
“怎么,你淡出娱乐圈的路上得了严重的精神病?”陆宴的语调里没有半分感情色彩,“所以才整天疯言疯语?”
“于蔓,看在旧同学的面子上,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这一次,那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他的声音变得有几分沉重,“你的前夫也已经领教了其深刻意思。”
于蔓面露惊恐,想起邹氏这些衰败落魄的行业,想起陆宴的手笔,但她还是打算将下去,直到陆宴又一次地打断她。
为什么会有人这么执迷不悟。
她要与他分享铱誮这个世界最大的秘密,而对方完全不感兴趣,只是冷漠无比地推开她。
于蔓反复推敲其心理,问道,“你难道不想知道原因吗?”
“不想。”
哪里有什么原因是他不知道的呢?
陆宴想起自己在婚姻关系里的疏忽与缺失,他悔恨也只可能是悔恨自己惊醒得太过晚。
他不想要听别的女人的那些鬼话,那还不如他和陆廷予父子俩好好折磨片刻。
陆廷予也不清楚房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反正他亲爹挂完电话,面目凝重了一会,但很快陆宴抽离了情绪,化身为一个只会督促小孩子写作业的魔鬼。
虞舒月这几日活得比较轻松。
她既没有考虑综艺的各种效果,也不至于为了何导的一部片子四处营销。
总而言之,电影的口碑还算不错,除了一些小部分的刻意引战,最后也都留为对特定时代特定人物的思考,而很少也直接上来攻击她的。
剧组再聚首,票房已经突破五个亿了。
费哥摇身一变,已经从莫莲当地的话剧演员变成电影圈的热门人物了,与此同时,罗司宥凭借着一张干净的初恋脸得到的关注,比起费哥,只多不少。
剧组又一次聚在一起。
这一次到场的罗司宥再也没有主动挑衅,对何应拂的态度缓和了不少。
虞舒月就知道是如此,有些人当剧组夫妻,也有人当剧组仇人。
脱离了剧组,罗司宥整个人也清爽了不少,但他看上去还有几分心事重重,他故而绕道绕开自己,而是走到何应拂耳后。
脸上的表情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何应拂,他今天的好脸色绝不代表他会在下一场争夺里退出。
年轻人满是锐气的一张脸上写满不合时宜的体面。
他有意提醒道。
“不过是因为电影的事,我不想伤了大家的颜面。”
何应拂在别的事情上可能会反应迟钝,但在罗司宥这头则是完全不会,他反应迅猛,知晓罗司宥这人并不感激他的所作所为,如今不过因为剧组人都在场才卖他几分薄面。
他们在真正的冲突上谁也不可能让步。
何应拂也立马凑近罗司宥的耳边,反击道,“你要想想你微博那些粉丝是怎么来的,做人还是要学会怀有感恩之心的……”
虞舒月实在看不穿了。
这两人的关系到底是好是坏。
最近耳朵贴耳朵,好到又有些变态,一度让她又有了那些不大真切的联想。
看来最复杂的莫过于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关系了。
虞舒月自顾着吃甜品,这家的蛋糕奶油甜而不腻,有种不一样的清爽感,虞舒月记住了那个牌子。
她挑剔的味蕾得到了满足。
虞舒月上网扫了一眼那牌子,又给陆廷予那家伙所在的酒店邮了一份过去。
她没想过日后会因为这一份特殊的记忆,生活会发生不一样的改变。
而此时,她沉浸在电影成功上映并且取得好成绩的愉悦里,和千里迢迢而来的费嫂又说了不少打趣的话。
费嫂很喜欢关注她曾经的婚姻,对于这一点费嫂也不遮掩。
她干脆直白地问,“你为什么要离?”
“那样的日子,看不到头吧,”虞舒月平常并不爱陷入过往的回忆,“也许你没看见时候的我前夫与儿子,他们对待我的方式要差劲太多。”
费嫂沉默了片刻,“其实男人都一个样子。”
见费嫂面露担忧,虞舒月不忍去问,“怎么了?”
“女人都一样,希望自家男人成功,又不希望他太成功,”费嫂的目光略有些复杂,“我说实话已经开始有些害怕丈夫在外的那些桃色绯闻了。”
“可费哥根本就不是那一类人。”
“可男人有钱总是会变的。”